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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刺儿倒钩屁股
  脱下右臂上的格子衬衫,郑爽蘸上酒精开始清洁左手肘处的伤口。由于左手肘受伤后转动的角度小了些,有些受伤的地方并未清洁到。
  阿虹嫂子瞅得明白,轻声问:“我帮你来吧?”
  郑爽感激地将棉签递给阿虹嫂子,随口问道:“你家先生去哪了?”
  阿虹正想给郑爽擦拭伤口,听了略停下,才边清洗郑爽的左手肘伤口,边叹了口气说:“他过完年就去上海打工了。”
  见郑爽的手臂收缩一下,阿虹关切地问:“很痛吗?”
  郑爽将因痛拧紧的眉头展开,微笑着说:“没事。酒精沾到破皮地方的肉,都会痛的。瞅你这小娃儿,才三、四个月大吧?你分娩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来吗?”
  阿虹清洗伤口的动作略见停滞,说:“没有,他说请不下假来。”
  郑爽不可思议地瞅了眼阿虹,说:“那你家就你一个大人,分娩的时候不是很危险?谁帮你送去医院的呀?”
  阿虹微叹了口气,说:“医院?我是在家里分娩的,是我自己弄的。”
  郑爽浑身一颤,惊讶万分地抬起目光望着阿虹,见她眼眶里有点潮湿了,赶紧将滑到喉咙口的话给咽回肚子里去,只是同情地点点头。
  为了转移阿虹的注意力,郑爽连忙转移话题,说:“阿虹嫂子,伤口清洗好了,帮我上点红药水。红药水消炎杀菌,可防止伤口发炎化脓。”
  见郑爽左肩胛处有多处擦伤,阿虹问:“你背上有很多处伤口,要不要也清洗一下,涂上红药水?”
  背上的伤处,郑爽定然无法自己涂抹的,只好让阿虹帮他。帮着脱下格子衬衫,阿虹惊叫起来:“你背上有很多倒钩刺啊!”
  郑爽一听,顿时想起刚才脱背心时那一阵刺痛,这才明白自己滚下鸡公岭的时候,浑身都被荆棘刺儿刺着了。
  强忍着阿虹用蘸着酒精的棉签,清洗自己背上伤口带来的刺痛,但郑爽却实在无法忍受阿虹用缝衣针来挑刺末的痛,不时唉呀痛叫出声来。
  阿虹见自己已经很轻柔地挑刺末了,郑爽还是痛得叫出来,只好边挑着刺边安慰他说:“刺末不挑出来会发脓的,忍忍啊,快挑完了。”
  郑爽感觉过了一年那么久,才听阿虹说:“终于将背上的刺末都挑出来了。”
  终于挑完了,郑爽暗自舒出一口气,说:“谢谢阿虹嫂子,帮我上些红药水吧!”
  阿虹迟疑了好一会,才声音低低的说:“你屁股上还有很多刺末呢!我不方便帮你挑,你自己又挑不到,该怎么办呢?”
  听到阿虹这句话,郑爽连哭的心情都有了!这该死的山村,这该死的山路,这该死的荆棘倒钩刺儿!
  但无论心里怎么诅咒,郑爽也知道,不把屁股上的荆棘倒钩刺儿挑出来是不行的。期期艾艾地,郑爽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虹嫂子,你先转过身去,我用衬衫先遮一下,你再来帮我挑刺儿吧!”
  阿虹心想也只能这样了,便转过身去,忐忑不安地说:“你遮好些,遮好了说一声。”
  


006紧股窄臀诱惑
  郑爽从懂事起,还从未在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可此时想不脱也难了!
  脸色胀得通红的郑爽,不得不趴到床上,右手反手艰难地脱去撕扯破好多处的外裤,将臀上的白色背心和血红内裤拉到大腿处,小心翼翼地用格子衬衫遮住应该遮住的部位后,右手还摸了一遍,直到确认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这才忐忑不安地轻声说:“我遮好了!”
  阿虹犹豫了一下,追问一句:“真都遮好了?”
