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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漫漫长夜,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觉也不睡了,对着烛火发呆,星眸不时瞅来,眼角满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搅得不得安宁,忍不住好笑道:「淫妇,就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令烛火忽明忽暗,漫不经心的道:「老公,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我道:「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反悔!」紫涵将蜃龙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怒道:「我要红杏出墙了,你就不伤心?万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么收场!」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汉子,我早他妈的气疯了!」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别等明天了,咱们现在开始吧!」

我翻起白眼,骂道:「他妈的,刚操完,你又想要了?」紫涵扑上床来,嬉笑道:「不一样,调教是调教,偷人是偷人!」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说!」

紫涵哪里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龙凤剑猛斩狂劈,九道寒光将床单锦被削成碎片,棉絮纷飞间,宛如初冬瑞雪,我见她如此凶恶,惊得滚下床去,骂道:「浪蹄子,为了偷人,连老公都杀,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淫心荡漾,闹得不可开交,实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过蜃龙灯,一边施法一边道:「在幻境中,你会迷失自我,忘记所有的经历,但我会保留你的名字和容貌,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紫涵渐渐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强撑着抬起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在这个幻境中,你也会迷失自我吗?」在紫涵脸颊上轻吻一记,我道:「我是施术者,不会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

紫涵想开口,但已来不及了,娇躯一软,瘫倒在床上,我摇了摇头,放下蜃龙灯,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开始奇异之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平凡的小镇,由于位置太过偏僻,远离官道,所以这小镇并不热闹,但却极为安宁,在小镇西北的一处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上演。

这处宅邸并不大,但修建的极为雅致,主人姓严,五十余岁,曾为御医,宦海沉浮几十年,厌倦了勾心斗角,使银钱上下疏通,终于告老还乡了。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又极会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但怕树大招风,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闭门纳福,倒也逍遥,但事情就出在这些仆人身上,有个仆人叫叶大,极贪杯,一日喝醉了酒,从桥上跌下,幸亏天旱无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却跌断了。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但却干不了活儿,东家不能养闲人,肯定要撵人的,还要请大夫瞧病,买药医治,叶大平日贪杯,哪有什么积蓄?

这一来贫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但女人家没主意,只会哭天抹泪,恨不得去寻死,可天无绝人之路,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说严老爷念着叶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要来给叶大瞧病,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也不辞了叶大,依旧给工钱,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严福也不多待,说完话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门去。

到了门外,严福忽然问道:「紫涵啊,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

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

紫涵心头一跳,觉得有些不对,只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养好伤,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从此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

严福摇了摇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严老爷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识趣,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闻言,紫涵心里凉了半截,半晌作声不得,严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为进,故意道:「既是不识抬举,那我就去回禀严老爷,不管这档子闲事了,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府里养不得闲人!」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乱如麻,若是没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废了,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每月领的工钱少,少了丈夫,如何养家?只怕要和丈夫一起活活饿死了!

严福知道唯有软硬兼施,才能办成这件事,见紫涵不语,便劝道:「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伺候严老爷几晚,你丈夫也不会察觉,等渡过难关,还不是恩爱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严福留下五两银子,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

没过一个时辰,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他曾为御医,接骨治伤轻而易举,开了药方,让严福去抓药,嘱咐叶大、紫涵一番,无非不能见风、不能沾水之类的,叶大不疑有他,千恩万谢,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但严老爷也不在意,反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伤势反复。

叶大推辞一番,但严老爷极力邀请,叶大更是感激,便即答应了,紫涵却知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穷家没什么好收拾的,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拉着夫妻俩搬到了严府。

叶大伤后疲倦,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严福却盯着紫涵,逼她去拜见严老爷,紫涵无法推脱,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

进门之后,严老爷正在看书,严福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随即将房门关闭,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紫涵一哆嗦,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显然已将退路封死了。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仍是埋头看书,紫涵硬着头皮道:「拜见老爷。」严老爷合上书卷,抬起头,微笑道:「紫涵,无须多礼。」

这位严老爷虽已年过五旬,但保养得宜,精神极好,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可面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却展示了他的沧桑。

紫涵极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老爷起身走来,紫涵急退两步,但书房就这么大,又哪有回旋余地,过了片刻,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老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到此处,已经难以为继,泪水自眼眶涌出,显得楚楚可怜。

严老爷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泪,紫涵转脸避过,严老爷淡淡的道:「紫涵,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说对吗?」紫涵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抽泣。

严老爷再次伸手,紫涵没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严老爷轻声道:「来,陪我喝两杯。」紫涵摇头道:「我不喝酒的。」严老爷不去理她,转身取出酒壶酒杯,倒满美酒,对紫涵招手:「过来。」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却不知该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笑道:「今天要畅饮一番,我已上了年纪,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将我灌醉了,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开口道:「干杯!」随即一仰脖子,将酒喝干,紫涵也依样画葫芦,举头饮尽杯中酒。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霎时间,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口中胃里都刺痛起来,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紫涵放下酒杯,双手乱摇,咳嗽道:「好难喝!不喝了!」

严老爷微微一笑,又将酒倒满,对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再来就好了!」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严老爷命令道:「再喝一杯!就当陪陪我,我已是个老人,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说着话,严老爷举杯痛饮,紫涵无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飞快,脸颊发烫,烧的难受,紫涵捂着额头,闷声道:「不能再喝了,比毒药还难喝!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有病!」严老爷不去理她,又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严老爷行医多年,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烈酒竟没洒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变得昏昏沉沉,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紫涵醉眼朦胧,早已分不出轻重了,拿着酒壶摇了摇,还有大半壶,抬头痴笑道:「你是个老淫棍,你想强奸我,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对不对?」

严老爷道:「我说话算数,等我玩了你,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紫涵想了想,才道:「那还喝酒吗?」严老爷笑道:「当然要喝,待会还要给你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紫涵道:「你的子孙?你不是没有儿子吗?」

严老爷颤了一颤,喃喃道:「本来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马车撞死了!」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东西!是祸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会出事了,我也就不会被你强奸了……」

提及死去的儿子,严老爷有些烦躁,喝道:「贱货,快喝了酒,待会老夫要操个痛快,说不定儿子就有了!」紫涵依言举起酒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没过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严老爷看着粉臂、酥胸、纤腰、玉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他保养的极好,筋骨强壮,又服用了春药,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拉起紫涵的手,在鸡巴上搓弄,跟着俯下身,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吸,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

可怜紫涵醉倒,哪里能反抗?胯下虽然全无淫水,但严老爷早有准备,取出香油,搓在鸡巴上,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将龟头顶在穴口,腰部发力,缓缓刺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声,随即全无反应,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大力冲杀,勇武不输少年,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里进外出,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索,揉奶抠肛,无所不用其极!

紫涵醉态娇媚,玉体横陈,严老爷操了百余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将鸡巴捅进紫涵身体深处,龟头一抖,射起精来,睾丸缩涨,马眼开合,滚滚浓精肆无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射精完毕,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垫上几本书,令精液无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体内。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动,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严老爷微微一笑,颇感畅快。

有春药催逼着,那鸡巴丝毫不软,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虽说紫涵烂醉如泥,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依然撞得鸡巴微痛,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跨上紫涵娇躯,改以肥乳裹屌,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映衬得淫靡无比,严老爷欲火大炙,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直搓的乳肉发红,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喷了紫涵满头满脸,脖颈胸脯无处不腥。

严老爷久未开荤,兀自心有不足,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等着快射了,再插入紫涵嘴里,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然后捏住紫涵鼻子,看着紫涵半呛半咽的喝下精液,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遍体精液秽物,淫靡不堪,凄惨无比……

到了天亮,紫涵缓缓醒来,随即觉得全身酸痛,脸上、脖子上、胸口、胯下粘糊糊的,嘴里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哪里还有一丝半缕?

紫涵明白过来,又惊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严老爷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道:「哭得这么大声,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你还能见人吗?再哭下去,恐怕你丈夫也听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惊,急忙压低声音,但哪里止得住泪水?娇躯缩成一团,抽抽噎噎个没完,严老爷叹了口气,起身劝慰,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又拿了五两银子与紫涵,让她和丈夫用渡,费尽口舌,才让紫涵止住哭泣。

大错已然铸成,便是上吊寻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严老爷趁机甜言蜜语,威胁利诱,软硬兼施下,将紫涵死死吃住,紫涵无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老爷叫人送了热水来,两人胡乱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幸受伤后睡得沉,对昨夜的一切全无所觉,问紫涵早上起来去哪了,紫涵谎说老仆吴妈叫去帮些针线,便支应过去了。

严老爷在药中做了手脚,虽不伤人害命,但令叶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间,严福又来敲门,紫涵欲待不理,却担心惊醒了丈夫,又怕严老爷发难,不免断了生计,只得强忍心酸,去见那老淫棍。

进了房门,严老爷也不装正经了,直接来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闪,严老爷就说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无奈,只得随严老爷上床,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这次紫涵是醒着的,看到严老爷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阵恶心,但这老淫棍老当益壮,身子也算结实,唯有小腹隆起,显得极为滑稽。

严老爷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赤条条,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来,紫涵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丑物竟极粗长,黝黑硬热,青筋毕露,与那身老肉极不相称,严老爷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紫涵的震惊,得意道:「紫涵,这根东西还中用吧?昨夜可是在你身上连射三次呢!哈哈!」言毕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脸,羞不可抑。

严老爷见了这等娇羞媚态,再也忍耐不住,搂住紫涵就要交欢,紫涵左右挣扎,轻嚷道:「老爷,说话要算话,我给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严老爷捏住一只大奶子揉搓,随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践!」

