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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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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3-28

第66章、含恨含娇独自语,今夜月,太迟生。

  男人的口舌带着淡淡的奶腥味,那是她乳汁的味道,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闪的小舌,纠缠不休,因为呻吟和害怕而格外干渴的柳真真不得不咽下他渡来的津液,渐渐地含住了男人的舌,允着,吸着,汲取着水分。
  感觉到怀里女子温顺了些,男人便开始想脱她的衣裳,可只是一动,那美人便有了抗拒,虽然那点力度对男人构不成威胁,可是他对强要女人没有兴趣,心里想要的可是主动又热情的小东西呢。
  知道一时间怀里的美人还做不到那样,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男人松开美人的小嘴,低头舔着她的耳朵,颈脖,手也不顾柳真真的微弱挣扎探到了她企图并紧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丝料轻轻在那敏感的细缝那儿上下划动,只这麽一碰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男人低笑起来:“别急,待会我插进来後你再夹也不迟,记着,一定要紧紧夹住我,嗯?”
  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四年的柳真真,一点轻微刺激就会惹得那小穴水流不止,如今落到这陌生男人手上,倒是便宜了外人。男人原本以为怀里娇人儿心中抗拒不那麽容易挑起她的情欲,却不想,只这麽摸一摸丰沛的蜜汁就打湿了层层丝料沾到了他的手指上。男人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屄屄都湿透了,怎麽回事?是不是想男人操你了,嗯?”
  他说着,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着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发稀疏的私处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着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粉嫩的小肉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着春色,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穴,因为淫水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小穴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而饱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着,小腹一阵阵收缩着,酥麻感从小穴开始蔓延全身,双乳又鼓胀起来,沈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男人忽然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小穴,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奸淫。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摸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奶子没了束缚便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奶头上,柳真真正想着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被男人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地娇吟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粗大的惊人的肉棒抵上了她的穴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後怎麽也顶不进那小穴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着一只裹着丝帕的柱状体,剥开後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乳白色膏体。
  男人忍着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小穴口,把膏体塞进去後抬高了美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奸淫完了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抽插。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於脱落,她眨着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着她,等着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着自己的视线往下,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肉棒至上而下地贯穿了她的小穴。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臂粗长的黑紫色肉棒插入了小穴,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根肉棒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着那根惊人的阳具。眼看还剩大半截肉棒在外面时,那拳头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柳真真哑着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子宫,那根粗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後抽送着,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哀求後他抬眼看着那个被自己大肉棒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着说道:“若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麽还这麽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着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於把龟头塞入了她的小子宫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着,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男人喘息着,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阳具,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着,莫名来到的高潮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着,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插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被撑开的小穴和子宫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收缩,柳真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地说着他的感受:“怎麽样?宫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宫好小好小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粗俗直白的话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麽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潮,但还需要什麽来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雪白的乳汁就像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射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根阳具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抽插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操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着那根深入自己子宫的大鸡吧被上下抛落着,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潮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喘息着颤抖,也才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肉球,正想着他是不是会有很多精水时,只听男人一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浓精近距离地冲刷着她娇嫩的宫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着头哭叫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精液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着小腹无力低吟着:“你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着气,紧紧搂着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着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着灌了这麽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一般,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麽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夜,待浓精被子宫吸收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着自己的小腹,无力地娇喘着,不成想过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後,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着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麽送你回去,可有什麽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麽呢?”柳真真努力想着,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送我回去,想要什麽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着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麽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奶子,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奶子,捏住了奶头揉搓起来,美人儿娇喘着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恩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深吻後才放开,看着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小嘴红肿,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屄里的粗长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着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摸着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着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肉棒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哄着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射入的浓精开始主动套弄起自己的阳具。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喘息,她无助地看着阿苏勒,怯怯道:“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着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着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第67章、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学也架不住那怎麽也塞不入小穴的巨大阳具,小小的穴口只能勉强含住那菇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小娇惯着最受不住痛,所以怎麽也没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喂肚子里进去。她蹙着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进去的,这才记起了阿苏勒塞入自己私处的药膏,虽然她不知道药膏里含有麻沸散一类的药粉在,但确信那药可以帮她咽下男人那粗壮的肉棒。
  於是,柳真真央求阿苏勒去取那药膏,她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试图以美色迷惑却反叫男人抓住机会,不容分说便要她答应同自己再欢好一回。阿苏勒摸着她的小脸,洞悉着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记得这美人儿那销魂的身子,可他还忍得住:“这药膏千金难得,你既想要当然得有些诚意,对不对?”
  明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柳真真还是咬着唇问他:“什麽才是诚意呢?”