  “嗯。”
  此时的郑爽已然尴尬到想隐身的地步了,可惜他没可能隐身,还得将自己的整个臀部展露在阿虹这个女人面前。
  阿虹慢慢转过身来,目光甫及郑爽紧绷窄小的臀部,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心里犹豫了好一阵,阿虹才壮着胆子,走近床前,俯身在郑爽的屁股上,用手指轻轻地捏住肉中有倒钩刺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用缝衣针轻柔地拨挑着刺儿。
  郑爽的小心脏“卟通卟通”跳得象刚跑了三千米一样激烈,但他还是感觉到阿虹的手指有点颤抖。阿虹好几次将针头扎得很深,疼得郑爽嘴巴直歪,心想阿虹肯定也很紧张。
  捏着郑爽屁股上富有弹性的肉肉,阿虹仿佛捏着老公的那根东西一样,感觉颤栗从心里漫出来,以至于捏着郑爽肉肉的左手拇指和食指都有些颤抖,右手上的缝衣针更是老找不准倒钩刺儿的着力部位,经常将针尖扎进郑爽的肉肉里去。
  阿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该去看郑爽屁股沟处那长着毛毛的暗红色地带。但阿虹的目光盯着左手捏住的肉肉,心却在那暗红色地带徘徊着,一个劲地想象着暗红色下面,那被郑爽的格子衬衫包裹住的那一堆东西,想象着那一大堆东西的样子会跟老公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每次误扎了郑爽的肉肉,阿虹都能从郑爽用力夹臀,绷紧臀部肌肉的动作上体会到郑爽的疼痛。几次错扎后,阿虹惊讶地发现,包着郑爽那一大陀东西的格子衬衫有些松脱,一些皱巴巴的暗红色囊皮露了出来。
  看着那长在皮囊上的长长略带卷曲的毛毛,阿虹的心脏“呯呯”直跳,感觉呼吸不畅,气有点喘不过来了。
  偷偷将头昂起来,阿虹舒缓地连做几次深呼吸,才将驿动的心情平复一些,颤抖着手指,将针尖对着倒钩刺儿边沿插下去。
  情绪的紧张导致阿虹手指的僵硬,想扎的地方偏偏没扎,不能扎的肉肉却偏偏深深地扎了,痛得郑爽“唉呀!”
  一声大叫起来,脑袋也抬了起来,整个背部绷紧上翘收臀着,进一步将格子衬衫从那一大陀东西上面滑落下来。
  阿虹目光死死地盯着整只阴囊,心慌意乱地连声说:“对不起,扎痛你了!”
  心里却在想象着这只大大的阴囊里面的蛋蛋到底有多大。
  郑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几乎要哭的声音轻声问:“快挑好了么?”
  阿虹心虚地说:“才挑三根。”
  “还有几根呀?”
  郑爽快要哭出声来了,这种窘迫情形下的钻心疼痛,简直跟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刑的那个人一样备受摧残!
  悲催的夜晚,郑爽心里直呼着:“我真是个悲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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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无可奈何露了
  实际上,郑爽的悲催才刚刚开了个头,更悲催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呢!
  因为,郑爽听到阿虹的回答:“还有二十几根呢!”