紫涵再也无法推脱,躺在床上,任由严老爷轻薄,暗道:「就当被狗咬了,为了丈夫,豁出去了!」但严老爷是欢场老手,极擅调情,香嘴吮乳,抠阴舔足,手法精妙,总是弄在紫涵的动情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人妇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将一颗淫心渐渐撩拨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严老爷细细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纤腰时,紫涵忍不住痒,痴痴笑了起来,严老爷趁机道:「浪蹄子,爽吧?」紫涵又气又羞,咬牙道:「不爽!」严老爷抽出抠穴的手,将满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

紫涵羞的抬不起头来,将脸压在被子上,不发一声,严老爷笑道:「浪蹄子,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这么多!」紫涵摇头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妇!」严老爷不和她强辩,扒开两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惊叫一声,颤声道:「那里脏,别碰!」随即想要挣扎,却被严老爷死死压住,反抗不得。

严老爷将紫涵屁眼里里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长流,大腿根泥泞不堪,这才抬起头问道:「你丈夫没这么伺候过你吧?」紫涵低声道:「他没有,太脏了!」严老爷道:「只有男人真正爱女人时,才会帮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颤,回味着这句荒诞不经的话,严老爷早已低下头,细细舔弄屁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抠挖嫩穴,挑逗阴蒂,紫涵立刻呻吟出声,娇躯颤抖,却不挣扎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老淫棍折腾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条腿,将老脸凑到紫涵胯间,细细观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却被老淫棍用胳膊顶住,合不起来,紫涵只觉得一阵阵粗重呼吸喷在穴口,有异样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乱,几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觉紫涵的窘况,越发放纵起来,一低头,猛咬住阴蒂嘬弄,嘬的紫涵欲仙欲死,娇躯一挺,被老淫棍弄泄了身子,老淫棍如获至宝,将嘴堵住穴口,把紫涵喷出的阴精吮到嘴里,紫涵又羞又恼,忍不住浪叫几声,玉体颤抖不已,却渐渐瘫软无力,两条雪白的大腿兀自夹着老淫棍头颈不放。

严老爷凑到紫涵脸前,一张嘴露出满口浓白阴精,紫涵大羞,急忙转过头去,哪敢多看?严老爷将阴精咽下,笑道:「小蹄子,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好东西,老爷全喝了,你还不谢谢老爷?」

紫涵低声道:「谢谢老爷。」严老爷道:「你爽了,老爷还憋着呢,你也给老爷舔舔鸡巴啊!」紫涵羞得几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严老爷早已将鸡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势比人强,紫涵无奈,只得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随即被雄性的腥臊味呛得咳嗽起来。

但严老爷步步紧逼,紫涵咳嗽完,还得继续舔鸡巴,在严老爷的指点下,香舌在老屌上不停游走,舔龟含卵,吞吐肉棒,紫涵虽不习惯,但这等生涩的口技,却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严老爷胯下舔了半天,严老爷腰眼渐渐发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紫涵的头,鸡巴在小嘴里连捅几下,马眼一开,将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里,命令道:「咽下去!这是老爷的子孙,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龟头,将浓精一口口咽下。

射精之后,严老爷搂着紫涵亲吻,趁机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被玩的发出浪哼,同时严老爷带着异味的口水不停流进嘴来,紫涵也只能咽到肚子里,过了一会,严老爷的老屌又硬了起来,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开大腿,方便严老爷抽插。

老淫棍两手抓住紫涵的脚踝,倒提起两条玉腿,鸡巴一捅,已经没入流水的嫩穴,他年纪虽老,但技巧颇好,与少年人的急冲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火煲汤,入味三分,这一番抽插,九浅一深,绵劲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两三回还不曾射精,紫涵哪受过这等摧残,口中哭爹喊娘,连连求饶不已。

严老爷一心收服紫涵当千依百顺的性奴,便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管不紧不慢的操屄,老肉压住嫩肤,鸡巴在紫涵体内翻江倒海,折腾了一个时辰,彻底把紫涵操翻了,这才将龟头顶住子宫口,尽情的灌浆,紫涵已被操软了身子,瘫着两腿承接精液,严老爷射一股,她的娇躯便抖一阵,再也没有抵抗之心了。

严老爷痛快的射完,拔出鸡巴,凑到紫涵面前,紫涵驯顺的含住龟头,将残精吮去,满脸讨好,显得淫靡无比,严老爷心怀大畅,搂着熟妇沉沉睡去。

那一夜后,严福安排了一个老家人照看叶大,以紫涵帮吴妈做针线活儿为由,时时带了紫涵去给严老爷淫乐,严老爷又配了一副药,让紫涵服用,紫涵喝了之后,觉得乳房发胀,过了数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却不下垂,浑圆坚挺、肥硕淫靡,奶头更是深红艳丽,令严老爷爱不释手。

但严老爷配的药另有奇效,又过了数日,紫涵竟被催出奶来,这一来,严老爷又多了一道点心,严老爷精通医理,净给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时时吮吸紫涵的乳房,将奶水抽干,如此一来,紫涵的奶水越来越旺,严老爷稍微少喝几口,都涨得她难受,又不敢告诉丈夫,只能强自忍耐,翘首以盼严老爷的召唤。

到了此时,严老爷依然给她开药食补,故意让紫涵奶涨难耐,看她的笑话,然后再召到房中细细羞辱取乐。

紫涵盼了一天,也没见严福或是吴妈来叫人,奶子早已涨的滚瓜溜圆,越发显得丰满淫靡,到了掌灯时分,奶子已经涨的生疼了,紫涵坐卧不安,在屋里乱走,叶大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烦躁?」紫涵哪敢说实话,含糊遮掩过去,吃完晚饭,伺候丈夫喝了药,叶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严老爷的书房。

紫涵是出来偷人,丝毫不敢声张,在门上轻叩两记,兀自担心别人听见,不停的回头查看,生怕丑事被撞破,屋里传来严老爷的声音:「谁啊?」紫涵小声叫道:「老爷,是我!」严老爷却不开门,沉声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来做什么?男女有别,不便相见,有事明天说!」

紫涵知道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小声哀求道:「老爷,人家奶涨的受不了,求你发发慈悲,替人家吸吸奶吧!」严老爷道:「荒谬!你有老公,为何来求我?再说你没生孩子,如何有奶水?这等丑事也说得出口,真他妈的淫妇!」

紫涵急得哭了出来:「老爷,我是淫妇,淫妇知错了,饶了淫妇这一回吧!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先让我进屋吧!」严老爷打开门,紫涵立刻拱了进去,大门随即合上,将人伦颠倒的淫邪隐藏起来。

严老爷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于地,伸手解开衣衫,将两个满涨硕大的奶子暴露在严老爷面前,双手托乳,哀求道:「老爷,实在涨的受不了,你帮我吸吸奶子吧。」

严老爷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两腿间,严老爷掏出半软的鸡巴,在紫涵脸上狂抽十几下,喝道:「淫妇,瞧我今天怎么整治你!」紫涵喘息道:「我是淫妇,老爷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严老爷取出一个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却没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个皮箍,对紫涵道:「淫妇,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却不敢反抗,乖乖趴了上去,严老爷随即用皮箍将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开,形如母畜,不论严老爷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娇躯,一对大奶子便软软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不胜收,严老爷又对着架子上的几个机簧调整,抬高紫涵的下颚和腰胯,迫使紫涵仰头撅腚,更显得凄美无比,淫靡不堪。

将紫涵摆弄好花样,严老爷取过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将鸡巴戳到紫涵唇边,命令道:「淫妇,舔鸡巴!老爷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给你喝点精液,这就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从来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虽然骚臭难闻,但紫涵早已不在意了,张口含到根部,仰头缩颈套弄几下,随即嘬住龟头,细细吮咂,严老爷享受着紫涵的小嘴,手也没闲着,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对悬空的大奶子,同时连连感叹:「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硕无比,吃了我这么多好药,这奶水大补啊!淫妇,涨的难受吧?」

紫涵含着鸡巴,不能说话,但忙不迭的点头,严老爷笑道:「你的奶水太旺盛了,以后不叫你淫妇了,叫你乳牛吧,从此你就是我养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给我提供新鲜奶水!」随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轻拍两下,引得奶水发出声响,紫涵早已被驯化,立刻点了点头。

严老爷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笔,又将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随即坐下,喝道:「接着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问,低头乖乖舔鸡巴,忽觉背上一凉,微微发痒,原来严老爷把紫涵的玉背当宣纸,用毛笔沾着清水练起了书法,连写数行字,已经无处下笔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体温蒸发,正好下笔,倒是方便。

写着写着,严老爷的手忽然发颤,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来,急忙命令道:「不准咽下去!张开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满嘴浓精,严老爷将毛笔伸进紫涵嘴里,沾了些精液,又在紫涵唇边一揩,撇去多余的精液,随即在紫涵玉背上挥毫起来,这一次字过留形,斑斑驳驳,紫涵身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严老爷笑道:「你就是最下贱的母畜,不仅要给老爷我骑,还得用背脊驮着我的子孙!我严家世世代代骑你,你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浪蹄子,对吗?」紫涵虽觉得极为羞耻,但也不敢反抗,乖乖点了点头。

折腾了半天,紫涵已经撑不住了,奶子涨的越发难受,但满口精液,说不出话来,严老爷没下命令,她也不敢将嘴里的秽物咽下,手脚又被箍住了,做不得手势,登时急的直摇头,严老爷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爷吸奶了?」紫涵急忙点头,眼中满是求恳,严老爷心满意足,开怀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缩,严老爷摇转把手,将紫涵的身娇躯渐渐托高,然后把嘴凑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头吸起奶来,紫涵被绑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奶子早已涨得像小西瓜一样,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终于得到宣泄,紫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样仰天长哞!