  男人低头握住她的一只奶子,感觉到怀里女子微微一颤,带着笑意揉捏起手心里那团奶乳,拉扯着那颗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捅你的小逼,给你的肚里灌满精水。”
  “我,我不要~”柳真真忍着敏感双乳上传来的酥麻,软软地拒绝了,她不可以再让这个男人射在里面,算算日子她已经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里恼怒,却低笑:“你不愿,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条件,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他贪婪嗅着蕴满鼻尖的馨香,把玩着手心里的绵软,心里暗道,今个且由着你,等到了北陆,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柳真真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又拒绝了他的求欢,可是整个人却叫男人老道的手法玩弄得娇喘连连,私处更是流水潺潺,滑腻的香汁湿濡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夹在她大腿间那根火烫的肉棒。
  阿苏勒如何觉察不到两人相贴处的滑腻湿热,他咬着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着往她耳洞里钻,美人儿想躲却只能往他怀里靠。耳朵里湿热的舌头一个劲得往里钻,好似要探入她脑子里一般,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抓紧了阿苏勒的手低低呻吟起来:“别,别在钻进去了,真儿怕,别,别啊~~”
  “小骗子,嘴里说着不要,那小屄里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鸡巴了,告诉我,到底要还是不要,恩?”
  他说着分开自己的长腿,将柳真真原本紧紧并拢的玉腿儿轻易就扳开了,让那一个劲吐水的小穴大咧咧得露了出来,自己那根紫黑的大肉棒就这麽翘挺挺的贴在那小穴外面,粗大的柱身几乎遮挡住了美人的整个私处。男人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小穴,轻搔那已经胀大醒目的肉核,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莹的汁水从穴口里出来喷在滚烫的肉棒上,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张了开来,好似乞食的雏鸟一般招人怜爱。
  “啧啧,瞧瞧,你的小屄儿张得这麽大可是饿坏了吧,恩?”阿苏勒一面用左手食指指腹按着那可怜肿大的肉核打着圈揉弄,右手五指并拢接满了那口儿吐出的淫水,涂抹到那开始涨奶的双乳上好方便自己揉捏,剩下的一些则低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舔干净了。他一面舔着,一面魅惑地看着柳真真已经水色朦胧的眸子,哑声问她:“宝贝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这样。”
  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塞入那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捅了起来,舒服得柳真真小猫似得哼哼着,扭着身子晃动起双乳,那种饥渴好久後终於得以填满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点,柳真真已经换了姿势,不在仰卧而是面对着阿苏勒趴在了他怀里,撅着小屁股让他用手指插着,美人用小脸蹭着他央求道:“还要,真儿还要,再跟我一根指头,再多要一点就可以,啊~~~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苏勒如她所愿地再探入了一根,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哼吟起来,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揉搓着,不时有奶汁从奶头流出来,空气里弥漫着催情的气息。柳真真红扑扑的小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子已是神色涣散,微张的红唇不住地里溢出销魂的娇吟,他用尽全力按捺着自己几乎要涨爆的欲望,安慰着自己,快了,快了,待会儿小人儿就得求着自己操她,等那时一定要狠狠地操烂她的小骚逼。
  被熟悉女体的男人这样周到贴心地用手指抽插着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了,忍不住挺着腰肢迎合起那两根手指,想要尽快抵达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体里那两根指头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阿苏勒,不要这样对真儿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央求起来,她主动亲吻着男人的脸,讨好着舔他紧抿的双唇,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着:“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插我啊,真儿的穴儿要~~呜呜~~”
  “你,要我插你?”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着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着白嫩的,带着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欲望统治了理智,她迎着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地点着头:“恩~真儿要,要你插我~”
  “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当巨大的龟头顶上小穴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着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强行将肉棒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操你,就只能用大鸡巴,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大鸡巴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潮,一次次强制潮吹中让她连自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精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麽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无法下床,小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後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肉核也被蹂躏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着。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着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亲自来给她的小穴换药,给小肉核敷膏。然而之後,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那肉核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着,稍有触碰就硬胀起来,刺激得小穴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子,肉粒终日处於兴奋期後无法收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肉棒并且让他内射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作家的话:
  揉揉眼睛,你们没有看错哦,我更新了!!!!
  唔,蛮子就是恶劣呐,你们说对不对!




  第68章、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着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着,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着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着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着,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着水那个词,瞧着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着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着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取下头巾的柳真真。老奶奶见小姑娘脸都红了,当她害羞,便把孙子撵出去玩了。
  正当柳真真吃饱了,努力用纸笔还有已经忘记大半的北陆话跟老奶奶打听这是哪儿,如何离开的办法时,外面传来小孙子的喊声和很多很多的脚步声,小男孩邀功似得用北陆话喊着:“我家真的有个仙女样的姐姐,骗你是小狗!要是你觉得姐姐不好看,我把所有的糖都给你!”
