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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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兽性大发 梁红玉尖叫一声,同时对付这两个小色狼稍显吃力,经过一阵惊叫怒吼、扭打撕扯的角斗,她很难再占据上风,而且老是这样缠斗,她的衣裙难免被扯烂,一旦赤身裸体将会更糟,她只能选择逃跑! 经过奋力挣扎,梁红玉终于摆脱他俩的纠缠,夺路而逃,相互撕扯间她的白色长裙已被扒下,里面的绛红色中衣露出,雪白大吊奶和紫红色大奶头的轮廓更加明显。 然而有几个守卫在一边虎视眈眈,梁红玉能逃窜的区域极为有限,她不由得满脸惊恐之色、慌不择路,往谷中跑得数十丈之后,她的耐力远不及生龙活虎、精力充沛的男孩,他俩越追越近,最终分别伸手同时牢牢抓住她的双臂,她骇得惊叫不已:“哇!妈呀!不要!” 这是一条死山谷,只能原路进出,小乖和小宝知道她已无路可逃,也不着急,猫捉老鼠般戏弄她,每追上一次便伸手扯熟妇的衣裳,直到被她摆脱,又继续扑上去撕扯扭打一阵,如此反复…… 梁红玉的胸襟已被扯开一条长长的裂缝,来回跑动间荡起阵阵乳浪、雪白耀眼。裤子后臀处也被扯下一片,露出黑色亵裤和白花花的深深股沟,紧绷绷的亵裤将脸盆般大的硕大肥臀勒出两条呈倒八字形高高鼓凸而出的雪白臀肉,把熟妇胯间大红桃勾勒得更形凸挺肥腴,从亵裤裆两侧冒出来的浓密屄毛和中间那条翻开的幽谷也是若隐若现! 小乖和小宝好整以暇地追在她身后,尽情欣赏熟妇乍泄之春光,终至兽性大发,双双扑上去抱住她探阴吸乳,这次再也不肯松开! 梁红玉大惊,只能拼命抵抗,然而经过这一阵长时间的疾奔,她的体力已严重下降,奋起余力跟他俩推搡撕扯间终不慎倒地,被他俩死死抱住,象摔跤一般在地上翻来滚去,其他三个小喽罗也上来帮忙,顿时把她牢牢地压在下面。 小乖揉捏着她的大白奶,把中衣下摆扯开,想吃丰满熟妇的大奶。梁红玉惊恐不安地哀求道:“小乖求求你!不要强姦阿姨,我来了月经,男人那话儿若被妇人经血所污,会很不吉利的!”这是她为了保住妇人贞节,眼下所能找到的最有说服力的借口。 然而小乖不为所动,仍强行撕扯她的中衣,但听嘶地一声,她胸前那道口子被撕裂得更大! 她用左手死死抓住小乖的手不放,右手还得推拒小宝和其他孩子的禄山之爪,草丛中女人的惊叫怒骂和孩子们的大声嚷嚷响成一片,五个小孩跟一个高大丰满的熟妇扭打作一团、一时间相持不下,场面显得极度混乱! 小乖急欲渲泄勃发高涨的兽欲,迟迟未能得逞之下,不禁勃然大怒,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痛打她的耳光,随后又挥出一拳打在她的双下颌上,打得她鼻青脸肿! 梁红玉怒不可遏地发起反击,也将他打成熊猫眼,小宝跟其他孩子没动手,她也没对付他们。然而她的手脚被几个孩子拉着,怎么也不是小乖的对手。 她眼见不敌,只好哭求道:“小乖别打阿姨,更别强姦我,求求你!呜呜呜~你还那么小,阿姨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而且心中已有了男人,不能和你们这些小孩子性交,呜呜呜……” 又僵持一阵之后,见始终无法强姦得逞,小宝也不由得恼羞成怒,与小乖合力死死按住她就是一顿暴打,专找她的敏感部位下手,齐齐挥拳猛击她的乳房、抬腿踹向她的阴户! 梁红玉奋力还击,然而五个孩子齐齐加入战团,旁边还有几个守卫虎视眈眈!她双拳难敌四手,被揍得哭嚎不已、不住哀求道:“求求你们,别打啦!呜呜呜~我是你们的阿姨、又是你们的长辈,就像你们的母亲一样,你们怎能这样对我!哎呀!!小宝别撕烂我的中衣!小乖别脱我的亵裤,阿姨的下面烂糟糟的,很不好看!啊~” 随着她最后那一阵惊呼,小乖已不为所动地扒光了她的裤子和亵裤,把兜住女人身上最柔软最紧要私处的月经带一把拉开,用手捂住熟妇肥屄一阵揉捏,随即贴上嘴舔她的中年老屄,不一会儿之后已舔得阴户中淫水横溢。两个小喽罗扒开她的胸襟,一人抓住一只肥白大吊奶揉捏一阵,又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乳头在他俩嘴里渐渐膨大涨硬、酥麻涨痒,变得越来越敏感。 中年老屄被小乖舔得更痒,五瓣敏感嫩肉渐渐充血肿胀、一点点膨出外露阴门,其间的血红色阴道口缓缓张开一个洞儿,如婴儿小嘴般蠕动不已,缕缕温热淫液被小乖吸出并吞进肚里! 梁红玉竭力并拢双腿并拼命地乱踢乱踹,但双手双脚被另外四个孩子分别拉住,根本无法阻止小乖的下体强行拱入她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年仅十二岁的小乖在青春期急剧增高的狂暴情欲刺激下、急欲在她这样的熟妇身上发泄亢奋之极的情欲,稚嫩的雄性生殖器已完全充血勃起,就像发情的公狗狗鞭一般涨成了血红色! 一根勃起的长长小鸡鸡迫不及待地对正熟妇的老屄洞、挨挨凑凑地直想肏大屄。 梁红玉疯狂地扭动着滚圆凸翘的肥臀不让他对准红心、拼命阻止他顶入阴道口,绝望地嘶声尖叫不已:“救命啊!天啊!阿姨正来月经,下面脏,不能性交!阿姨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却被十二岁的小孩强姦,那该多丢人啊!小乖求求你!不要!啊!!