乳阴相连,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个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涟涟,老淫棍吃着左边奶子,玩着右边奶子,一会又吃右边奶子,玩左边奶子,紫涵的两个大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尽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断,媚眼如丝,过不多久,忽然娇躯一颤,屄中喷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泄的气喘吁吁,老淫棍却是大乐,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连连拍打,发出噼啪肉响,紫涵娇声呼痛,更加诱人,老淫棍将奶水吸干,连打几个饱嗝,满嘴奶香,惬意之极。

新鲜人乳最补,老淫棍吃饱喝足,体力逐渐恢复,绕到紫涵身后,对准紫涵大开的胯间抠挖几下,引得紫涵仰头浪叫,这才挺起鸡巴,开始进攻那无法反抗的嫩穴。

紫涵被绑住双腿,老淫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抽插之余,老淫棍垂手捏弄阴蒂要害,并大力抠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惊天,浑不知身在何处,高潮呼啸来去,已是连泄数次,淫水喷的满地都是,紫涵娇声求饶不已,但老淫棍毫不留情,枪枪狠,棍棍实,一根老屌如入无人之境,直杀的紫涵丢盔弃甲,死去活来……

老淫棍边操边道:「乳牛,大鸡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哀声道:「……老爷……你太会操了……大鸡巴……太祸害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给你个厉害的!」说着话,指尖掐住阴蒂,不停揉搓,鸡巴在屄中连捅数下,另一只手猛地抠住屁眼,紫涵大叫一声,子宫翻涌,阴精狂喷,老淫棍也到极限了,鸡巴一抖,开始射精,这对奸夫淫妇同时达到高潮绝顶!

严老爷趴在紫涵背上,两人享受高潮的余韵,相互淫言浪语,奸情正浓,大门忽然被撞开,叶大一脸怒气,喝道:「狗男女,你们在做什么!」

紫涵惊叫一声,从幻境中醒来,娇躯缩成一团,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紫涵泪流不停:「我觉得我真的和别人偷情了……」

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气啊?」

我道:「不生气!」紫涵疑惑道:「为什么啊?」我道:「因为你偷情的对象就是我啊!」紫涵道:「啊?我以为你是叶大呢!」

我道:「叶大也是我,也就是阴化身,严福是阳化身,严老爷就是本尊啊,你没注意吗,在这个幻境里,除了你,就只有这三个人物会说话,其他的都是虚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发现而已,我本来就不善于幻术,这个弱点你是知道的,要是让精于幻术的高手来施法,可以让数百万虚影说话。」

紫涵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忽然气愤起来:「你怎么那么坏,给人家吃下奶的药!净折磨人!」我道:「可你觉得爽不爽呢?」紫涵想了想,坚定道:「爽!」看着这位如花娇妻的憨态,我不禁从心里笑出来。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记忆,而且,我要自己选角色!」我自然没有异议,问道:「那你想要成为什么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兴奋道:「我要当女皇,文韬武略,天下无敌,而你就是另一个皇帝,十分昏庸,残害百姓,我为苍生计,出兵讨伐你,最后将你打败活捉,然后……嘿嘿!」她笑的颇为猥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

我强忍笑意,点头道:「好吧!」随即拿起蜃龙灯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支起眼皮提醒:「记住哦,女皇帝,还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随即头一歪,沉沉睡去,脸上兀自挂着娇笑,显然极为快乐。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记住了!母山贼,还是很能打的母山贼……杀官造反,啸聚山林,骚扰地方,无恶不作,为救百姓于水火,朕御驾亲征,将你擒获,然后……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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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25 #57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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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大仁王朝,顺天三年,九连山,聚义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摆着吃剩的美酒肥鸡,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奔到聚义堂上,大声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头,虽是醉眼朦胧,但却不掩绝色,竟是极美的妙人儿!

小喽啰见女子醒来,大喜过望,急忙道:“大王,祸事了!咱们九连山闹得动静太大,当今皇上御驾亲征了!”那女子微微一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小喽啰疑惑道:“大王啊!”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吗?”小喽罗回过味来,急忙道:“对对对!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开口道:“谁御驾亲征了?”小喽啰觉得奇怪,但还是乖乖回禀:“当今天子叶若玄啊!”紫涵瞪大了眼,诧异道:“他来讨伐我?不是应该我去讨伐他吗?”这话问得不通,带有三分傻气,小喽啰怔在当地,半晌作声不得。

就在此时,有个彪形大汉走进聚义堂,小喽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二寨主,你快来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说起醉话来了。”紫涵道:“你是谁?”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叶大啊,你真喝糊涂了?”

紫涵早已觉出不对,但脑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故此沉吟不语。

见紫涵不说话,叶大又道:“老大,你不会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连山大寨主,掌中一对梅花亮银锤,有万夫不当之勇!领着兄弟们杀官造反,在这九连山据地称王,从山前过的绵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给你交买路钱,若有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气道:“怎么成了山贼了?不是女皇帝吗?”叶大道:“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国号大义,但人家大仁王朝不承认啊。”紫涵道:“我们国号大义,那这个大仁王朝是怎么回事?”

叶大道:“他们是朝廷,是正统啊,所以来剿灭我们!仁英宗顺天玄皇帝叶若玄调集了八十三万人马,已将九连山围得水泄不通···”

紫涵急叫:“敌人有八十三万人马?还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挂来,赶紧点齐人马下山,杀他一阵,若是局势不对,就往深山老林里钻··”叶大道:“不用点人马,咱们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们就都来了!”

紫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敌军八十三万,我们只有五六百人,这他妈的还打个屁啊!他们就是站着让我们杀,我们也杀不完啊!”叶大道:“那也没办法啊,前两天下暴雨,冲毁了进后山的路,咱们钻不进深山老林啊!”

紫涵泄气道:“那干脆投降好了!”叶大摇手道:“别人投降,仍然是当兵吃粮,无甚改变,但大王投降,却只做一美妾,怎得称孤道寡?况且,叶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后,要贬为营妓,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怎可轻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退路断绝,外无援军,该如何是好?”

叶大道:“没事,我们可以摆空城计,放开道路,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山,咱们再一涌而出,将他们擒获,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骂道:“空你妹啊!万一狗皇帝不上山,派个先锋领五千人来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叶大苦着脸道:“那怎么办?”紫涵恨恨的道:“这狗皇帝疯了?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他的边疆不用守吗?万一四方蛮夷进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场!”

叶大道:“当今天子贤明,四夷拱服,岁岁来朝,官吏各司其职,百姓安居乐业,哪来的蛮夷犯境,反王插旗?”紫涵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既然天子贤明,太平盛世,我们为什么要造反?”

叶大茫然道:“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

紫涵刚要说话,忽听山下三声炮响,敌人已然列阵搦战,到了这时,紫涵也只得披挂齐整,上马迎敌了,命叶大点齐小喽啰,杀下山来。

紫涵偷眼去看,却见大仁王朝战将千员、人强马壮,刀枪林立,旗帜鲜明,步军、掘子军、轻骑兵、重骑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挠钩无一不备,无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喽啰,破衣烂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马,万一战败,逃都没法逃!

话说回来,不是万一战败,是铁定战败!虽说名将打仗,能以少胜多,扭转劣势,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这个难度太大了点,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

但打也是被奸淫,不打也是被奸淫,还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马,出阵大叫道:“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与我一战?”

众将抬眼看去,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胸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分为两片,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纤腰缠玉带,秀足蹬素靴,说不尽的英姿飒爽,立在百万男儿阵前,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锤,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只,胯下一匹骏马,通体雪白,并无半根杂毛,唯独四蹄血红,马谱上有个名目,唤作蹄血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如平地,神骏非常!

人如玉,马如银,一溜雪白,嫩的惊心动魄,野的风情万种!

眼见紫涵搦战,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谁敢出战?”旁边跃出一员骁将,喝道:“臣敢出战!”叶若玄一看,却是飞虎将军钱辊,喜道:“非将军不能擒此贼!”钱辊得令出马,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大骂紫涵,紫涵懒得通名,当头一锤打去,钱辊不知利害,横刀去架,立时刀折、人死、马塌架!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尽皆失色,叶若玄叹气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汉,果然名不虚传!”孟紫涵武艺深湛,耳力奇佳,闻言大骂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么会是好汉!”叶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当真了得。”紫涵气道:“还不如好汉呢!”两军将士闻言,尽皆绝倒!

眼见飞虎将军阵前送命,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喝道:“钱辊与吾,兄弟也,今死于贱婢之手,此仇岂可不报?”

叶若玄大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石然挺枪出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话,双锤一分,已将铁枪磕飞,石然拨马逃窜,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紫涵脑后一锤,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

紫涵仰天大笑:“这等脓包,也称将军!还有能打的,速来老娘锤下领死!”见紫涵连诛二将,勇不可挡,众将尽皆股栗,三王爷叶若雨道:“寻常战将只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马,才可取胜。”二王爷叶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过来,给兄弟们摆弄玩耍!”七王爷叶若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先会会她!”

叶家八兄弟,老大登基为天子,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见八弟要出战,叶若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这婆娘不好惹!”叶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后叶大喊道:“老大小心,这叶若川是天下第九条好汉,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厉害非常啊!”紫涵微微冷笑,并不在意,叶若川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马投降,我兄弟便饶你不死,只让你铺床叠被,吮屌喝精,算是惩戒!”

紫涵大怒,举锤就打,叶若川提鞭招架,两人杀在一处,斗了五六回合,叶若川两臂酸麻,拨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恼了五王爷叶若雷、六王爷叶若岳,一齐出马,大骂道:“赶人不要赶上!贱婢,纳命来!”

叶若岳是天下第八条好汉,掌中七十五斤八卦开山钺,武艺非凡,叶若雷更了不起,擅使一杆拳横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两人合力截住紫涵,总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马呈丁字厮杀,斗了二十合,敌紫涵不住,叶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待追杀,却被四王爷叶若风射住阵脚,急躲冷箭时,叶若雷、叶若岳已经逃归本阵。

紫涵单锤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贼,可敢出马一战?”叶若风排名天下第六,本事和叶若雷相差无几,眼见两位弟弟联手尚且不敌,怎敢献丑,当下缩在阵中不动,三王爷叶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来也!”

