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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为了后代

  正当麻三百般无奈的时候,大门猛地打开,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正想往药房走的孔翠也吓到了,心想:是谁这么大力,跟大门过不去?回头一看,又吓了一跳,问道:“二麻子,你来干什么?”
  二麻子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家那个骚娘儿们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着,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着就冲进药房里。
  别看这个风妹傻,但是有时心眼也够,一看老公来了就吓得脸色铁青,她知道老公不是个东西,打起人来可不分轻重。她想钻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却被一把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给拉了出来。
  “我让你到处犯贱!”
  二麻子说着,朝风妹的肚子踹了两脚,这两脚看来不轻,踹得风妹双手捂着肚子连连求饶。
  “老公,我不乱跑了,求求你别打我。”
  二麻子哪里听得进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脚。
  “你不是腿长吗?我非给你打断不可。”
  “别打了、别打了,疼死我了。”
  她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会打你的脸,打坏了脸,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呢!打了让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说完又是几脚。
  看来二麻子经常打她,打得非常顺手。这时二麻子还不解恨,拿起鸡毛掸子在她的身上抽了起来,无论麻三和孔翠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风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开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脸上抓了一把,这一下可真够狠,风妹的脸上浮现五道明显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让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打啊!有种就朝着我脸上打,打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么男人?我看你就不是个男人,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风妹发火了,这可是二麻子万万没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别打了,打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事好好说,快点回去吧!”
  孔翠怕影响生意,再说这个二麻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是什么好人。
  “还不快滚回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二麻子扯着风妹的头发把她拉了出去,风妹这时再也没有刚才那股风光劲了,痛苦难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哎,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个女人也真命苦,听说以前是做小姐的,现在又嫁了这么一个丈夫,一辈子没有出头的日子。”
  麻三乐道:“呵呵,这种人活该,不做正事,被卖了是她的报应。刚才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呢!把我气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麻三一看这么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过来,紧紧的抱住。
  “老婆,谢谢。以后我要更加疼你、爱你,让你感觉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着麻一二的头,乐呵呵的说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时没人,一下子掀开她的衣服,很准确的亲向了她的乳头。粉嫩嫩的乳头热呼呼的,他吸了两下,孔翠就把他拉开了,笑着说道:“你可真是的,老喜欢在大白天搞,被别人看到不好。”
  孔翠这么一挣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欲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上上下下亲个遍,最后将粗大的肉棒子插了进去……
  一阵激情过后,两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说道:“我这纯洁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词不当,应该说我给你锦上添花。”
  正当二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闲聊时,院子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进哥在家吗?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要是有空,快点去看看吧!”
  孔翠一听是小霞的声音,急忙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还顺手打了麻三一下,嘴里嘟哝着:“都怪你,大白天干这事,差点让人给撞上。”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边穿上衣服边应道:“好,马上就去。”
  说话间小霞已经到了药房门口。
  “来了、来了。”
  麻三拎着药箱说道。
  小霞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当麻三正想跟着她出门的时候,孔翠却叫了一声。
  麻三回头问:“干嘛?”
  孔翠一脸的笑容,小霞一看,顿时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喔,我嫂子还病着呢!”
  孔翠急忙走了过去,道:“你的裤头没穿。”
  麻三一听,压低声音道:“没事,这样回来好干你。”
  说着,便匆匆忙忙的跟着小霞走了。
  小霞边走边问:“哎,进哥。”
  “怎么了?”
  “你和你老婆还真行,这么久了还那么黏。是什么把你迷成那样啊?是不是你老婆晚上特别厉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当外人,反正自己的鸡巴她都亲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说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彼此的信任与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话,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说的,就你那样,谁都不相信,看来你老婆也是个傻女人,对你太过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还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让你老婆知道还不气死?想再让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麻三一听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瞎说,要是你把事情泄漏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婆家都还没找呢!名声坏了不就完了?你还年轻,跟我们可比不得,名声可是跟脸一样重要的。”
  小霞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看你说的,我可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么?”
  看来小霞对名声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把麻三吓到了,心想:你不要脸,我要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可不能让你给毁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里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不停地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那点心眼,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么病了吗?”
  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问道:“怎么?难不成跟我有关系?”
  小霞摇了摇头说:“呵呵,这回还真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
  “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么死的?还不是你用大鸡巴给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
  小霞话音刚落,麻三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惹,但此时不能再让她嚷嚷这件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么风声就糟了。
  “可别乱说,这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你嫂子这么年轻,你厚厚哥又这么壮实,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
  麻三想转移话题,小霞听了也乐道:“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诉你,家宝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播成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样!”
  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亏,便低头不语。
  “这回就是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经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这两天急着播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像连床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种上的,又不是麦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就会长出来,女人不排卵,你再射精也没用啊!
  “别说了,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对症下药吧!”
  二人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屋内这时显得挺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妗子,进哥来了。”
  门一开,婶子便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又给你添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唉!”
  小霞看屋里没人,便问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现在安静,去睡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过还得回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家里的开销加上金鸽的,要不少钱呢!”
  樊美花说话间一脸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麻三一听,心想:金鸽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班播种,哪里受得了啊!
  麻三把着金鸽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现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弱,即便怀上了也吃不消。”
  婶子说道:“侄子,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在村子里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不被全丁艮笑话死啊?”
  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看到眼里了。我建议你平时多多行善,积点德,或许今晚过后就怀上了。”
  小霞话刚说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嘻皮笑脸的把她推到一边哄了起来。
  麻三望着躺在床上的金鸽,说实话也很心疼,毕竟二人有过肌肤之亲。
  他摸着金鸽的手,轻轻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谁叫你摊上这户人家。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就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她望去,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微动。
  “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
  麻三看她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一切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你好受一些。”
  金鸽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门口的二人说道:“婶子,你们过来一下。”
  二人一听都走了过来,樊美花道:“怎么样?要不要紧?现在我儿子在家可不能有什么事,不然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时间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紧。”
  见樊美花还是想着挣那点钱,小霞拉了拉她说道:“妗子,你就知道钱钱钱,嫂子的身体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么帮你生?”