  柳真真小脸发白地看着阿苏勒阴着脸跟着兴高采烈的小男孩一起出现在门口时,对上男人那冰封似的凌厉双眼,两腿不由得发软,幸好是坐着的,不然真要软倒到地上了。
  阿苏勒朝老人家欠了欠身就大步走到柳真真跟前,腿软了的小美人老实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山一样的男人裹着怒意迅速靠近,大眼睛眨了眨就蕴满雾色,可怜兮兮地看着阿苏勒。男人看着她被晒红的小脸和怯怯的神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缓了缓,在她跟前半跪下来认真检查了下她的手脚,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抱小羊羔似得把柳真真抱进怀里。
  一直戒备着的老奶奶细细打量着阿苏勒,见那小姑娘也没抗拒,乖乖就让人抱起来了,估摸着是小情人间闹了情绪,便以过来人的身份同阿苏勒聊了小会儿,神色变了又变,走过来拉着柳真真的小手似乎吩咐着什麽,阿苏勒拍着柳真真的屁股对她说:“点点头。”
  柳真真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老婆婆便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拍着阿苏勒的肩膀,男人经过一番交流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也不介意老人家这般,抱着柳真真离开前,示意手下把糖给了小男孩,还留了不少银两感谢老婆婆招待了柳真真。
  “哼,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胆子挺大的,恩?”阿苏勒冷冷的声音在柳真真头上响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然後一个小小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要回家,阿虎他们没有奶喝会哭的,我要我的宝宝,呜呜呜~~~”
  阿苏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妖精一开口就触到他的痛处,顾家和她为那几个男人生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心头刺,什麽你的宝宝,以後只会有我们的宝宝。阿苏勒按捺住自己的怒意,不想打草惊蛇,默念道:等搞大了她的肚子有了娃娃,她就会忘掉那些男人和孩子的,不行,要抓紧让她怀上才可以,这几天都浪费掉了,今晚绝对不可以再放过她了!
  柳真真兀自伤心着,却不知道男人不仅已经有了算计,而且铁了心要掳走她去北陆呢。日後柳真真问阿苏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才知道他身旁那个名叫格鲁的谋士果然不简单,尽管阿苏勒放松了对柳真真的看管,出於谨慎考虑,格鲁吩咐了侍卫们关门前要在门下夹一片叶子,只要有人开过门就会发现。侍卫们受命办事,老实照着要求做,而对此不知情的柳真真从後门一离开,吃饭回来的侍卫就发现了异常。阿苏勒在酒楼里才跟人商量事情说到一半,就看到格鲁白着脸敲门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夫人不见了。客人看见北陆大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之极,便识趣的提议改日再见,大君若有要事当先做才是。
  因为这城里鱼龙混杂,因为此次部署周密,他倒是不担心顾家会找来,只是一想到柳真真若是落入恶人手里,那般出众的身段容貌必定会遭人奸淫玩弄,每每念及此处阿苏勒更是心急如焚,亲自带了所有人手,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封住四个城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
  格鲁皱着眉安排手下四散开去寻人,自己也推测那个女子可能走的路径,沿街寻找。因为恰巧见到一群小孩在玩,觉得他们不容易被人留心却会看到更多情况,或许其中就会有夫人的消息,便上前用大把的糖问询有没有见过很漂亮的姐姐或是打扮奇怪的人时,一个小男孩立刻大声说他家里就有个漂亮姐姐,比画里的还美。
  格鲁一面叫人请大君来,一面套话,大致确认那位女子就是逃走的夫人,这才帮助阿苏勒找到了柳真真。而阿苏勒,在他亲耳听见柳真真询问如何搭车离开之前,都不信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自己逃跑。不过既然知道了,他就绝对会让这个小妖精付出代价後插翅难飞。
  他跟那老婆婆说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娇气惯了,因为怕痛不肯生宝宝,偏偏如今肚里怀上了,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老婆婆便去安慰柳真真说起过来人的经验,安慰她说生孩子不吓人的,而且有这麽好的夫君,这麽疼她,以後一定要多生几个才可以,而柳真真被阿苏勒忽悠了下就呆呆答应了。
  回到那天,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坐进马车里,他们要横穿整个城区才会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上车,他就堵上柳真真的嘴,将那双手儿反绑在她身後,大手刺啦几下扯光了她所有的衣裤,让美人儿赤裸裸地坐在了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柳真真被按在男人腿上翘着屁股呜呜哼着,没几下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红肿起来,阿苏勒见她的小屁股上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但是气还没出够呢,便将美人儿一转,一对胀鼓鼓的奶子翘在眼前,他低头吸干了奶水了,便抡起了巴掌,吓得柳真真两眼泪汪汪的。
  “知道错了没?”他高高扬起手,盯着柳真真的眸子问道。美人儿怕他打自己的奶乳,连连点头。
  “以後还逃不逃了?”美人儿看着那始终高高扬起的大掌,乖乖摇头。
  “那还让不让我操你?”美人儿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奶子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柳真真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今晚就得让我操,然後求我灌满你的肚子,听到没有?”柳真真咬着嘴里的帕子,含着泪水点头应下来,男人捏起她娇嫩的奶头道:“听清楚了,是你求我射在里面的,恩?”