呜呜呜~” 小乖不管不顾地大大掰开她的双腿,但见星星点点的白浆点缀在毛茸茸的肥屄中间那条大肉缝边,阴门已张开,露出红红的阴道口,他握住涨硬得隐隐生疼的嫩鞭、龟头抵在阴道口上来回搅动,时而整个陷入阴道口中、时而又抽出,如此反复,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水声…… 梁红玉双眼瞪得大大,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之声,颤声道:“不要~小孩咋能肏、肏阿姨!天啊!” 小乖在她的阴道口浅浅地抽插十多次之后,她正值女人最骚的年纪,久旷的熟妇阴道不堪如此撩拨,阵阵强烈快感袭来,她终忍不住浑身绷紧,心中紧张之极,惊恐万状地转头四望,那几个守卫只是远远地瞧着,竟视若无睹、并未过来干涉!梁红玉只好大声向他们求助,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徒劳而已! 那几个守卫很清楚,朔州王为了让所部童子军尽快成长以补充兵源,有着将女俘充作寮母安慰童子军青春期躁动不安的情欲、让他们早日成长为一个勇猛士兵的习惯性做法。原本对梁红玉这等高级将领是不会这样的,可是在劝降不得之下,杨将军已特许这五个童子军对她施暴,不过他们例外,所以只能站在旁边作壁上观,必要时甚至得上前帮帮这五个童子军。 在四个小伙伴齐心协力的帮助下,小乖已趴到高大丰满的熟妇丰腴肥软的肚子上,下体紧贴着熟妇毛茸茸的胯间,小屁股一耸一耸地,竭力想把涨硬生疼的小鸡鸡捅入熟妇阴道一逞兽欲,狠狠地强姦她! 梁红玉动弹不得,虽然极不情愿,但被五个孩子厮缠撩拨这么长的时间,身子难免有些反应,且四十五岁的熟妇下面终归水多,终被小乖硬梆梆的小鸡鸡轻而易举地顶入了她的阴道,顿时整个滑入阴道之中,齐根没入! 小乖的下体随即本能地猛烈耸动起来,小鸡鸡勾住阴道并在阴道中来回抽动、磨擦止痒。 梁红玉的双眼顿时瞪得大大,嗷嗷地惊叫几声,随即颓然闭上双眼!既然勃起的小鸡鸡已勾进她的阴道、开始交媾,她为保住贞节竭尽了全力,可如今这一切努力已变得毫无意义,只好放弃了抵抗。 串串晶莹泪珠由她的眼角狂涌而出,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心中喃喃自语:翔儿,对不起!我原打算只要咱俩不死,我会做你的女人,把虽非处女却依然清白干净的身子交给你,可如今我的身子已被玷污,再也没法做你的女人了!呜呜呜…… 这一刻,深深的绝望如毒蛇一般无情地啃噬着她的心灵,怀安之役惨败之后、唯有翔儿能抚慰她那饱经创伤的心灵,如今她再次遭遇贞节保卫战的另一场惨败,同时也失去了挚爱的心上人,没了翔儿,她的人生乐趣已荡然无存! 哀莫大于心死,生亦何欢、死又何惧?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已被猛然抽离,剩下的只是一副正惨遭淫辱的躯壳,彷徨无助地承受着命运的无情捉弄…… 小乖的屁股不断地剧烈耸动着,噼啪噼啪的水声顿时此起彼伏,凶猛地抽插得数十次之后,棒头反复猛烈地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虽然心理上极为抗拒,可剧烈的交媾快感终于使得梁红玉于悲泣中、也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听起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她从未想到在经期被男孩强姦,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通常在生理期上才有这种现象! 小乖重重地顶入、棒头撞击宫口,抽出,再猛地顶入……如此反复,龟头在阴道中来回快速穿梭抽动、刮磨得敏感的阴道内壁痒酥酥的,阴道中被磨出大量夹杂着缕缕殷红经血的白浆、被龟头带出洞外。 梁红玉体内的快感迅速聚积,如此被抽插得百来次之后,肉体上的快感已将心理上的抗拒渐渐淹没,她忍不住开始嘶声叫唤起来:“啊~嗷嗷~啊啊!” 熟妇骚痒敏感的阴道猛地收缩夹紧嫩屌,本能地希望增加磨擦快感,胯间身不由己地拱起耸动起来,让嫩屌象撬棒一样在阴道深处撬来撬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倏地她双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身子猛地绷紧,将小乖的身子死死搂住不让他再动,让嫩屌深深地嵌入阴道深处,大声淫叫起来:“啊!!嗷嗷!!啊啊!!!” 随着她的尖声浪叫,阴道中出现一系列剧烈的变化,夹得小乖分外销魂,使出吃奶的力气抗拒她狠命的搂抱、继续猛烈地耸动着小屁股噼啪噼啪地抽插不止…… 草丛中,稚嫩的小男孩按住一丝不挂、成熟丰满的美妇疯狂地耸动交媾着,噼啪水声越来越响。美妇丰满成熟的雪白胴体被顶得前后耸摇不止,感觉越来越强烈,琼鼻间不时发出哼唧之声。 又是半刻钟过去,因为曾误食缠思果,生龙活虎的小乖似能金枪不倒,抽插两百多次之后依然不泄。 梁红玉虽极力压制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快感,最终依然被顶得高潮来临,不由得发出一阵忘情呻吟,随即身子瘫软下来,高耸酥胸急剧起伏着喘息不止。 