  “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应该怎么办?”
  麻三眉头紧锁,摇着头半天没吭一声,可把樊美花急坏了,拉着麻三说道:“大侄子,到底怎么样?别不说话。现在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说说。现在金鸽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的疗养调理,我现在给她开几帖中药调理一下,用人参、黄耆、白术、红枣、甘草炖鸡或排骨来喝,少量多餐,并且让她多吃点萝卜、大枣等补气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汤’,要不了几日身体就会好起来。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问题。”
  樊美花一听,虎目圆翻,说着:“什么?让她吃人参?我的天,难不成我还得把她当成老佛爷供着?吃人参不就把我们家厚厚挣的钱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们可出不起那个钱。我觉得平时多喝点面糊、多吃两个馒头就好了,我们庄稼人哪有那么娇气。”
  麻三笑着说道:“婶子别急,看你说的,人参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让你买,我只是配上这个药材,要不了多少钱的。你想想,人家这么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身体病了却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讲理了?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这个人参的钱我先垫着,你看这样行吗?”
  婶子望着麻三,脸一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我还以为你要我买千年人参炖给她吃,这样我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不够啊!”
  “婶子,你平常挺宽宏大量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家传宗接代,身体不好能带好孩子吗?况且现在还没怀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钱,太贵我可不掏。”
  小霞这时倒同情起这个嫂子来了,站了出来道:“进哥,你算算人参的钱多少,我出。妗子,看你枢的,将来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样,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听,推了一下小霞的头,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要是觉得我不好,就快回城里上班。”
  小霞哼了一声,朝着麻三说道:“呵呵,进哥,你放心,这个药钱不会让你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后也要当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惯这样的婆婆,太黑心了,就像童话里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听,气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几下,道:“你这个丫头,真拿你没办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倒是你,净给我难堪,好了,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体能好,我也豁出去了。”
  说着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开完药,估算了一下,说道:“这中药不值钱,才十五块。”
  “这么便宜?好,没问题。对了,加上人参没有?”
  麻三一笑,说道:“加了。”
  “不会吧?一根老人参要几百、几千块的,你是不是为了替我省钱,弄了根假的啊?”
  这话一出,顿时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婶子,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再说我们乡里乡亲的,不至于搞这些名堂吧?到时候还毁了我的声誉,你觉得我有必要吗?这里用的人参是切成片状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
  婶子一听又有话说了:“看看你说的,自相矛盾了。别说乡里乡亲,我们就是一门子里的人,既然这么亲,为什么还弄得那么薄?不能弄厚点吗?早好早没事。”
  麻三一听,这个婶子可真是的,话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婶子,这个是药材,可不是糖什么的,这是大补,吃多了伤身。”
  “看看,小气了吧!一说要人参多点就那什么了。随你,只要病能好,什么都行。”
  麻三真是无语了,笑着对樊美花说道:“但是还有一点要注意,疗养阶段是不能够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说道:“那怎么成,我儿子在家里的时间有限,再说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机率更大吗?你看,等几天后过秋忙,哪里还有力气干那事?你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婶子家过意不去?”
  小霞听着,捂起嘴笑了起来,双眼滴溜溜的望着麻三,麻三真是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如果你想让金鸽的病情恶化下去的话,就随你便吧!”
  麻三说着便起身欲走。
  这一招让樊美花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举止,一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这是去哪?快点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是医生,听你的。”
  麻三没吭声,只顾着往外走。
  小霞连忙跟了上去,出了门就拉着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说道:“进哥,做的好,对于我妗子这种人就得这样,不然没办法从她这只铁母鸡身上拔毛的。”
  麻三这时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事情已经很严重了,要是再不制止,会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跑了出来,用力拉着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错了、我错了。回屋里先喝口水、歇歇脚,我拿钱跟着你去,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婶子,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攸关人命。你要是觉得值得看病,就去我家拿药,要是觉得不划算,就待在家里吧!”
  说完,麻三不顾二人劝说,很坚决的走了。
  当然麻三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是要让婶子下定决心治好金鸽的病。
  回到家里,孔翠正在院子里缝编织袋,抬头看见麻三急冲冲的样子,问道:“什么事?你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今天有件事保证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的,翻着两只杏仁眼问道:“到底什么事?还保证能成?帮人家牵红线了?”
  “没有。婶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鸽都病得不成样子,还让全厚厚天天跟她同房,说是要抓紧在秋收前让金鸽怀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有这种事!这个人真是有点神经,哪有这样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让婶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我这做医生的心里也过不去。”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还用得着你心里过不去?别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时间,去学学帮我做饭才是正事。”
  “好,有时间我一定学做饭。不过我这手不干净,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只要你觉得不恶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说下去我就吐你一身。”
  孔翠说着,就拿起一个袋子团在一起扔了过来。
  麻三趁机溜进药房里,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热的刚好,他用手捋了几下头发,仰头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桌上略微泛黄的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书的一角明显有着虫蛀的痕迹,此时显得非常平静,窗户的一边,一张破旧的蜘蛛网随风来来回回地飘荡着。
  麻三心里盼着婶子赶紧出现,但是久久都没有见到她,这让麻三心里郁闷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家里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呢?难不成真的不顾金鸽的生命安危了?
  他开始坐卧不宁,金鸽痛苦的样子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快点吃饭吧!”