  柳真真再次点头,眼里的泪水却掉了下来。阿苏勒得了满意的答案,又见宝贝儿那副委屈的模样,原本就可以收手了,可是这几日实在憋屈得紧,难得见小人儿这般听话,自然是要狮子大开口。
  “以後天天都要求我操你,求我给你肚子里灌精,弄大你的肚子,恩?”他取走了柳真真嘴里的帕子,轻轻拍打着两只娇乳,被要她亲口说出来。
  “呜呜,真儿,真儿每天都要,都要你操真儿的小逼,要灌,灌好多精液进去,好弄大真儿的肚子,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我哪里无齿了,我有的哦,还可以咬你呢。”阿苏勒按住哭哭啼啼的柳真真,低头分开她的长腿,凑到那私密之处轻咬她已经勃起的肉粒,把柳真真刺激得哭叫不休,应了他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小嘴咿咿呀呀应了奶子,小嘴,屁股,小穴统统都可以让阿苏勒肆意玩弄,才得以放过那可怜的小肉粒。
  柳真真拉着阿苏勒的衣襟,乖乖让他揉着两团奶乳,还是不死心,抽咽着问他:“你,你要什麽时候,才,才肯放真儿回去呢?”
  阿苏勒轻轻拍着她的背,顺势探到她双腿间去捅那小屄,柳真真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只得老实跪好,乖乖张大了双腿翘起屁股,好让男人轻易插了两指进去。“恩啊,”那粗长手指塞入体内时,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两团软绵舒服的奶子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柳真真用手扶着阿苏勒的肩膀想让自己的双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些,那个勾人的姿势,让自上而下看她的阿苏勒瞬间就有了反应,可惜,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估计了下时间,再一会就该到私院了,他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
  阿苏勒的手指在美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肆意妄为,嫩肉儿把他紧紧纠缠着,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好让自己舒服些。弄得满手香汁的阿苏勒恨不能立刻就捅开腿上小女子的小穴儿,可是他还没惩罚够这个小东西呢。
  格鲁骑在马上,一路跟着车走,车厢里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女子咬着帕子的娇弱轻呼也不曾错过,他无奈地看着自己发硬的阳具,心里想着以後若是那女子在大君身边,他可再也不跟着了。回到住的地方,马车直接驶入院内,所有的护驾回来的侍卫胯下都高高支起着硬棍,一个个互相不敢对视,站姿也颇为尴尬。车内的阿苏勒约莫也猜到外面的情形,隔着帘子让众人退下,院子里呼啦一声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阿苏勒率先出来,衣摆靠近大腿根处赫然是一滩显眼的水渍。他站在院子里,让躲在车里的柳真真出来:“趁院里没人还不出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使得一对奶子翘耸耸得挺着,长腿紧紧并着,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低喘不已,显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腿根处的缝隙里隐约看得见乌黑的柱状物,等柳真真背向阿苏勒艰难地挪向屋内时,就看得见一根麽指粗的马鞭从她屁股下面露了出来,塞入她私处的正是九尺马鞭那缠着牛皮的兽骨手柄,这柄马鞭是阿苏勒的心头宝,从他年幼开始骑马起到如今,已是伴随他多年了。
  看着好似长了尾巴的美人儿,阿苏勒心里一动,夜里写了密信派人送去了一个地方。

  作家的话:
  居然大家都喜欢这麽粗鲁野蛮滴汉子,偏心啊!
  最近有点灵感就抓紧写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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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阿苏勒跟着柳真真进了屋子,看着眼前腰肢款摆艰难走路的美人儿,他终於可以脱去衣裤,让她好好夹夹自己胀痛的大肉棒了。男人从後面抱住柳真真,一手揉着那对漂亮的奶乳,一手探下去将自己的马鞭缓缓抽出来。因为动情後的小穴格外贪吃,咬着那骨柄不肯松口,阿苏勒低笑着亲起柳真真的脸,道:“放松些,不吐出这个来,我怎麽给你更好吃的,嗯?”
  柳真真小脸绯红,她自然晓得要放松身子,可是方才那般走动过後已是隐隐要到高潮的地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那根东西,好叫自己舒服一回,只得小声唤着阿苏勒:“动,动一动它,真儿要到了,嗯啊~~嗯~~~”
  阿苏勒垂眼看着美人儿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娇吟不止,手腕使力用那马鞭把娇人儿送至极乐世界後,大股汁水从手柄末端喷射出来,还有不少顺着长鞭滴淌到地上晕开一片水渍。趁着被开垦过略开口的小穴,男人虎腰一挺总算是没那麽费力的可以插入进去了。他托起柳真真的一条长腿,让她扶着屋内的柱子,自己轻轻拨弄着那肿胀的小肉核,在女子难耐的娇吟声里一点点往里面塞。
  柳真真高潮後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最致命的地方也落入男人手里,他只要往里面捅一捅,整个人就会绷紧了颤抖着泄上一回,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阿苏勒还很恶劣得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瞧瞧,我把宝贝儿都插尿了,是不是?”