小乖但觉屌儿木木的、已涨硬到极点,汹涌的射意反而不再那么强烈了,见阿姨身子瘫软下来之后,他减缓了抽插的节奏,但觉阴道深处似张开了一张小嘴,里面一片火热,每次顶入时都舔舐得马眼痒酥酥、热烘烘的、快感倍增!他忍不住进一步加大了顶入的力道。 梁红玉高潮后的阴道充血、愈发敏感,被如此重重地顶入刮磨好一阵之后,又被干得快感连连:“啊啊~嗷嗷!呜呜!好硬啊!千万不能射在里面……” 她的身子再次绷紧拱起,草丛中男孩强姦熟妇的声势惊人,男孩重浊的粗喘声连那些卫兵远远地都能听见!随着小乖的不断耸动,噼啪噼啪的水声之中,梁红玉又翻起了白眼…… 小乖就这样连续猛干美妇阿姨大约一刻钟之后,他的身子突地僵住,嫩鸡儿进一步涨硬、硬梆梆地杵在熟妇阴道中一动不动! 梁红玉惊觉不对,忙伸手竭尽全力地猛推他,忍不住惊叫起来:“快扯出去啊!求求你!” 然而她的阴道深处痒到极限,熟妇老屄本能地夹紧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啃咬啯吸起来,张开的宫口内火热一片、紧紧抵住马眼痉挛张合着,叼住马眼将其吮吸得大大张开、露出里面血红一片,乳白色精液在马眼中蠕动着,就象爆发之前奔腾翻涌不止的火山岩浆,即将喷发而出! 小乖敏感的小鸡头被夹紧啯吸得舒爽万分,死死搂紧她的柔软腰肢,下体反而用力往里一拱,马眼顿时整个陷入火热宫口之中,眼下他急欲一泄为快! 梁红玉拼命地用力推他,却被他死死搂住无法摆脱,老阴少阳仍紧密地交合在一起,她双眼瞪得大大、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小乖求求你!你不能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啊啊!阿姨求求你!快扯出去!” “嗷嗷!好舒服啊!呼呼!”小乖一阵野兽般低吼,小鸡头猛烈跳动起来,马眼张合着一泻如注! 老屄被射入第一股热烘烘的童子初精之后,梁红玉终于彻底绝望,剧烈快感轰击后脑、索性放弃抵抗,搂紧小乖的屁股使劲儿压向自己的胯间、同时胯间猛地往上一拱,让小鸡头顶得更加深入,心中忍不住呐喊:天啊!小鸡鸡好硬!射精好猛好有力!好舒服啊!啊啊! 小乖肏得很凶,平生的第一次射精射得又猛又多,灌满了熟妇的阴道深处,然后颓然倒在她的怀里呼呼直喘粗气!小鸡鸡随即疲软下来,被缓缓挤出熟妇的火热阴道。 梁红玉这才又想起害怕,感觉里面又热又涨、被灌满了热热的童子精液,被吓得直哭:“天啊!被你射进去好多!你这个强姦犯、小恶魔,我恨你!呜呜呜~” 泣不成声之中她委实气不过,站起身来,抬手给了小乖几个重重的耳光! 小乖狂性大发,把她摔倒在地、按在身下痛打她的耳光,骂道:“骚女人竟敢打我?老子打死你!” 叭叭之声不绝于耳,梁红玉被打得嘴角流血。继而小乖又用膝盖猛顶她胯间的发情大红桃! 梁红玉受不了他的暴打,苦苦哀求道:“小乖别打啦!求求你!快放开阿姨,阿姨得赶紧把精液挤出来,天啊!” 小乖总算放开她。梁红玉忙光着肥白大屁股蹲在草丛中、象撒尿一样挤出精液。小宝忙伏低身子瞅着熟妇胯间发情的大红桃,但见涨红的阴道口张合不已,大股大股的黏稠白浆混杂着妇人缕缕殷红的经血从阴道口中被挤出,看上去淫靡之极! 他的勃起小鸡鸡愈发青筋暴跳、急欲肏美阿姨流着经血的熟屄! 梁红玉瞧得害怕,忙求道:“小宝是个好孩子,不要学小乖这个小畜生,千万别强姦阿姨!” 然而小宝已欲令智昏,才不管这么多,在伙伴们的帮助下把她按倒在地、四肢大张,接着霸王硬上弓! 梁红玉被几个孩子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既已被小乖强姦得逞,她咬咬牙也不再抵抗,依然满是童子精液、淫液和经血的阴道任由小宝勃起的小鸡鸡勾入。小宝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将嫩屌深植于阴道之中,搂住她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奶。 小乖误食大量的缠思果之后,虽然他终究还是做不到金枪不倒,毕竟常人很难达到那种境界,但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却有催情奇效、极美女人。所以梁红玉很快又有了感觉,阴道里面又痒了、不由自主地紧了几下,似提醒屌儿赶快磨擦骚痒的阴道。 小宝毫不犹豫地耸动抽插起来,一阵猛捣之后,美妇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吟起来,草丛中一时间春色无边。此事若有外人走来,一定会被眼前男孩强姦熟妇的惊人声势吓坏! 小宝同样误食了不少缠思果,勃起的嫩屌同样木木的硬到极点、且经久不泄,又干得美妇快感连连,她的身子在绷紧和瘫软如泥之间来回转换了三次,高潮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剧烈!现在她几乎已忘了自己惨遭轮姦之事,本能地想得到更多更猛烈的高潮快感…… 她一直苦苦压抑、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渐渐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响亮,倏地,阴道被进一步膨大涨硬的嫩屌撑得满满,她的快感已达极致,接着但觉小鸡头猛烈地跳动起来,有力地有节奏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火热精液!