  厨房里的孔翠叫了一声。麻三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已经黄昏了,阳光开始明显变弱,有气无力的挥洒着金黄色的余晖。
  “吃饭了,又过了一天啰。”
  他一边说,一边心想:还有一天就可以去城里看看纯红了。想到这里麻三就有精神了不少,纯红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无法替代的。他边想边向厨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汤,还没等麻三说话,孔翠便开口说道:“要是等着你做饭,早就饿死了。”
  “呵呵,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我一定给你做一顿你最爱吃的。”
  正说着,门口有人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孔翠正对着门口,仰头一看,大嚷道:“你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么时候来的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洋气的少妇孔利。她在这个时候出现,令麻三刚高兴起来的心情,又荡然无存了。
  “我说全进,你说要给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么吗?”
  这么一问,麻三倒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自己还真摸不准老婆喜欢吃什么,但他还是不想回她的话。
  “呵呵,算了,不给你难堪了,你压根就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么事都记不清了。”
  麻三一听,这女人真是话中有话,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吗?没吃就一块吃,看是不是你喜欢吃的呀?”
  麻三说着,把旁边的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说道:“是啊,来吃点,现在这个时候,你肯定还没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着,看了麻三一眼,说道:“哼,说你不细心,倒还有点心眼,说实话我还真没吃呢!肚子饿得都叫了。”
  说着便走到碗柜里拿了一双筷子,吃了起来。
  此时,院里又有人来了。
  “进哥,你快点给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么一说,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饭碗一推就跟着小霞走了出去,道:“你们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来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饭还重要呢!”
  孔利说着,望着麻三远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这没什么,村里人都说他热情,毕竟人命关天是不?快点吃吧!等一下我把饭菜给他留着,热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着小霞的样子也很紧张,觉得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便问道:“对了,你妗子不是说要来拿药吗?怎么一直没来?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没告诉你们。”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来我妗子想去拿药的,后来被西头的叫什么铁蛋的叫走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个傻子,我妗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现在去镇上买乌鸡了,说是要给嫂子补补身子,过几天还要努力呢!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鸡巴给弄断,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谁愿意啊!”
  小霞愤愤不平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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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08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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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夜半闲情

  小霞的愤愤不平到让麻三对她刮目相看,至少她还是一个讲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药都带来了,等下我告诉你怎么煎药,照我说的喝上几天,保证没事,现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说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虚,现在加上这事就更难好了。这样吧,我劝劝我哥,让他注意点。”
  “别,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能说这个?还是我找时间跟他说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还是那么高,说实话,这时倒真想好好干她一炮,长得那么水灵灵的,看着就让人想做。小霞直觉觉得麻三在看自己,抬头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进哥,看哪呢?”
  麻三觉得不好意思,道:“没有,我看你那里不是塞了什么东西,那么满。”
  “进哥,你真坏。”
  小霞说完,手就伸过去想打麻三。
  麻三见街坊来来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说道:“别动,村里人都看着呢!等有时间再说。”
  二人便正经八百的一前一后向金鸽家走去。这时胡同里静得出奇,大白杨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粗糙的榆树裂着纹竖在墙角,一排排的小蚂蚁从树根一直往上爬着。
  门关着,似乎没有一点人气。
  麻三打开门,一阵奶香传来,看来金鸽的奶还没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金鸽,依然躺着一动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睡了吗?”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吓人的。”
  麻三一听,心慌了,急走几步抓起金鸽的手,脸上则笑开了花。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的,吓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说着却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来,同时,金鸽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过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这一举动他可万万没料到,还没回过神来,金鸽的香唇就堵了上来,四片嘴唇热呼呼的贴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晕了,心想:是病情加重了吗?怎么现在来个突袭啊?
  麻三用力把金鸽推开,望着她的脸道:“你不是在生病吗?”
  金鸽一下子坐了起来,红着脸看着麻三说道:“怎么?害怕我传给你啊?”
  “不是,现在你身子这么虚弱,是不行的,钥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后,怎么样都行。”
  小霞在后面也说话了:“好了,这回我就先帮到这了,你们慢慢聊,恐怕也没多少时间,我在外面帮你们把风,抓紧时间啊!”
  麻三指了指调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门口站起岗来。
  金鸽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说道:“我听了你的话很感动。虽然我们不能同床共枕,但是能见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你现在需要吗?我现在就给你。”
  金鸽出乎意料的脱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说道:“别,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兴。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子,等一切都恢复了再说也不迟。我会跟你的丈夫说好,在这段时间不会让你受什么伤害的。”
  金鸽这时真的被感动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怀里亲着。
  “砰”的一声,门开了,小霞突然冲了过来,急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抱了,我厚厚哥回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把手松开了,打开药箱子,假意帮金鸽量起了体温。
  “厚厚哥,你回来了。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哦,买了一只乌鸡还有板鸭、状馍,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点吧,把这个给你嫂子。”
  小霞接过一块后,说道:“嫂子的你自个儿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这个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车子停好。”
  全厚厚把车子停好后,拎着一大块状馍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全医生也来了,来,一起吃点状馍吧,还热着呢!”
  麻三望着全厚厚这个老实人,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顿时陪笑道:“呵呵,不吃了,在家里刚刚吃过,你们先吃吧。我把药也拿来了,等你们吃完饭就煎了,喝上几天就没事了。”
  “哦,好,请放心,这个我懂得怎么熬。”
  小霞也笑着说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点老毛病,吃了几年的中药呢!难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几年前的陈年旧事,我哪里知道啊!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便笑了笑说道:“对,你看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要用文火慢熬,最后把这味药放进去,再熬半个小时就好了。还有,现在她的身子很虚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这对病情的恢复可不利。多忍几天,别听信谗言误了事。”
  全厚厚点了点头,看上去也挺为难的。
  “好了,你们吃饭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
  麻三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声。
  “嗯。”
  全厚厚点了点头。
  “哥,我去送送全医生。”
  “快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哦,我去做。”
  小霞跟着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里,她忍不住说道:“进哥,看来你真舍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万别动真感情。”
  麻三心里一乐,心想:我会动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来这就是为了好好享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过是不忍心看她这么受罪。
  夜已经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院里的收音机声外,就只有孩子们睡前的哭闹声及大人的喝斥声。二人这时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觉挺惬意的,活泼开朗的小霞又说又笑,时而跟麻三打打闹闹,虽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习惯性的挑逗动作还是难免,这着实让麻三受不了,因为他还在要乡亲之间留下一个救死扶伤、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过这么久了,要不我们也来一回吧!这几天都快郁闷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骚样,轻轻说道:“别急,来日方长。这段时间我也够累了,没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进了麻三的口袋里,麻三的裤袋是破的,她的手刚好钻到了里面,随便一抓,顿时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浑身一麻,像触电一样。
  “你干嘛?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说这个铁蛋每天有那么多砖拉吗?我都有点怀疑了。”
  小霞望着不远处的拖拉机说着。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人家特别有能耐啊?看来这小子应该挣了不少钱,要不你去找他弄点零花钱?”