  阿苏勒原本并没有太多花哨的玩法,因为他知道只要把那肉棒插进女人肚子里动一动,就能让她们飘飘欲仙了。可是在他觉得顾家之所以让柳真真这麽死心塌地的待在那里估计是因为那些男人床上特别会玩花样之後也认真研习了不少东陆的书籍,顿时大开眼界,在抓来柳真真後就全数招呼上去了。
  这是柳真真在东陆的最後一天,她被男人玩弄得什麽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娇喘,求饶,眼里,脑海里都是男人低哑的情话和闪耀的光芒,到後来连身体里好像在闪着白光,浑身发烫。等到次日醒转,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动一下便要倒吸口气,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身下床板传来的起伏感,让她猜想可能他们已经在横渡天河前往北陆的大船上了。
  阿苏勒端着白粥小菜,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到她床边,他知道自己又弄伤了这个娇人儿,可是兴头上实难自制啊。
  “我们在船上?”柳真真看着关上的窗户问他。
  “啊?恩。”阿苏勒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小脸,问:“你,你还难受吗?”
  “把窗打开,我想看看外面。”柳真真自顾自说着。
  “外面风大,等会再开好不好?”阿苏勒伸手去摸那张心心念念的小脸,可是柳真真头一扭避开了。他脸色白了白,还是坚决地伸手过去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无论做什麽都改变不了我把你带走的决定。等再过些日子,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些肯放我回家的条件即使我坐到了你也不会放的对不对。”柳真真是发不来火的人,软软的指责却还似一记耳光打在阿苏勒脸上。
  男人少见的涨红了脸,却还是硬声道:“是,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会放了你的。顾家那样肮脏淫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住嘴!我不许你这麽说顾家!”柳真真生气地打断了阿苏勒的话,却也因为带动了身子的酸痛皱着眉呻吟了一声。
  “你,你小心些。他们给你施了什麽巫术,你居然这麽维护他们,他们兄弟几人都,都一起和你睡觉,连那个将军也掺了一脚进来,你以後还想被多少个男人玩?”说道後面阿苏勒脸色阴沈下来,紧握着拳头不再言语。
  柳真真无心跟他争执此事,只说了句:“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阿苏勒怒极反笑,索性上床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瞧着她道:“你不介意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怎麽玩你都无所谓对不对?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在柳真真变得有些惧意的眼神里,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管你在顾家的那些事,但在北陆,我要给你打上王的烙印,一辈子都休想要逃。”
  一抵达北陆的大都城,阿苏勒就召来巫医,不顾柳真真的挣扎亲自给她灌下了秘药。等柳真真再清醒过来,奶头竟被细如发丝的银环穿过扣着两枚银色的小铃铛,被扣住的手腕脚腕上也带着无法取下的金银绞花铃铛镯子,下身粉嫩的私处敞露着,娇嫩的小穴口和小肉核也都扣上了数个细如发丝的银环。
  阿苏勒正板着脸,亲自捏着羽毛笔在她的双乳和私处纹上图腾,也不知他用得什麽颜料,柳真真只觉得被纹上图案的地方都有火辣辣的灼热感,狰狞的兽纹成了妖娆的花蔓,包裹着白嫩的双乳和粉色的小穴,那图案甚至一直蔓延到她的小穴里面。此刻阿苏勒正用竹片撑开了那小小的穴口,在敏感的甬道内描绘图腾。
  “啊~嗯啊~~不~停下~~~你要对我做什麽?”柳真真无力地低吟着,难耐地扭起身子。
  阿苏勒也不抬眼看她,一面专心画画,一面说:“王的烙印,我跟你提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以後你会喜欢的。”
  北陆信奉强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性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後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後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着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胴体,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乳环,还有私处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愈显淫靡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着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作家的话:
  无痛穿孔请认准北陆巫师~
  为何回到顾家的柳真真没叫人发现纹身和小孔儿呢?请看下回。
  哼,我傲娇滴更了虐虐的一章!总之这环儿就是想给真真带上,顾风他们带一定招骂,就让阿苏勒来做坏人!噢耶!