嫩屌猛烈的脉动和男孩汹涌澎湃的精液极美熟妇,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欲仙欲死! 小宝随即颓然倒下、疲软下来的嫩屌刚滑出阴道,小乖又爬到美阿姨身上,将重振雄风的铁杵顶入熟妇阴道中继续交欢。 梁红玉的阴道口尚未合拢,红肿不堪,淫水、经血与精液横溢,高潮之际宫口仍痉挛张合不已、正痒得要命,嫩屌刚一顶入,她又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身子绷紧迎合着小乖的抽插猛顶,仅仅被顶得不到百次,她又攀上新一层高峰!高潮之中套高潮,但觉分外销魂…… 草丛中,大家见者有份,梁红玉惨遭轮姦,在整个轮姦过程中,她一直啊啊哦哦地低吟不止,若非出于中年女人的矜持、加上又是被强姦,她恐怕早就浪叫连连了! 轮到第五个童子军,这孩子尚未满十岁,也是最小的一个,身材远未成形,一付童稚孩童模样,瘦小的个头只齐她胸前那对涨鼓鼓的雪白大吊奶之下,可红红小鸡鸡也已勃起,不粗却够长,且硬如铁棍。这孩子爬到她身上之后,稚嫩如幼童的小鸡鸡轻易滑入她那宽松湿滑的阴道,竟也能猛肏熟妇大骚屄! 因为这孩子也曾误食大量缠思果,小小的身子被催得过早性成熟,不到十岁的年纪居然同样火力十足,顶得又急又猛,也同样持久耐战,弄得美妇情欲高涨、高潮连连,身不由己地变得越来越骚浪! 再度被小恶魔猛顶得两百多次之后,梁红玉双眼翻白、瞪得大大,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地满脸痛苦不堪,身子倏地绷紧、双手用力搂住孩子的后背,嗷嗷低吼声中,她再次被这个最小的男孩肏出了高潮! 待得五个童子军统统轮淫过至少一遍之后,又从小乖开始,一一爬到她身上再次淫辱这位曾经叱诧风云的巾帼英雄、如今却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可怜女人!一直持续到晚饭时分…… 不过无论怎样,一切苦难都有结束的时候,在五个童子军均强姦过她几次、统统被放倒,一个个躺倒在草丛中呼呼直喘粗气、无力再战之后,才终于风停雨歇。 梁红玉竭力挣扎起身,可浑身被轮姦得筋酥骨软,双腿僵直麻木不堪,根本站不住,她只好用双手撑地,缓缓蹲起身子清理下体,觉得里面实在太脏!老天爷~下午竟被五个孩子射入这么多精液,简直是奇耻大辱!这里面本该只属于翔儿的,如今却被……呜呜呜! 她伤心欲绝,禁不住地流下热泪、抽泣不止,挤了好半天之后,总觉得里面还有些秽物未被挤出,竭力一松一紧地收缩阴道挤出精液,并拿起亵裤使劲儿擦拭红红的阴沟和阴道口。 躺在一边的小宝见不得如此淫靡的景象,顿时又来劲儿了,把下身从美阿姨的双腿间穿过去、送到她的胯下,第四次勃起的小鸡鸡直指她那张合不已的红红阴道口。 梁红玉心如死灰,已经变得麻木不仁,对此毫无反应。小鸡头别在阴道口边来回滑动一阵,终于挤开阴道口又钻了进去,小宝还振振有辞地道:“阿姨,用我的屌儿把大屄里面的精液掏出来吧。” 被这几个小恶棍尖硬无比的小鸡头猛顶这么多次之后,敏感花心已充血红肿不堪,稍经刺激便会反应强烈,梁红玉心中倍感屈辱,只想尽快结束这可怕的一切,可不争气的身子总会生出强烈快感,还偏偏要将快感火花一波接一波地轰击她的脑门、麻痹她的理智。 虽满心不愿,她的雪白肥臀身不由己地下沉,将勃起的小鸡鸡齐根套入骚痒之极的阴道,又耸摇旋挺起来,越来越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直到小宝第四次射精…… 兽欲被渲泄得淋漓尽致、魔鬼的狂欢盛宴结束之后,剩下的唯有疲惫的身心和无尽的懊悔,小宝瞅瞅她那惨不忍睹的神情,想起阿姨平时对他的诸般关爱之处,不由得愧悔交加,喃喃地道:“阿姨,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咋会变成这样……而且杨将军有令……” 小乖等其他四个也纷纷上前向她道歉。 梁红玉漠然无语,这几个孩子往昔的纯真可爱和此刻的道歉都绝非装作,最近咋会忽然变得这样,仅仅是因为误食缠思果?还是因为杨震有令?抑或还有其他因素?她更加想不明白……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她默默地站起身来,用衣衫遮住这具在她看来已污秽不堪的臭皮囊。经过艰苦卓绝的抗争和努力,她依然没能幸免被童子军轮姦的命运! 虽然事后小乖等孩子愧悔交加,可一旦淫欲发作,这五个孩子又忍不住会不分昼夜、每天都要爬到她的肚子上姦淫他们无比敬重的阿姨,每人至少三次。 从此,梁红玉彻底沦为五个童子军发泄兽欲的工具,他们向她求欢时她也懒得再反抗,随时都可以把她按倒在身下肏她的熟屄…… 六天之后,到了她的生理期,眼看着小宝爬到她的身上,梁红玉不得不恳求道:“小宝,这几天是阿姨的生理期,求求你忍忍吧,过了这几天阿姨再陪你!” 在她看来,这五个孩子无论采用的是何等下流无耻的手段,终归都占有了她的身子,已是她实际上的男人,按照中原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最近她已不再把他们看作自己的孩子,心中隐隐有些认命,她或许该象大多数女人那样成为他们共有的妻子,白天照顾他们的生活、晚上陪他们睡觉?