  “就他?我在城里见的有钱人多了,就算嫁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也不会找他啊!
  你看看,不但长得难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点人样啊。“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小霞说话可真够损的。二人说笑着,拖拉机竟开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
  车上的人说话了。
  “嘿,还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块呢!”
  小霞顿时转头对妗子说道:“哦,刚才我去叫进哥,现在送他一下。”
  “婶子,都这么晚了,你跟着铁蛋去哪了?”
  麻三话里多了几分讽刺。
  樊美花一听,拍了拍车厢说道:“你这个大侄子,说话这么难听。我是搭个顺风车,什么叫跟着他去哪了,我还能去哪?你以爲还像你们年轻人啊!说个话都不会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样,这是去哪啊?”
  婶子一听,从车上下来了。铁蛋这时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里特别明显,任何人见到这玩意不吓个半死才怪。
  他开口说道:“你婶子跟着我去抓奸了,不过这回没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屎运。老鸡巴都软了还在外面搞外遇,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平,这种事我看不惯——”
  铁蛋话还没说完,樊美花就一掌抡了过去,打在他厚厚的黄皮大衣上,借着车灯看上去灰尘还不少,像战马刚跑过的战场一样。
  “你这个老玩意,再瞎说让你不得好死。不是说好了不乱说吗?”
  铁蛋就是一个老粗,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着说道:“美花,别怕,要是你老头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的漂亮。”
  铁蛋说话间眼神色迷迷的,盯着婶子那对大咪咪目不转睛。
  “你这个老色鬼,滚一边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脚踢去,差点踢到铁蛋的裤裆。
  铁蛋看她一点都不留情,嘻皮笑脸的说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们再一起去,有时间就干点别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里拉拉手,不够爽的。”
  “滚!再不滚,我拿砖头砸你的猪脑袋。”
  铁蛋一看她真弯腰捡砖,马上跳上车逃走了。
  樊美花当着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顿时解释着:“你看看这个死铁蛋,没一点正经话,别理他。”
  小霞也不分轻重、长幼的问道:“妗子,这男人没一个正经的,你去抓奸抓到没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个什么了呢?”
  樊美花一听,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响,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轻点好不好?打我跟种田似的,那么大力干嘛!打死我你要赔啊?”
  小霞一脸的不高兴。
  樊美花一听,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顿时呵呵一笑,走过来轻轻抚了几下,道:“跟大人说话得分个轻重吧!没大没小不是讨打吗?要是你这话让你爸妈听了,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亲舅啊,能乱说吗?”
  “那你还去抓奸。”
  小霞毫不留情的逼问着。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顽皮的小霞,说道:“你……哎,我不就是不放心吗?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侄子,谢谢你,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家里能有什么事啊?”
  樊美花闻言打了小霞一下,随即推着她准备离开。
  “好,那你们慢走。有什么情况赶快找我,别耽误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别后,麻三也转身回家了,折腾了一天,麻三也有点累了。走到家门前,他推开门,然后青青地关上,正想着走向屋里,就看到院子里两个白白的东西冲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他措手不及,麻三后知后觉的想到是那两只忠心耿耿的大白鹅,他急忙大吼一声:“混蛋,看看我是谁!还咬!”
  这两只大白鹅一听这声音很熟悉,顿时紧急刹车,“嘎嘎”叫了两声,然后围在他的双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们这么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两只鹅的脖子,会心一笑,对鹅说道:“还是你们好,不用操那么多心,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我也很开心。不过公鹅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要是多弄几只母鹅,你也没这么老实了。”
  公鹅“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反驳,母鹅这时却低着头一语不发,看样子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个鸟样。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里的灯泡不算亮,昏昏黄黄的,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难不成孔利走了?
  他轻轻地走到门口俯耳侧听,就在这时,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谁拍了一下,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
  “谁?”
  “看你怕成那样,真是个胆小鬼。在自己家里还偷听什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张,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女人的脸皮也真够厚,竟然连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爲了安全起见,自己宁愿去药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块。这个女人太色了,做爱倒还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会影响家庭和谐。
  二人的说话声让屋内的孔翠听到了,她顿时叫了声:“全进。”
  “在。”
  麻三没办法,只好应了一声。
  “你们在外面干嘛?快点进来,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当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进去,麻三哪里会让她拉?一转身,客气地说道:“你先进,女士优先。”
  二人进了屋。麻三见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话不说,拿起自己的被子就走。
  “你去哪啊?”
  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举动便问道。
  “去药房里睡,我还得盘点一下要进些什么药,早点盘点完早完事,明天病人一多,就没时间了,到时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药。”
  话刚说完,孔利就先开口道:“哪差这点时间?再说了,你自己在那里睡多冷,在这里挤一挤暖和些。”
  说着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领神会,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来这里不就是想着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会冷,你们先睡吧!”
  说着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还没钻进棉被里,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说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会兴奋的,再说了,喝那么浓的茶,能睡得着吗?”