  也难怪阿虹每每针尖刺痛郑爽,一方面郑爽的窄臀对于久旱的阿虹来说,诱惑力真的太大,令她就是无法静下心来;另一方面,这倒钩刺的刺身是弯曲的,类似于鱼钩上的倒刺,要将它们从肉里拨挑出来,挑口绝对小不了的。
  因而,郑爽不仅绝对不爽,更可说受着这一生所经历过的最大痛难了。
  人在连续不断的高强度折磨下,会将最初的戒心全部丢弃。
  郑爽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初时还惦记着自己的私处有没有展露在阿虹跟前,待痛得他吡牙咧嘴,心思全部在痛上后,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的和蛋蛋是否掉出来了。
  的确,郑爽不仅蛋蛋全部掉出格子衬衫的包裹,在针尖连续不断施予的剧痛中,在郑爽一次次收臀之下,连也露出了后半截,只留下头部的一小截,还躲在格子衬衫的包裹里,羞涩地不肯露面了。
  此时的阿虹,目光不时地瞟向郑爽弯曲着被他身体关压着的大半截,大半的心思都在幻想着另外那一小截的模样,勉强只能用小半的心思在挑着倒钩刺儿。
  这情形,无异将郑爽所遭受的痛苦放大了好几倍。
  更可怜的是,阿虹似乎存心想看看郑爽那羞答答不肯露面的前端半截,更有心无心地每每下重手让郑爽痛得抬高臀部。
  终于,在阿虹的整治之下,郑爽所有的身体,全部展露在阿虹的目光下了。
  这下,阿虹似乎满意了,下手的时候也轻柔了许多,挑刺儿的速度也加快了,但阿虹的手指却总在有意无意中触碰一下她所不该触碰的部位。
  不知是痛久后神经有点麻痹了,还是阿虹的缝衣针尖带来的疼痛感不那么强烈了,郑爽好受了些,这才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蛋蛋和都露出来了。
  心头一紧,郑爽的脑袋顿时轰的一下,不知是该假装没发现,还是让伸手重新去遮挡那些不该展露在阿虹面前的部位。
  正在犹豫间,郑爽听阿虹说出一句让他的意识顿时模糊起来的话。
  “郑医生,你那个上面也有两根刺儿,要不要我帮你挑?”
  郑爽听了这话,感觉所有的血都涌向头部,急忙侧身背对着阿虹,迅速地用格子衬衫重新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包裹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用,呆会儿我自己挑。”
  见郑爽重装包起那些部位,阿虹虽然知道那都是自己不该看到的,可心里却顿时生出浓重的失落感,不由自主地轻声叹了口气。
  郑爽听见阿虹的叹气声,急忙问:“你怎么啦?”
  阿虹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掩饰着用手指轻轻一点郑爽屁股沟藏在肉里的部位,说:“在这里呢,你恐怕自己挑不到啊。还是我帮你挑吧,啊?”
  阿虹很期待郑爽会说:“好吧!”
  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想怎么握着就怎么握着了。
  


008挑刺被握住了
  自老公去上海打工后,阿虹都九个多月没有了。对于二十六岁的阿虹来说,九个月的无性生活,每个夜晚都是漫长的,漫长到必须靠幻想加亲自动手才能解除夜的寂寞。
  此时,富有男人韵味的郑爽就在自己的床上,阿虹一心想着郑爽能将自己压在身下,给自己一展男人的雄风,一润自己久旱情田的雨露。但女人的矜持却让阿虹羞愧难当,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愧对自己的老公。
  但女人承受了太久的寂寞,身体动作跟思想指令会有极大的悖离,身体动作往往会背离思想的控制,象脱轨的电车一般,再也不对思想的指令作出任何的反应。
  阿虹虽想着等郑爽同意了再动手,可左手却已经拉下郑爽包在那地方的格子衬衫,一手握住她渴望了九个月的男人那东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刺儿的地方,其余三指紧紧地勾搭在那东西上面。
  到了这关头,郑爽心知自己答不答应都是多余的了,只好默许了阿虹。可是,郑爽感觉阿虹手握得太重,让那东西血液不畅,血液开始在头部淤积,令头部开始膨胀起来了。
  郑爽心里暗想,莫非阿虹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令郑爽痉挛不已的剧痛,从那东西身上袭上心头,郑爽不由夹紧双腿,绷紧身体向后躬起,大叫一声:“唉呀,痛啊!”
  原来是阿虹开始在那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开始拨挑倒钩刺儿了!
  望着郑爽陡然间胀大许多的那东西所反射出来的光线又陡然间暗淡下去,阿虹心头狂乱起来,似乎看到老公正雄赳赳地对着自己示威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可就在就要吻上那东西的一刹那,郑爽的叫痛声让阿虹心头一颤,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急忙抬起脸来,装作关心地样子问:“很疼啊?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都到这份上了,郑爽还能说不好么?郑爽带着央求的口吻说:“真的很痛,你轻点儿啊!”