然而无论如何,她的心只属于翔儿! 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她此刻才会如此委曲求全地说出这番话。 可即便这样,小宝依然不愿放过她,在四个小兄弟的帮助下,非要按住她探阴吸乳地撩拨一番。 梁红玉惊恐不安地嘶声叫道:“不要啊!这几天你们若是还要乱来,会肏得阿姨怀孕的!” 可她孀居多年、正值狼虎年华,偏偏在生理期上身子又分外敏感,三两下就被孩子们弄得情欲高涨,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地恳求他们,最终还是被小宝挺枪捅入熟妇阴道! 他一边剧烈耸动着小屁股猛干,一边忘情地大叫:“好骚的浪女人,我就要搞大阿姨的肚子!做我的老情妇好不好?老骚屄我要肏你!我要肏烂你的老骚屄!” “天啊!不要!快扯出去,好怕你在里面射精!”梁红玉惊叫着,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涌上脑际,令她双眼瞪得大大,猛地收缩骚痒之极的阴道、蠕动着夹紧勃起的嫩鸡儿…… 不知过了多久,极度销魂中勃起小鸡鸡的暴涨令她心惊肉跳,隐隐感觉硬到极致的小龟头紧紧抵住敏感宫口脉动起来,更是令她魂飞魄散,猛推小宝惊叫道:“你快射精了,快扯出去!在外面射!” 小宝不为所动,挡开美妇竭力想推开他的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小龟头死死抵住火热花蕊重重地研磨着,如此磨得二三十下,美妇很快就到了临界点,忍不住改推为抱,死死搂住他疯狂地纵送耸摇着,被磨得到了高潮! 而最终,小宝还是将大量童子精液射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十天之后,深夜,星月无光,屋里一豆烛光摇曳。 梁红玉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直挺挺躺在炕头上,火辣辣一片几近麻木的胯间充血红肿得像个即将烂掉的大水蜜桃,比平时肥厚凸出近一倍的紫红色肉唇上被磨破了好几处、溢出缕缕鲜血,那是被五个小恶魔不断轮姦的结果,她也懒得去擦拭,双腿被掰开得太久、僵硬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可动一动又疼得要命,要想闭拢也殊为不易。 望着炕头上这五个疲惫不堪、刚刚沉睡过去不久的小恶魔,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从晚饭后直到半夜子时,整整三个时辰,她一直在承受着他们无休无止的轮番淫辱! 不止今夜,半个月以来几乎每个夜晚都是如此,极乐之后他们很快便疲惫不堪地沉沉睡去、进入甜蜜梦乡,留下她这个无论身心都饱经创伤的可怜女人,任由她的心灵如被毒蛇一点点啃噬般、生不如死! 这是不折不扣地狱般的生活!对这几个被战争变成恶魔的小战士,她心里谈不上有多少恨意,只不过,她已感觉不到活下去的任何意义,想不出人生还有啥乐趣可言,更令她痛苦的是,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她实在受不了,满脑子寻思着该怎么做才能成功死去?但觉无论用何种自杀方法,都毫无成功的可能性。 正当她心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之际,院子里忽地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应该至少有数十人。 她心中一紧,忙拉过棉被掩住身子,但浑身僵直麻木,想要穿衣却是不能,心中惊疑不定,如此深夜,这么多人跑来干嘛? 但听门外传来卫兵的低声喝问:“口令!” “满天星!”来人沉声答道。 梁红玉心里一跳,这声音咋听来有些熟悉? 但听卫兵又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深夜到此干嘛?” 来人笑道:“咱们都是段将军的部下,我是他的卫队长,今夜奉段将军之命,特意来探望一下梁大帅。” 梁红玉不禁皱眉,终于想起来,这人说话,正是段世恒那个卫队长的口音,心中一阵不屑:段世恒!你这个叛国投敌的无耻之徒,居然还有脸派人来看我,成心找骂么? 但听卫兵嘀咕道:“原来又是劝降的,咋不早点……呃呃!”“嗬嗬!” 他话未说完便嘎然而止,似乎两个卫兵同时被人死死扼住了咽喉!随即杂沓的脚步声陡然加快,这伙人快速涌进屋里,七手八脚地用布团塞住沉睡中的小宝等人的嘴巴,把他们捆得像粽子一般! 梁红玉惊讶之极,不知他们到底想干啥?但见一个小小的熟悉身影快速扑向自己,她凝神瞧去,却是段翔,不禁喜极而泣:“翔儿,你、你咋来啦?” 她对翔儿再了解不过,从他带人来的所作所为,显然不是劝降来的,她的语气中除了意外、还有无尽惊喜! “梁大帅,孩儿是赶来救您的,快跟咱们走!”段翔边说边疾步冲到炕头边。 那名卫队长及其手下则恭恭敬敬地齐声叫道:“大帅!”随后快速退出门外。 段翔伸手扶起她就想走,被子掀开,肥白羊一般高大丰满的裸体顿时春光乍泄! 梁红玉不禁啊地惊呼一声,忙拉过被子掩住雪白肌肤! 段翔刚才瞥眼间已看清她浑身赤裸,不禁皱眉,眼中满是疑惑,不知梁大帅睡觉咋不穿衣裳呢?何况屋里还有其他人。然而时间紧迫,他也顾不上这些,急急地道:“大帅快穿上衣裳,咱们得快走!