  孔利一听,点了点头,心想:对,就是要让你这么想。
  “呵呵,有点渴,没办法。”
  孔翠是个纯真的女人,并没有想那么多,她不会想得到这么要好的闺中好友,会背着她搞自己的丈夫。
  没过多久,孔翠便鼾声如雷了。
  爲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个多钟头,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几天下来实在憋得难受,特别是望着麻三那俊朗的模样时,她恨不得马上就来一回,让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着贴身的睡衣几步就走到了药房,一闪身就进去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便摸索着往里走去。
  到了床边,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
  “你们俩真有趣,一个是傻女人,一个是蠢男人,亏你还长了这么一副好身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让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点都没情调,弄不了多久就射了,太没意思了,自从和你做了一回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呢!你那根鸡巴又大又长,我可喜欢死了。进,我来罗!”
  孔利说完朝小床就扑了过去,当她的身子扑到床上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胯下在床边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下孔利可气坏了。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麻三,孔利这时脑筋一转,钻到了另一张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书桌胖,打开了灯,又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才把们拴上,边走边说道:“要不是你这个骚女人在这,我哪里用得着到这里睡?”
  说着便走到了药柜前,拿起一个袋子从中取出一件假阳具,望着说道:“不过我现在谁也不怕了,别说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们二人一起来,我也能把你们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顿时狠转起来,头部四处摇晃,让躲在床底看着的孔利心痒难耐,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逼真的假鸡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这个死家伙在背后竟这么说我,看我等一下怎么好好修理你。
  想到这里,她还是压住心中的慾火,抬头望着床上的麻三。
  “这人真会做,这种东西也能做出来,看来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来劲,一个个的拿起来玩弄,不一会儿竟将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一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妈的,真不争气。”
  他伸手脱下裤子,老二翘得老高,看样子也是饥渴难耐。
  这时看得发春的孔利正想出来干他一炮,却见麻三又从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盒子不大,塑胶包装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显是一个洋妞,孔利眼力好,能看见包装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这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也搞不清楚,于是决定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包装盒里还包着一层塑胶袋,只见麻三把袋子扯开,一个肉色的长方体呈现在孔利眼前,当她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时,便看到麻三将它拿起来,借着灯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还有花纹。
  麻三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这个东西的中间分开了,孔利这才发现它是中空的,而且还软软的。
  只见麻三伸手把盒里的一只小瓶子拿了出来,打开盖子俐落地挤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并将手指头塞到了这个东西中间的孔里。
  “还真滑。”
  孔利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就看到麻三将自己的大鸡巴塞了进去。这下孔利明白了,那原来是个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只见麻三双手拿着这个自慰器,在他的大鸡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来,嘴里还不停说道:“噢,好紧啊,好紧啊。”
  只见麻三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东西带来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忍不住也腾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裤里摸去,下身此时已经湿漉漉了。
  孔利灵巧的小手忍不住枢了进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细了一点,这时她有种强烈的慾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子。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麻三睁开眼看了看,嘴里骂着:“什么玩意,这个时候没电,不过老子现在不用这个也没事做了。”
  麻三说罢,只顾眯着眼,用下体感觉着自慰器所带来的快乐。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没电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她就从床底钻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脱得精光,跳到麻三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给扔了出去,然后整个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这里会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无法想像,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被一个热呼呼的肉洞紧紧包住,感觉无比舒坦。
  “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是谁?”
  还没等到他问完话,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来,边做边说道:“进,你说我的小穴舒服,还是你那个假东西舒服呢?”
  说实话,假的毕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说了,那个洞里凉凉的,原本八月的天气就有点凉,大阴茎提不起兴致,这下倒好,热呼呼的洞穴套了上来,让麻三感到心旷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谁啊?”
  孔利故意压着嗓子说:“我就是你这个假东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却被玉皇大帝给贬到了凡间。”
  麻三是学医的,哪会相信这个?但是此时他也不想戳破这个谎言,仙女就仙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绝伦、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边想着嫦娥,一边干着,大鸡巴被脑中的想像反覆刺激着,彷佛自己现在就是在与嫦娥做爱。薄纱下的身子隐约可以看见,两只饱满的酥胸,红红的小乳头,一上一下来回跳动着,他伸出手越过丰满的臀部,摸向两只圆绷绷的乳峰,润滑细腻,就像一块富有温度的暖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鸡巴亢奋不已,干净俐落的抽动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爱液不停涌出,弄得整个下身热呼呼的。
  这时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无比舒坦,浪叫一声高过一声,麻三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这声音让麻三更加兴奋,忍不住把她翻了过来,并抬起两条腿,用尽全力插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此时还能听到爱液溅出来的声响。孔利的阴道里湿滑得很,她用力地紧缩着阴道,夹得麻三的鸡巴痛里带痒,欲罢不能。他心想:这个女人的嫩穴可真紧。双手不停地揉捏那对来回晃动的奶球,像揉面团似的玩弄着。
  正当二人玩得起劲的时候,灯一下子亮了,麻三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骚里带浪的孔利。他虽然不太喜欢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现着实让人喜欢。麻三心想:这个家伙的阴道还真紧,给自己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兴奋地在她的咪咪上亲了起来。孔利还怕他不干了,哪知道麻三依然继续做着,顿时笑了起来,挺起大咪咪迎合着。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着没了兴致,再好看的女人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他猛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正在享受着的孔利感觉下身一下子空了,仰起身想看个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准备,手一动,“嗡”的一声对准孔利湿漉漉的嫩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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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20:08 #3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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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姜银抓药

  当孔利正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时,就感觉到了身子刚抽空的小洞突然填满了,不但如此,身体还像有条虫在小穴里蠕动似的,这下孔利真的疯狂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男人的肉棒再热、再大,但总是直进直出,怎么也扭不起来,可是麻三塞进去的这个玩意真的让她非常喜欢。孔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任凭那个东西不停扭动,臀部也开始随之摆动,她的声音随着快感越来越大,双手忍不住拼命地摸着。
  “孔利,舒服吗?”