  阿虹左手拇食两指死死捏住倒钩刺儿扎中的地方,说:“我捏紧些,就不那么痛的。”
  郑爽果然觉得真没那么痛了,这才意识到阿虹是用紧紧死捏着,来阻止神经末梢将疼痛的感觉传送给大脑,自己才会感觉没那么痛,其实疼痛并没有减轻,烈度还是一样的度。
  但郑爽却感到自己那东西被阿虹的手掌握得太死了,血液只进不出,头部已经胀得很难受了。
  郑爽很想让阿虹轻点握,却又怕阿虹一松手,剧烈的疼痛感会再度传送至大脑来,再摧残一次自己的脆弱神经。
  随着阿虹挑拨倒钩刺儿的动作,她的左手指似乎有节奏地配合着右手,不时微微地滑动着。
  这让郑爽有点儿爽的感觉,心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到阿虹那只浑圆的和老大颜色老深的那只的时候,郑爽似乎心里生出想非礼阿虹的念想。
  随着阿虹双手的配合挑刺儿动作,郑爽的疼痛感越来越弱,心思却越来越迷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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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2 13:40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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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嫂子不要这样
  想来是因为阿虹捏得死死的,郑爽也就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这次阿虹倒是挑得快,才三四分钟就把三根倒钩刺儿给拨弄出来了。
  但让郑爽意外的是,阿虹的手仍然握着自己并未放开,而是左右翻看着。郑爽心想,阿虹也许在检查还有没有倒钩刺儿吧!
  可等了好一会儿,郑爽没见阿虹再下针,也没见阿虹放开手,不由纳闷地问:“还有刺吗?”
  郑爽这样一问,阿虹立即撒开手,声音低低地说:“没有了!”
  郑爽翻身坐起,红着脸急急地用右手将内裤和倒套在内裤上面的白色背心一起拉上,将展露在阿虹面前的小pp给遮住,再伸手去拉长裤。
  阿虹羞红着脸,瞪着一对大眼睛一直望着郑爽穿裤子的动作,口中不时咽下唾沫,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郑爽穿好裤子,抬起头望着眼角富蕴春色的阿虹,极其尴尬地结结巴巴的说:“谢谢嫂子!不早了,嫂子快去睡觉吧。”
  说着,郑爽望了望床上的大小两个孩子,心里可愁坏了:“这小小的一张床,怎么睡得下两个不相干的男女呀?”
  郑爽认为床小,其实床并不小了,足有一米五宽了,只是有两个孩子这么一睡,顿时使人感觉窄了。
  阿虹的脸红扑扑的,就象六月的荔枝那般艳红,见郑爽朝床上望,声音低得象蚊子般说:“家里就一张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吧。”
  郑爽听了连连摇头说:“嫂子你睡吧,我坐坐就可以了。天快亮了,我坐一会儿,天一亮就回诊所去。”
  阿虹娇羞地盯着郑爽,说:“你不睡,我怎么睡呢?”
  郑爽望望两个睡得正酣的孩子,也许是太困了,不由打了个老大的哈欠。
  阿虹见状笑着说:“你看都困成这样了,还是上床睡会儿吧!”
  这一晚上的悲催遭遇,也的确让郑爽筋疲力尽了,恨不得有一张软软的席梦思大床,可以让自己睡个三天三夜都不想醒来的大觉!
  踌躇了一会,郑爽指着孩子睡的另一头,说:“那我就睡那一头,嫂子跟孩子睡这一头吧!”
  见郑爽终于肯上床去睡了,阿虹红着脸轻声说:“嗯,好的。”
  见阿虹同意分两头睡了,郑爽这才和衣爬上床,在床的另一头躺下,闭目就睡。
  郑爽这是想让自己尽快入睡,不去胡思乱想。
  见郑爽躺好了,阿虹加点了一盘蚊香放到郑爽那一头床底后,这才回身绕过床头拉熄了电灯,摸黑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坐上床沿,在孩子这一头躺下。
  心里戒备着阿虹搞突然袭击,郑爽虽然闭着眼睛,却一心提防着阿虹有不该有的举动。
  戒备了好一阵,见阿虹规规矩矩地躺着相安无事,郑爽这才放松戒备之心,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仿佛阿虹还在替自己挑刺儿,可挑着挑着,阿虹的手竟然抚摸起自己的弟弟来了,郑爽大吃一惊,急声说:“嫂子不要这样!”