再晚就走不掉啦!” 梁红玉脸上一红,万分为难地道:“可阿姨现在动弹不得……” 对她刚才何以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大惑不解!是的,她真的好喜欢翔儿,甚至该说是爱,然而被翔儿瞧见她的裸体,她依然觉得害羞,可是在那五个小恶魔面前,她反倒不在意裸露身子,这宁非怪事? 段翔却没工夫理会这些,他二话不说,抄起大帅的衣裳便一头钻进她的被窝,手忙脚乱地替她穿衣。虽然被子挡住些光线,而且他尽量避开目光,但要给她穿衣总得瞧着点儿才行,所以大帅肥白羊般一身雪白肌肤、晃悠悠的肥白大吊奶和毛茸茸的胯间肿涨大红桃,依然不时地闪过他的眼帘! 梁红玉羞不可抑,却也无可奈何! 段翔三两下弄好之后,将她拉到背上背好,可他虽然身怀武功,毕竟个头太小,不过只及身材高大丰满的大帅胸口而已,所以他走起路来左摇右晃,无比艰难地一步步向门外挪去,到得门外冲卫队长挥挥手,急道:“咱们快走!”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618章 忠心耿耿 被翔儿小小的身子背着,见他刚走出几步便已气喘吁吁,梁红玉大感难为情,然而她眼下筋骨酸软、双腿麻木不仁,根本无法走动,卫队长及其手下这些壮汉倒是背得动她,可她又委实不愿! 随即她心中一动,涌上一股暖流,暗忖道,翔儿真是心细如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此时此刻,恐怕也唯有翔儿这孩子来背她才合适! 随即她又想,翔儿的脑子不太好使,而且来时并不清楚她暂时失去了行动之能,刚才瞬间翔儿便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已不仅仅是善解人意而已,而是堪称对她忠心耿耿!念及他那叛国投敌的父亲,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动,翔儿真是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好孩子,不枉自己如此喜欢他! 段翔背着她艰难地挨到低矮的院门外,好在数十匹健马侯在那儿,有人上前帮他搀扶大帅上马,然而梁红玉这个样子怎能独自骑马?忙急急地道:“翔儿,咱俩合骑一匹马吧,还得劳你搀扶着阿姨才行!” 段翔点点头,翻身跨上马鞍后面,伸手帮着卫队长将大帅扶上马鞍坐好,他在后面环住大帅的腰,双手抓牢她身前的鞍桥,双腿猛夹马腹:“驾!” 胯下骏马顿时扬蹄小跑起来,随即蹄声骤急、越跑越快,一座座营房从他的身侧急闪而过,卫队长带着数十个手下也齐齐翻身上马、策马紧随而至,负责在后面警戒。 他们穿梭于营区之间倒没啥,可到了辕门自然有卫兵喝问口令,这个倒难不倒卫队长,可是当几个卫兵搬开路障放行时,一眼便认出了正手握缰绳、策马出门的梁红玉,忙喝问道:“如此深夜,你们将这位重要人犯带走干嘛?可有杨将军的手令?” 段翔和卫队长自然没有,他只好猛夹马腹,驱马疾冲而出!同时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刚才匆忙间竟忘了给大帅披上戎装、戴上头盔遮脸! 卫队长带人紧随其后,待得他们刚冲出辕门,那些卫兵顿时敲响警钟,齐声大叫起来:“快来人啦!梁红玉被人劫走啦!” 倒不是他们偷懒或者胆怯、不敢追敌,只因他们没马,要追人也得骑队出马才行。 在疾驰的马背上,段翔大概说了一下他跟大帅分开后的经历。原来父亲叛国投敌之后,待得清灵镇大战结束,韩栋对父亲的表现很满意,便把他送回到父亲身边。 父亲这样做全是为了他,他自然也不好以所谓的大义来谴责父亲,然而当他听说梁大帅因父亲的变节而被俘之后,便开始对父亲极为不满,赌气再未跟父亲说上哪怕一句话!在他的心灵中,梁大帅便是美丽的女神,与其说他是忠于朝廷,还不如说是忠于梁大帅! 所以他一直心有不甘,始终惦记着该如何才能救出大帅,虽然他脑子里始终少根筋,可也知道当务之急乃是四处找人打探大帅被关押之处,可他一直未能如愿,直到前天才无意中听一个跟他们一起玩的童子军说起,大帅是被关在怀仁郡南郊杨震所部的原驻地。 他获悉之后惊喜莫名,由于父亲的部队驻地离此地较远,他非得好好策划一番才能成行,可是凭他的脑瓜要策划如此重大的冒险行动,实在有些勉为其难,他想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只好私下找到父亲的卫队长一说,卫队长非常赞成此事,替他出谋策划一番,却也不敢告诉他的父亲,为此特意挑选出几十个对大帅忠心耿耿的手下共同采取行动…… 梁红玉听得翔儿对她如此忠心耿耿,而且不仅仅是忠诚而已,对她还有着深深的关怀,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关心体贴过,而翔儿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她不禁深深感动!女人到了她这种年纪,最在乎的便是这个,为此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翔儿!可是除了她的心,她还有什么能奉献给他? 想到这儿,她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深深的失落,获救的惊喜也荡然无存! 