  麻三见她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笑呵呵地问着。
  孔利听着麻三磁性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着:“舒服,舒服极了,都快钻到人家心里了。啊!好痒,我爱死这个东西了,快点,好痒啊!”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可真狠,慾女就是慾女,果真不一样,比在情趣商店见到的刘姐还厉害。孔利的叫声让麻三突然有种报复心态,他把假阳具的速度调到了中速。
  说实话,中速的弹动已经很快了,在旁边的麻三都能听到“嗡嗡”声夹杂着“唧哩咕噜”爱液被捣的声音,给麻三一个前所未有的听觉刺激。他不但又把速度加快了,还拼命拿着假阳具进进出出,这么一来孔利可有点受不了了,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似的一波一波起伏着,声音时高时低,一副极浪的样子,两只奶子被她自己弄出了一道道的红痕,“看来是痛快到无法忍受了。
  “快、快点,插深点。”
  麻三看孔利既然这么厉害,就想来个更销魂的,便把速度提到了高速,嫩穴口顿时涌出很多蜜液,看得麻三心痒痒的,心想:这个女人的爱液可真不少,如果现在让她嚐自己的这根大鸡巴,肯定就没这么好的效果了。这样真好,不用自己出力了,可以再出外猎食去,说实话,孔利对他而言已经不新鲜了。
  这时的孔利倒是越搞越有精神,身子仰了起来,抢过麻三手中的假阳具,自己玩弄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对于自慰相当熟悉,进出的速度比麻三快了一倍。
  麻三真的愣住了,他可是头一次见到异性在自己的面前自慰,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孔利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肉体的快乐之中了,一只手不停进出,另一只手摸着红润的奶子,拨、弄、挑、转、绕、划,弄得麻三心里痒得不得了。男人就怕女人不骚,越骚倒是越来劲,麻三刚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又翘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去捅一下这个大嫩穴。
  “好舒服,进,我真的好感谢你哟。啊……这个东西比我老公的强上一百倍啊!要是你们那玩意的头也会咚的话,啊……噢……就更好了!哇,好爽!”
  孔利已经语无伦次了,说的话让人听着都醉了。
  “快,再快点……”
  孔利一边说,手也一边不停地抽插着。正当她干得热火朝天时,突然声响停了,正在享受的孔利愣住了,也不浪叫了,只剩下手在那里来来回回地进出着。
  “哎,怎么回事啊?不动了。”
  孔利用力推着开关,但这个假阳具半死不活地动了几下就没反应了。
  麻三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伸手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套子,很俐落地套了上去,一下子把孔利扑倒在床上。这时意犹未尽的孔利也正在兴头上,哪里想停?一看活人来了,顿时抽出下身的假阳具,推开麻三的嘴说道:“别亲了,那个大鸡巴头都会摇,你的会摇吗?”
  麻三在她的小酸枣上亲了一口,说道:“利,别这么说嘛!我虽然不会摇,但是保证让你爽,爽得让你乱叫,信不信?”
  “那可不一定哦,不过我还是喜欢在里面动的,你们那东西进到里面就像根棍子似的,触不到G点,我现在觉得你们的真东西还不如假的好呢!”
  说着她还想找一下那个假阳具,看看哪里不同。
  麻三早就等不及了,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朵兰花心就刺了进去。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孔利发现有一种又刺又痛、并且痒得很爽的东西扎进了身体里。这是什么东西啊?
  比旋转性自慰器还过瘾!她觉得整个洞里像是被塞了一个弹性极好的东西,说满也不满,说不满却也很紮实。她用力紧缩了一下阴道,里面好像有很多的软刺,把嫩肉上的感官刺激得不得安宁,几乎爽到了天边。
  麻三这时故意不动,堵住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的香唇里捞了一把,问道:“孔利,现在感觉如何?比起摇头的怎么样?”
  这么一弄,孔利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还行,刺激的面挺全的,反正比只用你的鸡巴爽多了。”
  “好,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哦,我来了。”
  说着麻三轻轻地抽动了起来,这一动逼得孔利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啊!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是个好东西,这个套子一般只能对付你这种浪女,别的女人还真用不上。”
  “呵呵,看你说的,好像我很爱做爱似的,不过我也是会挑对象的,别人我一点都没兴趣,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见到你就想搞一炮。”
  “看你那个浪样,像你这么会说情话的还真不多,听着你这火辣辣的话,我还真想好好弄弄你,把你弄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
  “呵呵,好啊,那你就快点动吧!刚才那下感觉真的很好。”
  麻三听完嘴里轻轻地数着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啊……好爽……干嘛?你在做操啊?”
  孔利边浪叫边说着。
  “做爱就是做操,而且医学书上都说了,做爱不但可以调解心情、舒缓压力,经常做爱的人还能延长寿命呢!据一些统计显示,长寿的人通常慾望都很强。”
  “噢,好深啊……呵呵,看你说的,啊……这么一说我也可以长寿了,但是……噢……你要答应我你也要长寿,要是我自己长寿的话也不行。怎么说呢?靠那个假的,兴致不大呢!”
  孔利百般扭捏,看上去浪得不得了。
  一晃眼就日上三竿,孔翠把麻三叫了起来,他睁开眼望着老婆,淡淡的笑了笑。
  “这么早就起来了?”
  “还早,饭都凉了,看你睡得那么熟就没叫你。快点起来吧!等下我还要洗涮一下,都几点了。”
  孔翠噘着小嘴,脸上红淡淡的像抹了腮红,略带青涩的感觉像是个没长大的姑娘。
  “好、好,我马上就起来。”
  麻三穿好衣服后跟着孔翠走了出来,这院里也没得清静了,不时的鹅叫、鸡鸣吵得很。
  “孔利呢?还没起床吗?”