紫涵笑道:“报上名来,老娘锤下不死无名之鬼!”叶若雨道:“孤王叶若雨,受死吧!”抡起九十六斤方天画戟,分心便刺,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艺比几个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战三十余合,已是浑身臭汗,拖戟败回,心有余悸。

紫涵也忌惮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阵前喝骂,二王爷叶若火性子最急,暴跳如雷,提凤翅镏金镋,重一百单八斤,号称常胜,但紫涵越战越勇,将这天下第四条好汉的虎口震裂,弃镗逃窜。

眼见六个弟弟,败了三对,大王爷叶若凌压不住怒火,冲到阵前,紫涵凝神待敌,背后叶大又提醒道:“老大,叶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紫涵暗道:“如此看来,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罢,先击败老二叶若凌,逼叶若玄出手,将他生擒活捉,这八十三万人马便无用武之地了!”

叶若凌使一杆亮银盘龙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紫涵暗暗称奇,抖擞精神,将双锤使得神出鬼没,叶若凌渐渐抵挡不住,二马一错蹬,紫涵回头使一招“流星赶月”,银锤带风,呼啸着袭向叶若凌后脑,若是击实,立刻碎头断颈,总算叶若凌久经沙场,听见风声猛一低头,被扫去头盔,披发伏鞍而逃。

紫涵指着叶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你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注1) 叶若玄贵为天子,哪肯与她拼命,笑道:“我雄你雌,还用决吗?”八十三万人马尽皆大笑,声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么没种!”叶若玄诧异道:“谁告诉你朕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朕学的是兵法,不会使蛮动粗。”叶大也低声道:“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叶若玄是文人,通晓兵法,有万妇不当之勇!”紫涵冷哼道:“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万夫不当呢!我呸!”

叶大道:“不是万夫不当,是万妇不当!这位天子精于房中术,夜御十女,百战不疲!任凭多轻狂的淫娃荡妇,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这等昏君也敢称贤明?”叶若玄道:“明君就不宠老婆,不生孩子了?只要能处理好政务,令百姓安居乐业,便于社稷无亏,于天下无愧!”

紫涵无言可答,转头对七位王爷道:“叶若玄是文弱书生,如何当你们的大哥,如何坐稳江山?”此言分明是在挑拨叶家兄弟的关系,君弱而臣强,岂是长治久安之道?

谁知叶家兄弟竟一齐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为和你一样是山贼啊,能打就最大?当皇帝累得半死,有甚么好?当年父皇要立太子,我们相互推脱,最后母后抓了大哥顶缸,我们现在何等逍遥?”

紫涵满脸难以置信,被叶家这群活宝气得不轻,还要喝骂,叶若玄早已不耐,传旨各营,一起冲锋,仗着人多来围死紫涵,紫涵虽然天下无敌,但如何抵挡八十三万人马?幸亏叶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开炮,这才给她一线生机。

紫涵领着众山贼左右冲突,就是杀不出重围,蹄血玉狮子又被绊马索拖倒,紫涵仰天长叹:“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于此!”虽是豪言壮语,但‘人家’两字,却不改娇音。

眼见敌人士卒持挠钩、绳索上前,紫涵无马,哪里杀的出去,便要一败涂地了,二寨主叶大忽然下马,将坐骑让与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敌军已近,你如何脱困?”叶大凌然道:“天下可以无叶大,不可无紫涵!”紫涵上马,冲杀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难求,复有何言?

紫涵前脚刚走,叶大早已投降,胡乱喊道:“英雄饶命,不干小人事,都是那婆娘逼得!”当今天子秉性仁厚,传令不杀降者,叶大何等奸猾,不好当面背叛,骗过紫涵,就此脱身。

紫涵在阵中杀了两个时辰,一对梅花亮银锤打死成名上将六十余员,小卒碎头折背者更是不计其数,但八十三万人马哪里打得完,终于力尽被擒。

关于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终结局,正史野史中有无数个版本,大仁王朝编修的《英宗玄皇帝实录》中,说她战败后削发为尼,青灯礼佛,于七个月后病故,而《仁史·叶若玄本纪》中记载,孟紫涵被叶若玄纳为妃子,于七个月后病故,但后来的渔州知县,大文豪叶大写的《九连山随笔》中,却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局!

《九连山随笔》中记载,孟紫涵兵败被擒之后,受到叶家八兄弟的轮流奸淫,其后更贬为营妓,日日夜夜受万千军士凌辱,七个月之后,终于熬不过折磨,香消玉殒了。

这件事是顺天年间的一大疑案,有人认为,叶若玄是位明君,谦和仁厚,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九连山随笔》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连山随笔》的说法,原因很简单,叶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后,肯定是亲眼目睹了孟紫涵的结局,而官方史料为了迎合当权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贼,终究是死了···

“以喜剧开始,以悲剧结束,紫涵,你觉得如何?”解开幻境,我淡淡的说道,紫涵跪坐于床上,惆怅不语,单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愤、恨已涌上她的心头,一言不发,生起闷气来。

口干舌燥,说尽好话,拍胸跺脚,赌咒发誓,哄了千百回,这位娇妻才回嗔作喜,懒洋洋的道:“想我原谅你也行,但必须让我施法,由我创造幻境。”我道:“论幻术原是你擅长些,但法力与我相差太远,无法迷惑我啊。”

紫涵娇笑道:“所以你要放开元神,任由我施术。”头皮一阵发麻,我道:“还是算了吧。”紫涵哪里肯依,撒娇发嗔,百般混赖,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发疯,紫涵刚要施法,忽道:“对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阴化身、阳化身能说话吗?为何叶家八兄弟和叶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元神化身的确只有两个,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极为麻烦,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

紫涵哼了一声,不再追问,自顾自的施起法来,我放开心灵,任由幻术迷惑,一阵倦意涌来,忍不住合眼沉睡···

睁开双目,仍是身处天淫宫寝室,我暗暗纳罕,难道没被幻术迷惑?

想转头看紫涵,身体稍动,忽觉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胸前两团软肉,竟是一对奶子,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叶凌玄!

叶凌玄开口道:“老公,不用怀疑,这个幻境只是把你我对调了而已,换句话说,现在你是孟紫涵,女儿身哦!”

从小青梅竹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干嘛,当即怒喝道:“无聊!解开幻境!”紫涵所化的叶凌玄摇了摇头,轻笑道:“老公,咱俩现在行房的话,一定很有趣!”板起脸,我道:“你别做梦了,解开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开腿,让我好好操一次!”我道:“休想!一次也不行!”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懒得跟她废话,开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声,手捏法诀,凭空出现无数风刃,疾斩而来,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对调,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宝法术防御,一祭九口龙凤剑,将无数风刃挡下,紫涵冷笑一声,四象鼎出现在头顶,瞬间就将龙凤剑吸走,淡淡的道:“老公,这可是你常用的招数呢!”我没料到这一手,不禁大吃一惊。

紫涵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将退路尽皆封死,笑道:“老公,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局面,想要破除这个幻境,需要两个刹那的时间来施法,但紫涵现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宝、元神化身,绝对可以在一个刹那的时间里制服我,形势恶劣的无以复加,逃走的难度比五百山贼杀光八十三万精兵还大,这便如何是好?

幸亏刚才没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紫涵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彻底绝望!

紫涵本尊贼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计了,没用的!你忘了吗,这里是天淫宫啊,我还可以调动本源之力!你,绝没有一丝机会的!乖乖挨操吧!”

阴化身一祭孽欲锁,我手臂一紧,已被反绑住,阳化身跟着将我按倒,我忍不住骂道:“孟紫涵,等幻术解开,我绝不会饶了你。”紫涵笑道:“我知道,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鸡巴戳到嘴边,紫涵道:“老公,帮我含一下,涨得难受!”

虽说我一直很喜欢口交,但绝不喜欢帮别人口交,就算是最爱的紫涵也没商量,当下偏过头,抵死不从,却被紫涵捏住下颚,将鸡巴强行插进嘴里,这鸡巴的长短形状,跟我现实中的那根完全一样,但我的反感依旧强烈,忍不住一阵恶心,剧烈的咳嗽起来。

紫涵急速挺腰,鸡巴捅的嘴里发麻,一股腥液喷进喉咙,我知道那是精液,忍不住呕吐起来,紫涵兴奋道:“老公,这是人家的东西,你要全喝光哦!”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骂道:“孟紫涵,你太过分了,你记着,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陷入幻境后才想办法脱离,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里被将军了,才开始应将反抗一样被动,如果是落入敌人的幻境,我自然不会放开心灵,就算被迷惑,也陷溺不深,脱离幻境会轻松些,可主动放开心灵后,已经彻底沦陷在紫涵所创造的幻境里,想逃离就难上加难了。

忽然之间,觉得双腿被分开,紫涵的鸡巴已经顶到胯间,轻笑道:“老公,我会操翻你哦,尽情的高潮吧!”到了这时候,已经顾不得生气了,又急又害怕,忍不住道:“老婆,慢来,有话好商量!”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说着话,她腰部发力,一种奇异的感觉涌来,觉得有东西慢慢刺入体内。

阴阳化身也俯下身来吮吸我的乳头,霎时间,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紫涵急切道:“老公,爽不爽?原来挺着鸡巴操人是这种感觉!”