然而为了解开翔儿心中的疑惑,不愿被他误会,梁红玉也将她武功被封且被五个童子军轮姦的悲惨遭遇大概说了一下,话未完她便感觉翔儿紧贴在她后背上的身子明显地颤栗起来。她不禁回头,但见翔儿满脸痛苦之色,却死死咬住嘴唇、夜色下似已咬出血痕,愣是没说一句话。 梁红玉黯然长叹一声,无言回头,继续策马疾奔,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自上次跟翔儿在玉成村刘汉风的大营中一别,她幻想过无数次跟翔儿重逢的幸福快乐场景,其中不乏深情拥抱甚至是缠绵悱恻,没想到如今终于相逢、却落得如此结局! 其实翔儿是有权责备她的,因为她原本已决定做他的女人,却未能为他保住清白贞节之身。虽然她明白翔儿是不愿增加她的痛苦,可她心中依然隐隐有些失落,那证明翔儿并未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至少现在没有。当然翔儿表现得如此痛苦,显然还是很在意她、甚至是在为她吃醋,说明翔儿虽然尚未意识到、或许已对她生出朦胧情愫…… 她越想心中越是乱糟糟的,忽地念及她的身子已蒙尘,心中灰蒙蒙的、整日价浑浑噩噩,生命沉落至此,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夫复何言?不由得再次暗叹一声,自嘲不已,如今想这些还有啥用?惨遭凌辱之后,这些日子里她的脑际一直盘旋着自杀的念头,经历跟翔儿重逢的惊喜之后,此刻不由得再次浮上心头。 段翔心中难过半晌,终感觉该安慰她一下才对,有些木讷地道:“大帅不必太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翔儿,别再这样叫我,那个大帅已经死了……你还是叫我阿姨吧。”梁红玉低声说道,她原本想做他的女人、不让翔儿再叫她阿姨的,可事到如今她已成为别人的女人,往后也只能做他的阿姨了。 二人说话间,杨震所部的朔州军骑队百余人马已追了上来,梁红玉和段翔等人唯有策马拼命奔逃。为了避免给父亲带来麻烦,段翔并未逃往父亲所部的驻军之地广陵,而是一路向南落荒而逃。 后边的朔州军骑队一直紧追不舍,卫队长为了掩护少主和大帅逃走,率领数十名手下弟兄勒转马头、拔出武器迎战,一时间人仰马嘶、响起一片兵刃撞击声,间杂着一声声倒撞下马的惨叫,喊杀声震天! 段翔心知他留下也帮不上忙,遂继续策马狂奔而去。朔州军骑队队长分出一半人马应付卫队长及其手下的数十名骑士,自己率领另一半继续追击逃犯。 梁红玉二人同骑一匹马奔出十多里之后,终究快不过一人一骑的朔州军骑队,渐渐被赶上。段翔夷然不惧,勒转马头拔出马刀迎战,却哪是五十来个朔州军彪悍骑兵的对手? 朔州军骑队队长倒也不愿伤他,觑准一个破绽挑落段翔的马刀,失去武功的梁红玉更是毫无还手之力,最终二人双双被生擒活捉。 骑队队长为了惩罚逃犯,命令手下的骑兵将梁红玉拖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打算扒光她的下身,竟意图轮姦她! 梁红玉惊叫着不要不要!拼命挣扎、抵死不从,竭力并拢双腿、抓牢裤腰不让他们脱,现场一片混乱! 段翔见状怒不可遏,忙冲过去挡在她的身前,决心拼了命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大帅再次受辱! 朔州军骑队队长沉声说道:“段公子快让开!你若一味维护这个女人,我这些兄弟会杀了你,段将军也无话可说!” “我绝不!”段翔毫无惧色地大声说道。 骑队队长上前,循循善诱地道:“段公子,令尊已贵为朔州王麾下统兵六万的振威将军,公子若跟着令尊好好干,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这个被俘的官军统帅冥顽不化,你跟她混在一起有啥好处?闪到一边去吧,待咱们办完事儿你就跟咱们回去,瞧在段将军的面上咱们不会为难你,会完好无损的把你送回令尊的驻地。” 段翔双手张开、不许任何人接近大帅,毅然决然地大声说道:“我不许你们伤害大帅!” 骑队队长不禁皱眉,却依然劝道:“段公子跟她非亲非故,何必如此舍命护她?” 段翔冲口而出地道:“虽说的?她是我的女人,只要有我在,就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她!” 他个子还小、说话尚带有明显童音,但毅然决然的神情却有着男子汉大丈夫保护弱女子的万丈豪情! 这句明显很孩子气的话却听得梁红玉心中感动,热泪狂涌而出、顺粉腮滚滚而下。 当初还在玉成村陷入宣德军重围时,小小年纪的翔儿在危急关头为保护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男子汉大无畏英雄气慨,便已令她怦然心动,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他。同时她也瞧出,翔儿对她的感情同样不那么简单,似乎下意识地把她当作了他的女人,所以每到危难关头,他总会发自本能地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宁死不屈。 这一切令她感动不已,不由得对他情愫暗生,在树洞中跟他那番贴身相拥,又使得她情不自禁地生出想跟他欢好的冲动,当时他若能象小宝他们那样勃起,她相信自己绝对忍不住会脱光二人的下身、让翔儿那根雄性勃起物进入她那早已湿漉漉的阴道,跟她合体交欢!