  第70章、海棠风韵玉梅春。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欲望和爱恋,捧着那对美乳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也唤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出骨子里的淫欲,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着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发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精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阳具,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仰头舒服地长吟一声後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着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着美人儿满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着鼻音,攀住男人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着。
  “这淫核儿怎麽愈发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奸淫,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敏感,便不时照着书上的方子调教着,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肉核,套绳扣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那肉粒儿愈发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着开档的小裤头好方便公公们插入交合。
  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喷着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这麽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美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脸,看着她的双眸道:“小真儿慌什麽,我都还没饱就想溜麽?还是……”
  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恩?”
  他也不逼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将她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是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阿苏勒深知这个小东西陷入情欲後的不可自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乖乖说出来,在他形单影只的这些年里,她的小穴里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进出过!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後,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柳真真只得松口,小声说出了仓库看门人和侍卫们的事。
  阿苏勒趁着兴致抱着柳真真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得到纾解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柳真真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他们之後就再没碰过你麽?我可不信。”阿苏勒一手握住她的右乳,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银铃细细的叮铃着:“尝过滋味的男人们怎麽会轻易放过你,恩?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再插过你?”
  柳真真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肉结实即便毫无防范的状态下却是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美人不甘心地小口小口又咬了几下才解气。肩头细密湿漉的微微痒痛感传来,阿苏勒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柳真真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麽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里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射精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於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後,你再未怀上过麽,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後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後可会有什麽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後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着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後,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着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饱胀的奶子给女儿喂奶。看着小东西满足地抱着姆妈的奶乳吧嗒吧嗒喝着,铎兰总算松了口气,绷着的神经放了下後,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着女人的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着,凑上去亲她:“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看着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将喝饱後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着铎兰的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着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他也到东陆来了,过几日我们得聚会儿。”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着铎兰,“怎麽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麽事……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哪儿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後,嗯,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再加上後来……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吧。”听着怀里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着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麽想。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後,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着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麽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怀里蹭着:“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小心着娜娃尔~”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着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着小手笑起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着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赤裸裸的人就这麽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着。马车正走在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於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咬着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着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第71章、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

  云收雨散後的两人一个娇喘吁吁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後,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着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於还是沈沈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着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这个么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着:“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着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後,就一直微垂着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来,凤凰花下抱着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着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麽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着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着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着:“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沈浸在对着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着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後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着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着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着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後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後,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着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沈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着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沈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说着,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着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着鸟蛋笑眯眯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後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着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麽?”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麽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着铎兰的脸安抚着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着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着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着,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着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着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於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麽!”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麽也不说只是冲着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沈下的脸色。
  “嗯~恩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着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麽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阴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娇吟求饶,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着,感受着美人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还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着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着穿着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扯着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麽?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麽~~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着美人儿,柳真真终於憋不住,哭着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着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着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着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後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後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着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插了两下,就这麽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後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着这晚性爱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着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着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着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着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开苞了,没意思。於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作家的话:
  摸下巴,这个北陆呢,也是很乱的,但是目前不会深入写,因为主线不在这里嘛,会有番外出来的。这些还算是柳真真对之前的回忆啦,她真身还在顾风身边呐~~矮马,我在愁这个扶摇要怎麽结尾啊,其实H文本来就没几个完结的吧,OOXX永远无止境的嘛,嘟嘴~~反正写到12月最後一天吧,不管断在哪儿就打住了。其他的什麽就用小剧场之类放番外好了,你们觉得肿麽样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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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

  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後,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麽,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着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着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着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麽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着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着根铁链拉着赤裸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着地地爬着,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开苞,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着小脸哀求似的看着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着,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着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麽被转手卖了要麽就收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着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後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着怒涨的阳具对着少女的菊眼就这麽捅了进去,然後就着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後,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着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着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後,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後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後脚便抵达了,他看着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後,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沈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麽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後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着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後。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着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着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後,看着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着,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麽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麽样?阿爸喝多了酒,眯着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着,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温柔的揉捏着,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乳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着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着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乳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着柳真真一丝不挂的胴体这麽赤裸地相拥躺着。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乳般的肌肤上,眼底的情欲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阳具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着。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揉捏双乳的力道加大了,他喘着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就这麽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私处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乳,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着。看着阿妈光滑无毛的私处,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肉核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含住了那肉核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娇哼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一股乳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小穴,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着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着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着她的私处,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着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麽?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麽?”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着那颗肉核不住得欺负着,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娇吟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着,一面握住阳具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麽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着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私处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着,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着爱子紧搂着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着。铎兰看着脸色阴沈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望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私处依依不舍的吸着铎兰的阳具,在两者分离时,大股浓精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作家的话:
  嗷嗷,不要挠墙嘛~年底结束也要我能写得完嘛,我还是尽量,不然老拖着也不好哒~~




  第73章、展转衾裯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阿苏勒尚未走到房门口,铎兰已经闪身堵在了出处,他随意裹了床毯子却依旧贵气难掩。少年毫不退缩地迎着阿苏勒冷冽的目光,说道:“阿爸,为什麽阿妈身上没有我族图腾?还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妈?”