爽也不能说爽,骂道:“爽个屁!臭婊子,你等着,等幻术解开,有你哭的时候!”紫涵冷哼一声,越发加快抽插速度,鸡巴在体内搅动,一阵奇痒传来,隐隐有想撒尿的冲动,我久经欢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急忙岔开心思,竭力避免高潮。

紫涵初次运使男儿身,威猛不足,柔韧有余,鸡巴一下一下的宰割着,辅以阴阳化身来撩拨敏感带,确实令人难以抵挡,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锁绑缚,完全无法反抗,在快感的边缘挣扎许久,终究难逃高潮的命运,与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降临,热流自体内溢出···

一时间疲累欲死,大口喘着气,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时候好美,好淫荡!”虽然全身酥软,宛如飘荡云端,但仍强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狗臭屁!”

紫涵抽出鸡巴,带起下身一阵酥麻,偷眼去瞧,却见阴阳化身各执淫具,七情六欲鞭、淫妇愁、失魂落魄圈、乳摇铃一应俱全,神色陶醉,语声诱人:“老公,好好享受吧!”霎时间,有绝望在心底蔓延,这下麻烦大了···

不知经历了多久,噩梦终于结束,没等我发火,紫涵已经跪伏于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显得淫靡不堪,娇声道:“老公,我错了,请你尽情惩罚吧!”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饶了你!”紫涵抬头媚笑:“想怎么惩戒我都行,老公不用饶了我!”

实在是怒到极点,祭起孽欲锁缚住紫涵双手,向上吊起,跟着铐住紫涵足踝,向两边拉开大腿,硬拉成一字马才罢休,手捏法诀,将失魂落魄圈箍上娇躯,折磨紫涵的奶头阴蒂,跟着举起长鞭,在那光洁的玉背上猛抽数十鞭,身受如此酷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长声惨叫,凄厉之极,娇躯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将淫妇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万千绒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阵扭曲,喉中发出母兽般的嘶吼,呼吸也变得粗重,趁机给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药,没过片刻,紫涵的双眼已经充满红丝,跟着手捏法诀,令诸多淫具肆虐起来,竭力压榨成熟妇人的娇躯,但熟妇每次要达到高潮时,便会停止蹂躏,令淫欲积蓄在紫涵体内。

紫涵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娇躯痉挛,面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玉齿将樱唇咬出了血,显得极为凄美,走到紫涵身后,对着耳孔吹一口热气,低声道:“老婆,三天后会让你达到高潮的,现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着低下头,在香肩上狠咬一口,深深地齿痕印在那冰肌雪肤上,紫涵仰起头,有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流出···

此后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于幻境与真实,将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幻境中实现,演绎出一幕幕悲欢离合,角色更千变万化:权奸与皇后,淫僧与女香客,屠夫与女乞丐,衙差与女囚,文士与名妓,叛将与女俘··

幻境数不胜数,却又各有一段香艳,各有一段辛酸,至于‘后花园才子会佳人’的俗套,反而极少,为了营造气氛,分饰多角,我也极力修炼化身之道,许多细微诀窍一一掌握,在嬉戏中体悟着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乐,逐渐淡忘那段不堪的经历,每日赤裸着娇躯,摇乳摆臀的求欢,或是嗲声求恳:“老公,再玩那个女道士捉僵尸,却反被奸淫蹂躏的幻境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贼勾引侠士,秽乱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有娇妻陪伴,每日在温柔乡里打滚,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年光阴。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会即将开始,对紫涵道:“你让大家准备一下,安天盛会即将举行,定会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现,好宝贝也是数不胜数,咱们一同去看看,各人穿着打扮都要得体,免得当众出丑,等准备好了,咱们尽快启程。”

紫涵答应一声,自去安排了,过了一会,回进寝宫,道:“都吩咐好了,放心吧,老公,这安天盛会号称周天第一盛会,定有许多巨擎到场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计周天内十之八九的巨擎会到场,而且奇珍异宝无数,功法丹药成山,咱们去见识下,也好开开眼界。”

没过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当了,便一起出宫,驾遁光直奔仙山昆仑,这些女子许久不曾出游,此刻极为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人比花娇,声如莺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凑上来撒娇,问东问西,随口调笑几句,引得众淫女花枝乱颤,一路笑语不歇,二十余日后,已经逐渐进入昆仑山脉。

这座仙山巍峨万丈,乃是周天之内大部分灵脉的发源地,云笼峰崖,树茂峻岭,飞瀑悬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气盎然!

遁光穿梭于昆仑万峰,脚边雾霭,眉梢流岚,不禁心怀大畅,正自赏景观云,随口闲聊,忽然察觉有人来迎,对众女道:“谨言慎行,莫堕了乱淫教的名头。”众女一起点头,不再相互调笑,个个端庄,人人贤淑,哪有半分淫浪骚媚,渺渺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过了片刻,瘟掌旗领着四位俊俏仙童来迎,大笑道:“老叶,来的好早啊!”我亦笑道:“有劳掌旗使大人亲自出迎,贫道诚惶诚恐!”客套几句,瘟掌旗便引路前行,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前几年出土的几件混沌至宝上。

“老叶,你是不知道哇,当时的天山绝不亚于修罗屠场,那些普通修士死了千万,也不必说了,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象出那一战有多惨烈!”瘟掌旗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显得心有余悸,能把这位天庭领袖吓成这样,争夺神物时的凶险由此可见一斑!

我道:“这么说,出土的神物当真是九宫琴了?”瘟掌旗道:“那还有假?就因为出土的是混沌至宝,所以各大势力才杀红了眼!”我道:“死了十几位巨擎,都有谁啊?”

瘟掌旗叹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汉高祖刘邦,圣境东岳灵尊,血狱白骨魔君,灵山真衍菩萨,洪荒九翎鸾王,天界元极神皇都死了,星掌旗、风掌旗也陨落了,散修中也有两位隐世的巨擎魂飞魄散,现在想想,神物只有一件,争来争去,死了这么多大能,真的值得吗?”

别的巨擎身死也就罢了,九翎鸾王居然也会死?妲己和他的关系极好,明明劝他不要去天山,看来还是抵挡不住神物的诱惑啊,果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至于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欲、如来她们几个,可没功夫去提醒自己阵营内的巨擎,巴不得别人死了,可以接收领地,扩充势力呢!

我道:“那九宫琴最终是落在谁的手里?”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其他巨擎死就死了,干我屁事?

听我发问,瘟掌旗变得极为岔怒,额头迸起青筋:“不知道!”我急忙道:“什么意思?”瘟掌旗恨声道:“因为那一战到了最后,九宫琴自行飞走了!白白死了这么多生灵,自相残杀陨落了十三位巨擎,却是一个大笑话!可恨啊!”

听了瘟掌旗的话,我沉默不语,暗暗以元始经推算,却发现九宫琴已经有主人了,但算不出宝主是谁,也无法查探宝主身在何地,看来这件事不简单,绝对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

正自沉吟间,瘟掌旗忽道:“老叶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环和五行旗在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捡便宜,却封锁消息,让大家去天山拼命,呵呵,当真是老谋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再说了,我哪捡着便宜了?七星环和五行旗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我忙了半天,身负重伤,也只是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这两件神物是落在谁的手里呢?”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随口发问,但眼底闪出一丝寒芒,与脸上的漫不经心格格不入!

我毫不理会,坦然道:“不知道!”当初我并没有刻意查探神物的归属,只要是在那几个婆娘手里,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何必劳神费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而七星环此刻却在多情海!”霎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瘟掌旗指尖溢出一丝紫雾,缭绕手掌,忽聚忽散,若有若无,空间被腐蚀出无数细小孔洞,显得触目惊心,空间随即自行修复,却被剧毒再次腐蚀,生灭之间,诡异绝伦!

我故作不觉,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欢状:“是吗?多承赐教!”剧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随即全无所觉,瘟掌旗施放的剧毒法术竟然霸道无比!瘟掌旗笑道:“赐教二字,可不敢当!”

侵入体内的剧毒极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无法炼化,但想杀我却还稍嫌不够,将剧毒缓缓逼出体外,逸散的毒雾随即被天风吹散,瘟掌旗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即恢复镇定,彼此一起大笑起来。

教下诸女和那四位仙童见我和瘟掌旗斗法,尽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并未撕破脸,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么,齐齐发愣,我和瘟掌旗哪里理会,携手前行不提。

这届安天盛会由天庭举办,一路行来,戒备森严,但却是内紧外松,杀气不显,丝毫不影响各方宾客的兴致,宴会场也布置的极为大方得体,长三十六里,宽二十四里,玉砖金阶,雕梁画壁,足可容纳百万修士,哪个宗门靠前,哪个教派靠后,都按实力划分,显得井然有序,足见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里面。

至于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内场阁楼上,跟普通修士区别开来,以示尊卑,但也允许每位巨擎带些弟子进入阁楼,毕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颇为难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想摆摆谱、争口气?

有瘟掌旗领路,并无任何阻拦,安排好席位后,瘟掌旗便告罪离开了,乱淫教弟子不多,全部都进入阁楼,但坐下之后,我发现几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带八名弟子,而我带了十四名教众,似乎过于显眼,有些不妥。

所谓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况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几位巨擎明显有些不满,眼角撇来,满是挑衅,敌意表露无遗,虽然彼此不认识,也无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无形当中已经令他们和我对立起来。

略一思索,已明白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矛盾,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术还毒,不过我也不惧,将错就错,大大方方的坐下,看有谁敢指手画脚!