  麻三感觉到腰酸背痛,想起了昨夜与自己一战的孔利。
  孔翠笑了笑说:“我那个同学感觉奇奇怪怪的,昨晚来今天早上就走了,真搞不。”
  麻三一听,当然明白了,心想:那个女人还不是欠插,插完就爽了,但是这事可不能让老婆知道。
  “走了多久了?”
  他又问了一句。
  “半个多钟头,应该快到家了。”
  孔翠双手托腮,王铮正在大口吃饭的麻三。
  “谁说我快到家了?我这不又来了吗?”
  大门口自行车一响,孔利到了。
  这一来麻三再也吃不下饭了,心想:这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这回又有什么事啊?
  孔利很调皮地望了望正在吃饭的麻三。
  “昨晚睡得好吗?”
  麻三一听,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可别乱来,顿时陪笑道:“好,反正在哪都是睡,习惯就好。”
  “哟,那可真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习惯,我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孔翠听得糊里糊涂的,急忙拉了一下孔利的手,道:“来,还没吃饭吧?先坐下来吃点。”
  孔利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她急着拿东西呢!于是笑了笑,拍了拍孔翠的肩膀说道:“我不饿,要是饿,也不会在你们家客气啊!”
  她心想:别说饭了,连你老公都吃过了,还客气什么啊!
  “嗯,那是,别客气就行,反正锅里还有饭,他一个人也吃不完。”
  孔利看了看头发有些凌乱的麻三笑道:“呵呵,多吃点才有力,那样才有劲把我的老同学伺候好。”
  孔翠脸一红,羞得差点抬不起头道:“你可真是,说的是什么话啊?”
  “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你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公的东西,说不定还亲过。”
  孔翠拉了拉她的手,道:“你在说什么呀,不怕人笑话。”
  “哪会笑话呀,过来人聊聊这个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
  麻三哪里还敢接话,那不是找死吗?只得顾着低头吃饭,不发一语。
  “走了,我的东西忘在这里了。”
  孔利说着松开孔翠的手,拉起了麻三向药房走去,麻三还剩半碗饭没吃,但是面对这么强悍的女人,也只好随她去了。
  孔翠笑了笑,道:“你呀!就这老毛病,以前上学就这样了。”
  孔利笑着望向这个傻老婆。
  孔利这时拉着麻三说道:“我的腿被东西弄到了,再给我拿点0K绷吧!”
  麻三不希望孔利在这里多留,还是快点拿了东西让她回去,不然说漏嘴就完了。
  刚进药房,麻三就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呀?”
  “干什么?干我自己啊!呵呵。”
  她笑着说道。麻三一愣,孔利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来拿那个自慰器啊!快点拿来,不然我今天还要住你这里,找你麻烦。”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心想:这个东西怎么能白送给你,没门。
  “这可是我进的东西,我老婆都知道的,你想要就拿钱来,要是不拿钱就别拿,否则到时候我无法解释啊!”
  孔利纠缠了一会儿,见麻三一点都不松口,从包包里把钱掏了出来,递给麻三。
  麻三接过钱,无意中看到了钱中间夹着一张白纸,他急忙把东西递给孔利。
  孔利看了看,急忙装到了包包里,准备转头就走。
  麻三这时打开那张纸,心里高兴极了,那张纸条不是别的,正是他立的字据,他急忙将纸张撕碎。孔利看到麻三在撕东西,急忙往包包里翻着,这一看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啊!全进,你这小子竟然玩阴的。”
  麻三见把柄已经不在她手上了,轻松了不少,笑着一缩脖子,说道:“唉,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啊。快点走吧,别怕,不用你来找我,我想要会去找你的,保证弄得你花枝乱颤。”
  “算了,有了这个东西,你那个我也不稀罕了。你想要我还真没门了,我想要你的时候,你才可以上我的身子,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哼,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麻三急忙用那句老话回应道。
  孔利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了。
  “是啊,你知道就行。我走了。你那个大鸡巴留着给孔翠吧!好好待人家哦!”
  说完就扭着小屁股走了。
  孔翠送走了孔利,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坐在竹椅上,麻三觉得心里挺对不起孔翠的,便过来帮她揉起了肩膀。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
  孔翠仰起头望了望他。
  “呵呵,我一向都这么好啊!只是平常没那么多时间。你知道吗?去城里的十字路口那边又盖了一间医院,说不定哪一天就把我的生意给抢了。所以我得到城里多找点书看看,或者找我那些同学们学学。”
  “也是,那你快点去卖点书学学,你看在我们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出息,就看看头疼、感冒什么的,也赚不到什么大钱,要是真的不行,我们也学城里的人到外面做生意去,要不你开诊所,我做生意,这样赚钱也快些。”
  麻三咧嘴一笑,看着老婆有这么进步的思想,心里可高兴了。是啊!城里多好啊!
  这时他猛地又想起了陈纯红,城里的女人没事就知道打扮自己,五十岁的人弄得跟二十岁似的,看着就想多打几炮。
  “这个想法不错,但是现在的状况还没这么严峻,不过我会看准商机的,要是有门路,我们就连带着做点生意,让我们家早点富有起来,跟城里人一样,弄辆车子开开。”
  二人越聊越开心,听着麻三那伟大美丽的蓝图,孔翠心里开心极了,觉得有这样的老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要不你今天就去城里买书吧!还是我们一起去城里,看看能做点什么生意?”
  麻三一听,老婆这个想法对自己不利,要是一起去了,那他还怎么去找陈纯红啊?