  若是铎兰先说的後面这一句阿苏勒估计一巴掌就扇过去了,因着他头一句,这位大君的脸色只是愈发难看,他盯着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长子,难得的扬了扬嘴角:“铎兰,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个君王的眼神和沈默时的气场,逼迫铎兰不得不从门边让开,看着阿爸扛着柳真真离开。他知道阿爸有话没说完,也猜的到他想说什麽,少年忍不住捏紧了下拳头又松开。
  阿苏勒抱着柳真真到了为她专门布置又未派上用场的闺房,她还是昏沈沈的睡着。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苦笑:“小东西,你可真是祸水啊~我抱着他听政,手把手地教他骑射,暗地里观察他了十几年,以为这孩子重重考验过了,已成大器。原是你这劫数还未到啊,那只小狼崽子刚才脑里想的都是什麽,那对眼珠子里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他抚摸着柳真真的如缎长发,无奈道:“不是闹着要回去麽?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帐子让柳真真继续睡着,出了门便招来心腹,废止了关於他即将退位隐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写好的传位诏书也被他亲手烧了。国业不比家业,倒了还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铎兰做个亡国之君。帝王本无情,他想铎兰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铎兰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肤之亲,阿苏勒也只是恼而已。让他改变主意的不是铎兰的话,也并非他胆敢违背自己命令,伤人擅闯,而是他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神情,那种重权在握好像已经成为君王的踌躇满志。骄兵必败,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胜任整个北陆的大君。往日里不曾见铎兰这般,是阿苏勒百密一疏,他让铎兰知道人心忠诚,乃至名利军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获取,这些事上铎兰颇有忍耐力和坚持,屡受挫败也毫无怨言。
  而女人上,他却颇为纵容,这使得铎兰从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事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於蚁穴,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着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後,她又撩起来,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麽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着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麽久。男人勾着美人的舌头湿吻着,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肉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麽好的事。
  看着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着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後,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着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着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穴里。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着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着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淫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淫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麽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着,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奶子:“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着下巴让顾林亲舔着脖颈,哼哼着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乳,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着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精液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双乳,好叫这对美乳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着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着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着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着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着大君蹂躏着那对美乳。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着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着也摸不着,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着,大胆些的便举着酒坛上前敬酒後,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着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乳,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着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着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着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着,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吟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麽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麽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着淫水的小穴,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後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着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深埋入柳真真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着,他垂眼瞧着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着:“叫人操了这麽久,这小屄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着小脸亲他的嘴,让他含住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着巨大的阳具从後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私处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阳具上,然後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着,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阳具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肉棒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肉棒,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吮吸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着娇妻眼神涣散,娇喘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後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美人的小穴儿,再让她靠着自身的重量将整根阳具尽根吃入,直直撞上子宫口,顶入那小子宫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着,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精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精液,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後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後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後,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作家的话:
  稍微修了几处不通的地方~~
  安啦,亲们,我说的完结是指赶工写到结尾,不是只写到那天就哢嚓没了呐~~只不过可能还有些内容没有铺展开来,这些呢会放到番外里。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呦~~




  第74章、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精血的妖精,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後一滴精液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後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着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着男人的下巴,两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着她小女孩似的哼哼着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着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着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一餐饭这般嬉闹着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着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着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着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麽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着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肉棒~”
  “为什麽,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着她的眼底染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着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精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肉棒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小穴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着顾风的面做出些什麽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後,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後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具和精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後,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着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精後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着,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着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鸡吧下娇吟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精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麽来了~不~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嗯~~慢~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後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後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着屁股让公公从後面大肆奸淫。
  男人一面握着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着:“装什麽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着公公的肩膀,扭着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具,一面捧着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着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麽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嗯~~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鸡吧?”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鸡巴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男人说着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鸡吧一直插入了小子宫里,随後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立刻喷射进去了,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麽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好多好多的精液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精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精液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着,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做爱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着栅栏露出小穴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後,男人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裤,一面看着娇媚的儿媳撅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朝着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着他灌入的精液。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精液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於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肉核,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着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着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肉核,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小穴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等二老太爷算着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着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揉搓着双乳,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着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着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着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鸡吧,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看着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着自己的阳具,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於将大鸡吧插入柳真真私处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着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娇吟起来,在男人抱紧她射精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精液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着什麽,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奸淫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後才会让她达到高潮,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次次浇灌後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着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麽,顾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你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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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免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着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着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後,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麽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了三个儿子,说着说着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麽。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同夫君在床间好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着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後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借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麽了?”她看着夫君拉着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花园里,宁夫人带着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着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拱手,拉着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着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後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着解决事宜,顾至礼看着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着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从後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家的女儿呢~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着喜欢麽?”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
  顾风欺身上来低头舔咬着她修长的脖颈,含糊得问她:“那真儿呢,真儿可受得住顾家这麽多的大肉棒麽?”