注1:出自《史记·项羽本纪》,作者司马迁,本文中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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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26 #5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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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坐在席位上,静等安天盛会开始,拿起面前的茶杯,倒上一杯热茶,将食指伸进茶杯,一丝紫雾从指尖涌出,瞬间就将茶水染成紫色,众弟子坐在身后,看不到这一幕,但紫涵和我并肩而坐,立刻低声问道:“你没事吧?”声音透着关切、惶急。

笑了一笑,我道:“这位掌旗使的法术的确歹毒无比,直到现在才能把残毒逼出来,不过,已经没事了!”紫涵点了点头,另取一个干净的茶杯,替我倒上茶水。

浅酌一口,这茶清香无比,居然是千年以上的龙涎草,天庭倒是真舍得,好大的手笔,这种死要面子的事,也只有自以为是正统的天庭能做的出来。

闲来无事,细细思索瘟掌旗的话,当日六女抢夺两件神物,七情、六欲同气连枝,得到七星环并不奇怪,但寒月能夺得五行旗,却在我意料之外,她身为神族皇者,固然非寻常大能可比,但如来和妲己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此刻想来,神物落在寒月手中,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神物自行认主,就像十方钵主动找上如来一样,第二,如来、妲己、雨掌旗她们替我拦下南海群修,被寒月捡了便宜,这倒是有些对不起妲己她们了。

而天山的九宫琴就更加暧昧了,居然自行离开,这摆明了是陷阱,坑的就是周天群修,但这件主幻术攻击的混沌至宝究竟落在谁的手里呢?

正在沉思,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宛如豺狼磨牙:“老叶,来得好早啊!”转头去看,却是噬魂魔君和血罗魔君到了,急忙起身相迎,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大魔头来了!”

仍是瘟掌旗接引宾客,笑道:“噬魂、血罗,你们就挨着老叶坐吧,好好聊聊,我还得去迎宾,不好意思啊,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仙童说,千万别客气。”我道:“知道你忙,现在放你一马不要紧,回来得自罚三杯!”

噬魂、血罗齐道:“正是!待会得当众自罚三杯!”瘟掌旗一边朝外走,一边回头笑道:“放心吧!到了我们天庭的地头,一定把你们喝趴下!”

瘟掌旗走出阁楼之后,噬魂魔君冷哼一声:“天庭举办安天盛会,好歹出来一位掌旗使坐陪啊,居然把咱们晾在这里,什么东西!”

我劝道:“算了,人家是天庭正统,哪把咱们放在眼里,但话说回来,我乱淫教小门小派,忍忍也不打紧,没想到他们连血狱都视若等闲,哎,不说了!”听了这话,噬魂、血罗更加不满,脸上杀气一现而隐,神色间再也看不出喜怒。

噬魂、血罗两个老魔成名无数年,跟先到的那几位巨擎都认识,寒暄几句,便替我引荐,却是散修中的领军人物,天地城四圣中的白虎、朱雀、玄武三大圣主。

散修中也有厉害人物,根本不买八大势力的帐,天地城四圣就是如此,他们占据许多灵药产地,掐住低中阶修士的命脉,却保持中立,可以说天地城地位超然,因此许多散修都视天地城为圣地,但据我所知,天地城跟天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可以说天地城就是天庭用来笼络散修的工具!

这几位圣主看我不顺眼,我也对他们欠缺好感,勉强客套几句后,就回到座位上喝茶了。

过了一会,洪荒那几位妖王来了,但妲己却没跟他们一起,那头麒麟也没来,只有六目犼王、三头镇海蛟、灵明石猴到场,瘟掌旗安排好席位便即离去,登时又是一阵寒暄,啰嗦之极。

短短一个时辰,已经来了几十位巨擎,各方势力都有人到场,但跟我关系极好的雨掌旗、如来、七情、六欲等人却全都没有现身,敌人倒是来了不少,除了雷掌旗之外,跟我有梁子的那些对头几乎全到了,但我并不是太担心,毕竟这些人相互间也有矛盾仇怨,绝不会全心全意的和别人联手。

便在此时,又有几位巨擎走进阁楼,一人大笑道:“老叶,成天东奔西跑,可算让我逮住你了!”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见这声调笑,不禁微感不悦,抬头看时,却是李世民和皇太极到了。

李世民走了过来,伸手扯住我道袍,笑骂道:“一直不见你露面,大唐子民都快忘了护国天师长什么模样了!等盛会结束,你必须回大唐待几年,食君之禄,却不分君之忧,你该当何罪!”

抽回道袍,不耐道:“我说吾皇万岁呐,你就别消遣我了,赶紧找地方坐着喝茶吧!”李世民尚未开口,皇太极摇了摇头,笑道:“茶有什么好喝,待会好好喝几杯酒,才是正经。”众巨擎纷纷附和,随即有人过来攀谈,三五成群的闲聊着。

相互调侃,乱成一团,借此将锋芒潜藏,如果不知就里,一定以为这是群纨绔子弟,富贵闲人,但我知道,他们都带着面具,面对弱者会装出高深莫测,面对同层次的巨擎会装肤浅,需要别人时,会装卑微,利用完别人,立刻下杀手。

这里没有富贵闲人,没有纨绔子弟,一个都没有,肤浅的人成不了巨擎,装肤浅的人才能雄霸一方!

阁楼内的人数在慢慢增加,但妲己她们仍未出现,按理这些女子是不会放弃如此盛会的,但她们为什么没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但此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得罢了,现在对头遍地,倒是极为被动啊。

想了一想,又觉得好笑,我这要归隐的跑来凑热闹了,她们留恋世间的反而不到场了。

过了一会,乾掌旗、坤掌旗、瘟掌旗走入阁楼,宣布盛会开始,

乾掌旗示意一下,阁楼内变得安静,一段枯燥的致辞开始了,无非感谢来宾,各方友好,陈腔滥调,全无新意,唯一值得听的,就是盛会主要分为三部分,公开拍卖、自由交易、道法交流,当然,这是针对各方巨擎来说的,外面的广场上还有许多节目,供普通修士娱乐、交流,那就看各位大能有无心情参加了。

公开拍卖定在次日,盛会第一天主要是举行宴会,无数宫装女仙将珍馐醇酒端了上来,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各自寻找相熟的人闲聊,气氛热烈之极。

我也懒得去远处和人攀谈,就和周围的血狱魔君、世俗人皇磨牙,噬魂道:“老叶,我拜托你啊,元始经在你手里,以后有神物的消息,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自己吃肉,总得让我们喝汤吧?”我道:“七星环在南海,你们都知道啊,我也是见到神物出土前的异状,才知道准确位置的,这也怪我啊?”

嬴政道:“你不地道,别废话,先自己罚两杯!”只得喝了两杯,我道:“你们也别怨天尤人,我他妈也没捞着好处,还被一群蝼蚁追的没处躲没处藏的,我才亏呢!”李世民气道:“谁让你不早通知我,要是咱们哥俩联手,好歹夺一件神物啊!”

平等王听这边聊神物,忽然凑了过来,轻笑道:“那也说不定,九宫琴还不是自己飞走了?”众巨擎齐道:“这也说的是,得宝得看运气,强求不来的。”李世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平等王压低声音道:“老叶,西岳灵尊和智言菩萨在南海失踪,是你下的手吧?”我急忙道:“开什么玩笑!凭我这点微末道行,哪杀得了他们,你少给我造谣!要是灵山和圣境的人来找我,我就说是你下的毒手!”平等王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也压低声道:“自相残杀!”血罗魔君有些怀疑:“不可能吧?据说他们俩的关系很好啊!”我刚要开口,李世民道:“为了神物,再好的关系也不好了!你们想想,抢夺九宫琴的时候···”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显然回忆起那一战的惨烈,哪有什么兄弟之情、朋友之义?

这时不少巨擎都凑了过来,三头镇海蛟道:“说起这事就他妈来气,九宫琴到底在谁手里,别他妈藏着掖着的了,赶紧说出来,都过去五六年了,也该炼化神物了,谁还再不要脸的抢夺啊!”不少巨擎纷纷附和,都在相互打量,想找出蛛丝马迹。

我暗暗冷笑,人家宝主炼化了神物,你们就不抢夺了?当初我炼化了四象鼎,还不是照样被追杀?打人不过先下手,九宫琴之主绝不会公开承认自己得宝,靠神物偷袭,想杀其他巨擎就容易得多了,这个先机谁不想占?

承认就被会追杀,不承认就可以暗杀别人,一进一退之间,相差悬殊,谁会傻到承认?

眼见无人承认得宝,众巨擎也不在意,这本是意料中的事,只是神物关系太大,这才不死心的查探,查不出来,也就不了了之,又各自闲话起来。

皇太极一直没说话,此刻忽然开口:“老叶,我谢谢你!”我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你谢我做什么?”皇太极笑道:“千余年前,三头老蛟要给兄弟难看,水妖族大军攻打我大清华岚郡,形势岌岌可危,老叶你路见不平,施以援手,化解我大清危机,兄弟很承你的情,多谢多谢!”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但此时也不能当真,急忙笑骂道:“你少来这一套!蛟王,莫听他挑拨,教下弟子少不更事,冒犯蛟王爱将,多有得罪,万勿见怪。”

三头镇海蛟笑道:“不怪!不怪!赶明儿我再派大军攻打华岚郡,然后老叶你帮我一次,你我就算扯平了。”我道:“放心,一定替你夺过华岚郡来,让他晚上睡不着觉,看这厮还敢挑拨离间!”众人都笑了起来。

瘟掌旗忽道:“老叶,有传言说你修成了元神化身,这倒是要恭喜你了!”听了这话,不禁心头一紧,这是我最大的依仗之一,但在南海一役中,我为了杀出重围,在无数修士面前暴露了元神化身,事后各方巨擎肯定能知道这事,但瘟掌旗当众提及此事,显然是不怀好意。

平等王、皇太极等巨擎也道:“老叶,你真的修成元神化身了?”众巨擎也都看了过来,等我答复。

瞒是瞒不住的,不如公开承认,反而可以形成威慑,当下点了点头,微笑道:“运气好而已,当初我去天界拜访寒月神皇,跟她切磋一番,总算有所领悟。”众巨擎点了点头,脸上皆带微笑,口中全是道贺,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很难说了。

虽然承认了此事,但我故意将修成化身的日期延后了,毕竟我还不想和李世民撕破脸,如果被他察觉当初是我下手偷袭,事情会变得非常棘手。

瘟掌旗道:“原来如此!老叶,你和寒月神皇砌磋一番,你修成元神化身,寒月神皇得到五行旗,彼此都是受益良多,当真可喜可贺啊!”