  可眼前一片漆黑!郑爽立即意识到自己是做梦了,刚想重新躺下,猛然发觉自己的弟弟雄赳赳露在外面,上面还握有一只手。
  


010狼狈跑回诊所
  郑爽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伸手去拉开阿虹的手,可没拉开,就压抑着自己着急的心情,说:“嫂子,别这样!这样子,让我怎么对得起大哥啊!”
  阿虹粗着气息低声说:“我想,我想了,他又不在家,没事的!”
  “不行!嫂子,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情。”
  郑爽边说边滚身下床,也把自己的弟弟从阿虹的掌握中拉脱开身子,边急急地将弟弟塞回去,边摸索到自己的药箱子,背起就往门口走去。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郑爽的身后传来。但郑爽顾不得这么多了,打开门就闪出去,借着月色就往山下跑去。
  好在阿虹家的房子离山脚下不是很远了,睡了个圄囫觉,也让郑爽的体力恢复了一些,象躲避瘟疫一般,郑爽很快就跑到山脚下的绕山村路了。
  靠在一棵酸枣树下喘息着,在阿虹嫂子家发生的一切再次闪现在郑爽的眼帘。
  凌晨的山风冷嗖嗖的,混杂着各种树叶散发出来的芬芳香味。树荫下开始腐烂的酸枣果子,不时飘逸起一缕酸酸的味道,冲击着山风的芬芳,使得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果酸味。
  不时就有熟透了的酸枣果子掉落下来,撞击着地面,发出“卟”的一声响。
  郑爽的老家在小平原上,并没有种植酸枣树。诊所刚开张的头两天,来看病的大妈大嫂子们,怀里常揣着几粒七、八成熟的酸枣送给他,让他尝尝鲜。刚开始的时候,郑爽兴冲冲地将黄黄的酸枣剥了皮,一口塞进嘴巴里去,却被酸得两颚松软,条件反射般立时吐出嘴巴去,惹得病人大嫂一阵轰笑。
  然而,被酸透的嘴巴里,却不时泛起酸枣肉淡淡的香甜味道来,诱惑着人再去尝试。后来,郑爽慢慢地就喜欢上酸枣的酸甜味道了。
  此时坐在高大的酸枣树下,郑爽口中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又想吃酸枣了。
  一粒酸枣掉落下来,听声音应该在枝桠间跳跃了好几次,才砸在郑爽的肩膀上,弹落在他的脚边。郑爽知道,只有熟透了的酸枣才会自己掉落下来,就伸手到脚边拾起这粒酸枣,剥了大半粒的皮,再将果肉和着果核一起挤进口中。
  顿时,酸酸的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充塞着郑爽的口腔与鼻腔,让他的味觉与嗅觉充分沉浸在酸枣的酸甜香味之中。
  郑爽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再次想起阿虹嫂子那只浑圆的来,进而回味着阿虹嫂子握着自己那根东西挑刺儿的时候,自己那点色心暗动的感觉。
  刚才还象逃避瘟疫一般逃离阿虹嫂子的床,这时的郑爽却有点怀念起阿虹嫂子来了。郑爽突然生出一个令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的比喻:“阿虹嫂子就象熟透的酸枣果子,酸得让人逃避不及,甜得让人思念不已,香得让人流涎不止。
  背起药箱,一路踏着月色,沐着山风,闻着虫鸣,郑爽回到村子里自己的诊所里间卧室的床旁,一放下药箱子,立即躺上他的木板床,一心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却徒然地望着从天心瓦透明玻璃上斜照进卧室来的月光,脑子里全是阿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阿虹嫂子似乎一直望着他羞涩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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