  他顿时摇头道:“呵呵,你可真是单纯,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怎么行。这事啊,不能操之过急,你要是有空就去镇上赶赶集,看看自己适合做什么,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一下。”
  孔翠又噘起小嘴,哼个不停道:“好、好,你说得有理,我下午就去赶集看商机。我也不能这么年轻就做家庭主妇,也要行动起来,好好爲我们这个家奋斗。我也要住洋楼,当阔太太。不像我们家里常常一下就停电了,烦都烦死了。”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嗯,是啊,好好努力,早点实现。”
  孔翠心血来潮,好像对于前途无限看好,顿时就坐不住了,非要现在就去镇上赶集;麻三看她执意要去,也没办法。
  “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哦。外面坏人多,别碰到色狼了。”
  孔翠呵呵一笑,说道:“哼,外面的人再坏也没你坏。放宽你的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回屋换了套衣裳后便骑车前往镇上。
  望着孔翠远走的身影,麻三也乐了,说什么是什么,看来还真有潜力啊,说不定日后还是个女强人。
  “去吧,有这股劲更好。”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回到了药房。
  这时院子里异常的清静,他坐在窗前发愣,此时感觉到还真有压力,如果那间医院开起来,肯定会少很多的生意,自己的铺子开在村里宣传少得很,再说那诊所开在十字路口,是周围几个邻村进出城的必经之路,真要做起来,自己就得自寻出路啊!
  麻三非常清楚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实说,大病还真看不了,连最基本的设备都没有。
  他无聊地翻着桌上的《本草纲目》望着一行行的字迹,心里挺乱的。
  这时门慢慢地被推开了,一道阳光洒进了屋里。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全医生在吗?”
  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探出头,一缕青丝垂落,挡住了半个脸孔。麻三正在恍神,竟没发现家里来人了,他看了来人一愣,心里高兴了起来。来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长得清秀美丽、秀色可餐的姜银。
  她怎么来了?麻三的心像打开了一扇门似的,豁然开朗起来。
  “姜银?”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句,听上去还是那么温柔,温柔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她越是这样,麻三心里就越痒,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想想刚开始帮她看的病就可笑,做爱竟做到把大腿给扭到了。自从那回过后,二人却很少见面了,麻三心里也经常想她,想到她矜持背后的疯狂,再想到这么好看的女人竟嫁给了那么一个大老粗,心里就很替她不平。
  “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了?”
  麻三说话也变得很轻柔,因爲他感觉声音大了点,就会伤到姜银那薄薄的耳膜。
  “呵呵,不是啦,我没事。”
  看着姜银那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他心里开心极了,目不转睛地望着姜银。
  “哦,没事就好。”
  “你别这样看我好吗?”
  姜银说着低下头,黑黑的头发也跟着垂了下来,像是一帘黑瀑,在太阳的光芒下闪闪刺眼。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老见不着你,心理惦记着呢!”
  “惦记我斡嘛?”
  她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抚到耳后,露出那富有美感的耳廓,一枚亮晶晶的耳环灼灼放光。
  “这对耳环配你真的太美了。”
  姜银的脸更红了,像是平空飞来的红云。
  “呵呵,谢谢。别看了,再看我就要走了。”
  说着更羞涩地把身子移了个方向,说道:“我这次来,是……”
  麻三忍不住抢过了话头:“小银子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呢!这些天我真的很想找个理由去你家看看。”
  姜银一听,伸出手想捂他的嘴,到了嘴边却又停下了,急忙撤了回来,道:“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但是你还是别去找我了,最近挺不方便的。”
  “怎么了?来好事了?”
  她嫣然一笑道:“不是啦,是我老公这段时间在家里,不方便,再说他心眼小,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说话。”
  “你那老公也太差劲了,要是我的话,早就把他老二扯下来喂拘了。”
  “呵呵,你说话真是笑死人了。”
  麻三这才想起姜银是一个非常温顺的女孩,又说道:“不好意思,我想到你那老公就不爽,你看看他什么德性啊?说说话怎么了?再说了,给不了人家快感是他自己没本事,还硬要人把心都给他,可能吗?小银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城里进了几样好东西,保证让你用了叫爽,比起我那个玩意好玩多了。”
  姜银一听,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看你说的,我觉得你那个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其他东西。”
  “呵呵,来,我老婆现在也不在家,不如我们就做点什么吧!”
  说着麻三便走过来拉住姜银的手,姜银好像很怕似的,一下子就挣开了,说道:“不,现在真的不行,我老公他不会让我在外面待太久。我来是爲了帮他拿点药,拿了药得早点回去。”
  “别急嘛!我们做一回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啊!”
  姜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就在这时,关上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随后传来一声:“姜银,在不在啊?跑哪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麻三听出这个人正是姜银的老公全大头。妈的!真不是人!他在心里大骂道。
  “全进,快点帮我拿点药吧!他来了。”
  看着姜银一脸慌张的样子,麻三没办法,只好走到药柜拿药。
  姜银这时急忙应着:“我在这,快好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全大头走了进来,门一下子打开了,坐在一边的姜银转过头,望着气势汹汹的全大头。
  “怎么,我先回去干嘛?让你们在这里乱搞啊?”
  这么一说可把麻三气坏了,拿起一只药瓶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刚好打在全大头的头上。
  全大头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全进发脾气,这一下可把他打醒了,顿时说道:“不好意思,我就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么说什么,不好意思,都怪我这张嘴。”
  说完便指着姜银骂道:“都是你把我气的!还不快点回家。”
  姜银也很不服气,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反驳道:“走什么呀,你的药还没拿呢!是不是不用拿药了?”
  她这么一说让全大头无语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抹了一下光溜溜的头,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等麻三拿好药后递给姜银。
  姜银望了望麻三,嘴角一翘,微笑道:“全医生谢谢,那我们回家了。”
  “嗯,好,慢走,有空我再去你家给你复诊。”
  全大头一听也很感动,摸着头说道:“呵呵,谢谢你。有空我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那我们走了。”
  说完拉着姜银的嫩手走出了门。
  麻三摇着头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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