闻言,我不禁暗暗恼怒,这瘟掌旗一再挑衅,当我不会杀人吗?一有机会,定要弄死这杂碎!

当下不予评置,自顾自的喝酒,摆明了不想再谈这事,众巨擎也都不是傻子,立刻扯开话题,三头镇海蛟道:“天山死了十三位巨擎,南海死了两位,好多地盘都空出来了,趁着大家都在,一起划分下。”

平等王也道:“前些年烈阳和旱魃也死了,他们的地盘也该重新分割下。”单凭这句话,我就知道旱魃死后,这平等王没占什么便宜,定是其他冥君把好处捞走了!

乱淫教一共大猫小猫两三只,又是快归隐了,我也懒得争地盘,旁边李世民却道:“先不忙分地争权,天山一役惨烈异常,不仅仅是令大能陨落,同时也造就大能,我听说有一男一女在战斗中突破天人合一境,对吧?”

我也来了兴趣,问道:“还有这回事?”噬魂魔君道:“是真的!那两位新晋大能,女的叫叶随风,是个仙修,男的叫无邪,是个魔修。”我笑道:“照这么说,天庭、血狱的空缺快要补齐了?你们倒是占便宜。”

一个势力内增加一位巨擎,其他巨擎就会少一块地盘,但这个势力的整体实力也提高一截,倒是各有优劣,世间之事本来如此,有利就有弊。

噬魂魔君道:“我占个屁便宜?无邪被圣境挖去了,他已经是新任的东岳灵尊了。”

闻言,我不禁感慨万千,堂堂灵尊死了,也和普通人死了没什么区别,别人只惦记他曾经握着的权力,哪有功夫怀念他本人?新灵尊刚刚继位,旧灵尊也就狗屁不是了。

就在此时,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修士走了过来,团团作揖道:“在下就是无邪,刚刚成为东岳灵尊,还请各位道友多多帮衬,无邪感激不尽!”这位东岳灵尊长相平平,因为刚刚踏入天人合一境,法力也一般,在诸多大能之中并不显眼,但谦逊有礼,倒不令人讨厌,众巨擎一齐道声不敢当,无邪便和大家一起闲聊起来。

血罗魔君忽然对瘟掌旗问道:“雷掌旗一直没露面,是去找叶随风了吧?”瘟掌旗点了点头:“不错,毕竟掌旗使之位不能长久悬空,我们商量之后,决定邀请叶随风来担任风部掌旗使。”血罗魔君道:“雷掌旗连安天盛会都抛在脑后,可见是志在必得呢!”

接下来说的都是地盘划分的事,见没什么值得听的,我也不想再耗下去了,随口问道:“外面广场上的交易,是用灵石当货币吗?”瘟掌旗点了点头,我道:“谁手头有灵石,兑给我一些。”李世民和噬魂魔君一齐道:“你要多少?”

我道:“我想让教众拿点灵石出去零花,大约多少够?”不周山盛产天材地宝,乱淫教众女一直靠灵丹妙药修炼,极少使用灵石,我手头倒是没存多少,不过拿一些药材、奇物兑换灵石,也是理所当然。

从李世民、噬魂魔君手里兑了大量灵石,便即告罪离席,出了阁楼之后,把灵石分发下去,让她们自由活动,众女立刻欢呼雀跃,作鸟兽散,自去广场那千百个摊位中寻找爱物不提。

虽说给她们的灵石极多,人人腰缠万贯,但以女子的天性而言,再多也花得出去,不把灵石花光,她们怎么对得起自己?而且可以预见,她们买的都不是修炼必须之物,十有八九要被卖东西的修士痛宰,但购物本身就是一种乐趣,只要她们高兴就好了。

因为身份悬殊,众女在巨擎面前不能随意发言,一直十分压抑,此刻正好让她们轻松下。

和紫涵并肩漫步于广场,看着玲琅满目、稀奇古怪的货物,耳中全是那些摊主的吆喝声:“三千年份的血参,炼丹必备,只要三万五千灵石!”“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童男,修炼纯阳功法,元婴已成,采补佳品,只要两万灵石!”“吐血甩卖,变异妖兽铁翅鹰,只要五万灵石。”“出售鬼道摄魂秘术,只换一千五百年以上的风香草!”

紫涵忽然指着一个摊位:“老公,去那边看看!”我自然没有异议,走过去一看,却是卖点心的,摊主是个魔道修士,修为一般,但长得很俊俏,未语先笑:“客官,想吃点什么?”

紫涵拿起一块五颜六色的豆糕,问道:“这个怎么卖?”“八百灵石一块。”“这么贵?”“客官,不贵啊,这七心糕里面有人、鬼、仙、魔、神、佛、妖七族修士的心头热血,您吃了绝对大补啊,而且对皮肤极好···”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紫涵差点吐出来,我道:“这是给鬼道、魔道、妖道修士准备的,不要看着好就想吃,病从口入啊!”

转头对那俊俏摊主道:“有没有仙道、人道、佛道修士吃的点心?”那俊俏摊主一指几种点心:“那就尝尝雪海带丝,产自北冥冷海,口感极佳,对修炼水系神通的修士很有帮助,灯蕊果也很好,特别甜,修炼火系神通者的最爱,还有干炸灵芝,这可是三百年以上的灵芝啊。”

随便买了几样,边走边吃,紫涵道:“雪海带丝不好吃,早知道不买了,应该多买点干炸灵芝!”我道:“等回来再买!”紫涵不依道:“咱们回来人家就卖完了!”我道:“这盛会要举办数月,哪里会卖完?”紫涵道:“那要是卖完了怎么办?”“我给你炸,这总行了吧?”“你炸得好不好吃啊?我只吃这个味道的!”

这安天盛会龙蛇混杂,买卖五花八门,不光有货物交易,居然还有临时学堂,专门传授各种秘术,一边漫步,一边随意打量,传授儒门神通的,传授唯识宗佛法的,传授杀戮魔功,传授飞禽妖术的,应有尽有。

紫涵忽然停步,盯着一块招牌发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是一间传授男欢女悦的性事学堂,门前花枝招展的侍女四处拉人,不停嗲声宣传:“名家高手亲身坐堂,专门传授妖道交尾,魔道采补,仙道双修,人道房中术,佛道欢喜禅···王堂主有九百年临床经验,包教包会,使您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我道:“去看看?”紫涵红晕上脸,轻声道:“被人看到,就没脸见人了!”我道:“这有什么啊,咱们本来就就是乱淫教,想看就看,想操就操!”紫涵还在迟疑,强拉了她进去。

这性事学堂讲得倒也细致,还有俊俏风骚的男女修士当众示范种种淫招浪式,直看得男修鸡巴挺立,女修淫水长流,而且不光教床上功夫,还教如何勾引异性,如何培养鼎炉,连霸王硬上弓后该如何善后都教,确实令人觉得物超所值,不虚此行。

听完一堂课之后,准备付费离去,却走来一位极美极骚的女管事,恭敬道:“前辈,您不必支付灵石了。”灵石送上门却不赚,天底下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我皱起眉头道:“什么意思?”女管事微笑道:“前辈可是乱淫教的教主?”我道:“是又如何?难道乱淫教主就不用付灵石了?”虽说我归隐在即,但决不允许任何人轻视乱淫教!

女管事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因为这间性事学堂是六欲魔君陛下开办的,而您是陛下的丈夫,所以我们不能收您的灵石,陛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她知道我们收下您的灵石,那我们会有性命之忧。

这番话说出来,紫涵登时变了脸色,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我急忙追了出去,暗暗传音给那女管事:“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话不能乱说,最起码看看场合吧?”女管事也传音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实说?你去死吧!懒得和你废话!”

拉住紫涵的手臂,我道:“你能不能别生气?”紫涵道:“我没有生气啊,谁说我生气了,我心情好得很,哈哈哈,你看,我很高兴,你可以滚了!”我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紫涵:“我幼稚?是你无耻才对!”

广场上熙熙攘攘,见我和紫涵吵架,立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运转法力,喝道:“都滚开!”立刻引起一片哗然:“天人合一境,是巨擎!”“巨擎高不可攀,不是应该呆在阁楼里吗?”“乱淫教主,他是乱淫教主!”“算了,别看了,乱淫前辈杀人不眨眼的!”

眨眼之间,四周变得空荡荡的,连一位位摊主都跑了,负责广场事务的火掌旗立刻飞了过来:“老叶,怎么回事?”我道:“没什么。”火掌旗道:“老叶,你这样我很难做,你和尊夫人还是令找个地方交涉吧。”

点了点头,我强拉了紫涵离去,在昆仑山中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开始劝解沟通,但这位娇妻打翻了醋坛子,直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她有丝毫回应。

僵持许久,我不禁产生无力感:“你究竟想怎样?”紫涵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彻底沉默,不知该说什么,紫涵道:“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但却很担心,你的红颜知己太多了,而且都太出众,让我如何安心?”

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归隐近在眼前,以后的生活,还不是只有你我?”紫涵显得很疲倦:“何时才能归隐?我好累··”我道:“很快!相信我!”

沉默片刻,紫涵道:“我们回去吧,青蝶她们还在闲逛呢,那里强者太多,我有些不放心。”我道:“既然出来了,倒也不用急着回去,正因为那里强者众多,所以我还要准备点东西!”

安天盛会上有不少敌人,虽说出现围攻局面的可能性极低,但也不得不多做一些准备!