  “坏人~”柳真真配合地抬起腰肢让夫君的大肉棒塞入私处,环着他的肩背,娇喘着答道:“真儿已经叫你们教坏了,哪里离得开你们的大肉棒嘛~~”
  “叔父们的也喜欢吗?”顾风捧着她的脸问。柳真真笑起来亲他的嘴:“喜欢~爹爹们的大肉棒也喜欢的。”
  “小骚货!”顾风说着,抱紧了美人儿大力操弄起来,非得让她连连求饶才罢休。
  而就在顾家两位老太爷抵达的这一天,顾至礼向宁家提亲了。两位老太爷辈分最高,不得不在应付没完没了的登门贺喜之人中度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他们现在放过了柳真真一马,可是等宁瑶瑶过门後,他们愈发明目张胆地霸占起柳真真来。
  风雨大作的夜晚,柳真真光着身子跪在床上,两手环着大太爷的脖子,让他抱住,然後仰着小脸任由公公的舌头伸入嘴里同她湿吻着,丰满饱胀的双乳在男人胸膛上揉挤着,二太爷握着她的腰,正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当男人准备要射精时,二老爷从後面抱住了美人儿,揉着她的奶子附在她耳边说道:“小真儿,不是喜欢爹爹的大鸡吧麽,来,乖乖把爹爹的精液都吃下去,好让我们早点抱个娃娃。”
  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低声笑道:“喜嬷嬷怎麽知道我们想要你生孩子呢,可惜法子好像有点不大对,我们换个大夫瞧瞧怎麽样?”
  听了公公的话,柳真真小脸不由得一白,身子也绷紧了,男人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安慰道:“嘶,收得好紧啊,乖,别急,我们一定会让你怀上的。还记得我们让你天天早晚喝的甜羹麽?一定要乖乖的喝,这样我们只要多灌几回,保准能弄大你的肚子。如今宁家那小丫头也过门了,你猜猜你们谁会先怀上?”
  大老爷抬起柳真真的下巴,去亲她的小嘴儿道:“定然是小真儿了,她不是天天求着我们使劲操麽。小真儿是要给爹爹们生宝宝的麽,对不对?”
  “不~~不~~你出去~~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柳真真一时六神无主,本能地转身去推身後的二老太爷,可是她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大老太爷说了声:“晚了。”便按住了她的身子,二老太爷狠狠顶入她的小穴直直插进子宫里,在柳真真的娇吟哭求里一股股地灌进浓白的精水。
  柳真真被迫送上了高潮,无法反抗地承受着男人的奸淫,让那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水充满自己的小腹,小子宫里热滚滚胀乎乎的,可是在那种高潮後的满足里更多感觉到的是不安和害怕。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男人们既然将这事说了出来,便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带着受孕的风险,再被公公们奸淫时,柳真真便是又怕又羞,不住地挣扎扭动,殊不知却叫男人们愈发兴致高涨,轮番给美人儿灌入更多的精水,烫得她连连哭吟才罢休,连睡觉都用自己的肉棒堵在里面,还会揉着她被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好让子宫多多吸收那些新鲜浓精,早日受孕。而第二日才拔出来时,柳真真看着私处留出稀白的精水,好生羞涩,男人们却揉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说着:“瞧瞧,宝贝儿把精华都喝掉了,让爹爹摸摸,是不是有个小子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他们这样日复一日的给柳真真灌输着受精怀孕的意识,要让美人儿乖乖认命,老实给他们生个大胖小子。一想到侄儿们得知自己心尖儿的宝贝被他们搞大了肚子後的表情,两人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爹爹,饶了真儿,不要这样呐,恩啊~~爹爹~~”床笫间任柳真真如何求饶,男人们都不为所动,而是整日地轮番奸淫。早晚的甜羹,柳真真哪里还敢喝,可是男人们却不会放过她,大肉棒顶在她的小穴里,逼着她一口口的喝完後又是一顿狠操。她不知道公公们去哪儿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也不知到底效果如何,可是他们变得强烈的性欲和粗壮的性器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喜嬷嬷也证实了她身子确实越来越好转,柳真真央她给自己用药,哪怕用之前那样药性阴寒的可以啊。可是喜嬷嬷却摇着头,那药及其难配不说,药性极烈,若是再用一回,怕是她的子宫就废了,连葵水都不会有,整个人也会提前衰老下去。
  这般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年,倒是宁瑶瑶如愿怀上了孩子,老太爷们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外地找那位神医再加重些药量。柳真真在公公们出门办事後,张罗着替儿媳找起奶娘来。而她身子好转的事也传到了顾风他们那里,夫君们也都暗暗着急,於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提渐渐收拢起来了。

  作家的话:
  好吧,我说实话,估计年底可能还写不完,大年初一前应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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