布下禁制,令紫涵护法,取出数十种天材地宝,跟着召出四象鼎,紫涵道:“你要练器吗?”我点了点头,阴阳化身一直没有趁手的至宝,之前可以偷袭打闷棍,现在却已路人皆知,势必会遇到正面战斗,甚至是围攻,必须令阴阳化身的实力达到最强!

刚踏上修真之路时,我只修炼仙道法门,曾经打造飞剑,擅长远攻,并利用阵法来避免近身战斗,但七脉同修之后,远攻近攻就变得无所谓了,得到四象鼎之后,更是随心所欲,不拘一格,此刻炼制的至宝,必须要能配合阴阳化身,发挥最大的威力!

将材料抛入鼎中炼化,五个时辰之后开鼎,三道光华飞了出来,却是一对短剑和一面盾牌,紫涵看着双剑,低声道:“黑色的剑··不对··这种感觉,应该叫暗!”

握住短剑,随手挥舞,将空间切割出一条细缝,剑刃划过之后,那空间裂缝才慢慢合拢,我道:“不错,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幽冥,比黑更深邃,更暗!这对短剑,就叫‘玄冥’好了!”

那面盾牌兀自悬浮在面前,紫涵伸出手,轻抚盾面,感叹道:“这种厚实感,真的是牢固异常,坚硬无比!”我道:“这是一件纯粹的防御至宝,与玄冥相辅相成,才算攻守兼备。”紫涵点了点头:“如山之重,如岩之坚!”我道:“那就以此为名,山岩!”

紫涵点头赞同,我道:“但很可惜,玄冥和山岩终究只是至宝而已,我已经使用了最珍贵的天材地宝,并竭尽全力的炼制,还动用了主炼化的四象鼎,却依然炼不出混沌至宝。”紫涵道:“混沌至宝是天地所生,不是人力能炼制出来的。”

笑了一笑,我道:“天地所生?焉知不能人为炼制?归隐之后,我定要下苦功钻研炼器之道,在很久以前,曾有修士炼制出极强的至宝,据说能有神物五成的威能,至少要达到那个境界,然后再寻求提升!”紫涵道:“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从很小的时候起,这个女子就一直给我信心,给我支持,所以她才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涵道:“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这就回去吧,我怕青蝶她们出事。”我道:“正因为我出来了,所以青蝶她们反而不会出事,敌人在意的是神物,而不是几个女子,在跟我撕破脸之前,他们绝不会轻举妄动!”

杀掉我的教众,只会把关系搞僵,并不能令他们得到神物,而且我突然离开,他们摸不着头脑,绝不会贸然行事,况且被围攻只是我设想的最坏局面,并不一定会发生。

火掌旗一见我和紫涵回来,立刻道:“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你那帮徒弟都急疯了,快去看看吧。”

答应一声,便和紫涵一起去安抚青蝶她们了,在这强者林立的安天盛会上玩失踪,令众女大为担忧,见我和紫涵安然归来,众女才算放心。

一夜过去,巨擎级别的公开拍卖即将举行,定然会有许多平时罕见的珍宝出现,便提前一步来到阁楼,静等拍卖开始。

过了不久,众巨擎纷纷就座,乾掌旗、坤掌旗和瘟掌旗宣布拍卖开始,瘟掌旗道:“拍卖的规矩很简单,在场的任何修士都可以拿出宝物来拍卖,任何修士都可以出价竞拍,宝物价高者得,天庭作为主办方,抽两成红利,没意见吧?”

我轻扯噬魂魔君的袍袖,低声问道:“只能用灵石出价吗?”噬魂魔君也低声道:“不是,也可以拿宝物去换,你是第一次参加这安天盛会,也难怪你不知道。”我点了点头,噬魂魔君又道:“老叶,你要是肯把四象鼎、元始经拿出来拍卖,大家一定抢破头皮!”

我道:“你做梦呢!”噬魂魔君低声笑道:“你要是肯把修炼元神化身的秘术拿出来卖,也能赚个满盆满钵!”懒得再理会这位魔君的调侃,自顾自的喝茶,噬魂魔君一笑住口。

白虎圣主走到台上,取出一枚淡青色的兽卵,朗声道:“神兽貔貅的灵蛋,起拍价灵石十五亿,或者换黑湮风的本源风种!”话音一落,众巨擎议论纷纷,李世民笑道:“要是孵化出貔貅,那可是极强的战力呢。”噬魂魔君道:“那你买下来啊。”

李世民摇头道:“十五亿灵石倒是不贵,但真竞拍起来,最少也要三十亿才能拿下,我可没那么奢侈!至于黑湮风的风种,和冥火火种一样稀少,上哪找去?”

忽听三头镇海蛟喊道:“十八亿灵石!”负责主持的瘟掌旗立刻道:“蛟王出价十八亿灵石!这可是神兽的蛋啊!可遇不可求!有没有出价更高的?”嬴政道:“二十亿!”

这拍卖会一开始,气氛就火爆异常,众巨擎纷纷出手,价格节节攀升,经过几轮激烈角逐,这枚貔貅蛋被转轮王以三十五亿的天价购得。

灵源菩萨跟着上台,取出两根黑幽幽的竹子,笑道:“万年树龄的暗竹竹笋两棵,起拍价灵石八亿!”这回噬魂魔君动心了,喊道:“十亿!”

瘟掌旗笑道:“噬魂魔君出价十亿!这暗竹可是天地奇珍!用来修炼魔道、鬼道、妖道法术再好不过!可惜用一棵就少一棵,但今天大家都有机会了!”

拼杀几轮,噬魂魔君终于将这暗竹收入囊中,似欣喜又似感叹的道:“可惜不是三万年以上的暗竹!”

瘟掌旗笑道:“周天之内早就没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了,哦,对了,老叶,不周山应该还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吧?呵呵,老叶,你好福气啊,这种天材地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还要拍卖才能抢到一棵两棵,远不如你啊!”

听了这话,众巨擎都朝我看了过来,我笑了笑,并不说话,既然这瘟掌旗想找死,那我也不介意天庭陨落一位巨擎!

当着如此多巨擎的面,根本无法斩杀瘟掌旗,但机会总会有的,我并不着急。

拍卖几轮之后,我跟李世民、噬魂魔君打个招呼,走上台去,取出一枚紫色果实,淡淡的道:“元极紫萝果,不卖灵石,只换同样大小的域外陨星铁!”

霎时间,场上一片寂静,过了片刻,瘟掌旗沉声道:“老叶,你真舍得拍卖这元极紫萝果?不如把它兑给我天庭,我们绝对不让你吃亏,怎么样?”立刻有巨擎喊道:“瘟掌旗,你什么意思?这可是公开拍卖!老叶,别理他!”

南岳灵尊和血罗魔君同时说道:“老叶,能不能换点别的?”摇了摇头,我道:“不好意思,我只缺域外陨星铁。”

过了片刻,仍是无人竞拍,乾掌旗忍不住了:“老叶,不是我们舍不得域外陨星铁,实在是大家都没有啊!你看你想要什么,咱们再商量下!”

一位神皇走了出来,我听李世民介绍过,知道他叫厌离,厌离神皇迟疑道:“叶道友,我有域外陨星铁,但只有你要的一半大小,你看我添些别的宝物,如何?”

我知道众巨擎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我要的东西,只得道:“金子当生铁卖了,也罢,就这么办吧!”虽然域外陨星铁只有一半,但厌离神皇其他的宝贝也不少,倒也不是太吃亏,当下完成了交易。

我坐回位置上,立刻有几位巨擎暗中传音过来:“老叶,不周山那棵元极紫萝树一结就是三十六枚果实,你手上一定还有,卖我几枚,你尽管开价!”我微微冷笑,一概不理,这世间第二的灵果,万年只结三十六枚,哪里能随便买卖?

那世间第一灵果,自然是人参果树出产的人参果了,但那是四大凶险奇地之一,修士进去十个,死掉五双,谁敢去取?就算有胆量去取,也要有运气带出来啊!

元极紫萝树的果实最近才成熟,我一共摘了三枚下来,和紫涵各吃了一个,卖了一个,剩下的依然留在树上,以作保命之用。

这奇果妙用无穷,既可以增进修为,又可以解毒疗伤,但对于天人合一境的高手来说,法力的增加并不是特别重要的,想要变强,最主要的是提升大道感悟,这是不能依靠外物的,但元极紫萝果可以瞬愈伤势,等同于多了一条性命,所以才令众巨擎趋之若鹜。

许多灵药都可以快速医治伤势,但天人合一境的高手肉身强横,元神凝练,如果他们身受重伤,那一般的灵药无法在瞬间治好他们,但元极紫萝果这一等级的奇物自然不同。

虽然拍卖尚未结束,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便和周围巨擎打个招呼,领着紫涵等女出了阁楼,继续在广场上闲逛,众女仍是四散流窜,各自去买喜爱之物,而紫涵还惦记着那干炸灵芝,便拉着我去买。

刚买好点心,忽听背后有人呼喊:“紫涵,是紫涵吗?”和紫涵一起回头去看,却是几个修士,喝得醉熏熏的,正脚步踉跄的走来,其中一位魔修淫笑道:“紫涵,真的是你!你还记得我吗?在九仙魔宫,我们曾经尽情交媾,你的小嘴最会舔鸡巴,我每次都忍不住把精液射到你嘴里!”

另一位魔修接口道:“对啊,紫涵,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精液了,来,帮我舔鸡巴,一会给你喝!这婊子最骚了,浪劲儿上来,什么都敢做,为了喝精液,连男人的屁眼都舔,今天咱们好好乐一乐!”

刹那间,紫涵的脸色变得苍白,娇躯摇摇欲倒,眼中尽是绝望,拉着我的手已满是冷汗,显然极度紧张,我能感觉到她在恐惧,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在我面前被人揭开那段不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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