她对翔儿可谓既有爱又有欲,内心里也愿意做他的女人。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619章 残花败柳 可那些已是过眼云烟,自从惨遭兽兵们无穷无尽的凌辱后,她的心态发生了巨大变化,觉得自己不仅年纪跟翔儿不合适,如今污秽不堪的身子也不配跟纯洁无瑕的翔儿恩爱缠绵。更令她难过的是,她虽然恨死小宝他们五个,可下意识里总要把自己当作他们的女人,不愿再让任何男人污了她的身子,其中甚至包括她心爱的翔儿! 天意如此捉弄人,她唯有无奈承受,夫复何言!可无论如何,曾经叱诧风云的她、眼下已彻底沦落为一介柔弱女流之辈,如惊弓之鸟一般,实在很需要一个坚强的男子汉加以保护,哪怕翔儿还只是个孩子,也成了她心中的救命稻草,下意识地跟他靠得更紧。 骑队队长大感不耐,森然道:“段公子如此不识时务,休怪咱们要对你不客气了,我再说一遍,快让开!” 段翔不再言语,咬紧牙关寸土不让! 骑队队长转头向手下示意,几个彪悍的朔州军骑兵顿时扑上来想把段翔强行拉开。 段翔抵死不从,跟他们展开一场激烈搏斗!他虽然身怀武功,但毕竟人小力弱,且手无寸铁,哪是这七八个壮汉的对手? 可这些骑兵也不好过,因为这孩子情急拼命,挥拳踢腿招招毒辣,全攻向他们的要害、只攻不守!何况没有队长的命令,他们也不敢真的杀了这个从前的敌人、如今的朔州军高级将领之独生爱子。 骑队队长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便示意再上几个人加入战团,一时间大声呐喊和怒骂惊叫声响成一片,现场一片混乱,或者该说是乱七八糟! 待得场中再度恢复平静,但见十来个壮汉喘气如牛地站成一圈,一脸无奈地瞪着这个无比倔强的孩子,俗话说不怕耍横的、就怕不要命的,他们眼下还真是束手无策,不时地转头瞅瞅队长,想看他怎么说。 段翔仍好端端地挡在梁红玉身前,尚显稚气的小脸绷得紧紧,一付为美人不惜拼命、宁为玉碎的架势。瞧来令人感觉有些好笑,可如今变得越来越感性的梁红玉心中那片最柔软之处,却不易察觉地又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骑队队长勃然大怒,“你再不让开,我会杀了你!”手持马刀一步步逼向他。 段翔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眼中的那抹决绝之色,令久经沙场的骑队队长也不由得心生一阵寒意,手中马刀以肉眼不易察觉的速度刺向段翔,随即手腕一抖、锐利刀尖已抵上他的胸膛,沉声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让开!” 梁红玉惊慌失措地伸手猛推段翔,泣声道:“翔儿,你快走吧,我已经不值得你如此!” 段翔小小的身子标枪般凝立不动,瞪着一双斗鸡眼怒视着骑队队长、夷然不惧! 梁红玉手上依然无力,休想推得动他分毫,只好转而苦苦哀求骑队队长:“我愿意跟你们回去,随便你们想怎样,我都绝不会反抗!只是,千万不要为难这孩子!”言罢竭力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那伙对她意图不轨的兽兵。 段翔一把拉住她,沉声说道:“我说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容忍大帅受到任何伤害,除非踩过我的尸体!” 骑队队长阴森森地道:“好一出英雄救美的活剧啊!可惜徒自令人感到可笑而已,不伦不类!既如此,你就到阴间充英雄去吧!”手中一抖一送,锐利刀尖缓缓刺进段翔的胸膛,已入肉三分! “不要啊!不要杀他!呜呜呜~”梁红玉骇然惊叫、哀哀不绝! 死也有许多种死法,诸如一刀砍头、长箭穿心等等都很痛快,可这种缓缓被刀尖刺穿心脏、却是种既残忍又恐怖的死法,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忍受,在这种情况下唯有选择屈服。 然而段翔没有,他依然连一根眉毛都没动一下,眼中的愤怒远远超过恐惧,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即便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骑队队长心里一阵发凉,他手上沾满血腥,倒并非怕厉鬼报复,有天德神君护佑、神君门徒怕得谁来?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这个小小的孩子,竟能倔犟得一至于斯!看似比他们这些天德神君麾下一往无前的勇士更加视死如归! 他咬咬牙狠狠心,是这孩子自个儿找死,段将军往后须怪罪不到自己的头上!他手上再次用力,索性成全这孩子、送他上西天去吧! 危急间但听空中嗖嗖之声大作,几支长箭倏地飞来,骑队队长猝不及防之下,左腿和持刀的右臂中箭,他不禁痛哼一声,身子一斜倒下、右臂软垂,马刀哐当一声落地,段翔大难不死! 随即马蹄声骤急,段世恒的卫队长率手下十余骑拍马赶到,跟朔州军骑队再度展开一场血腥厮杀! 原来,卫队长等人先前留下阻击追兵时,想方设法把朔州军五十余骑引往另一个方向,经过一番激战后终于甩开朔州军骑兵,幸存的十几个兄弟在卫队长的率领下又策马疾驰赶来保护少主。危急时刻卫队长这个神箭手连连射出长箭,及时救了少主一命。 激战中,早已血染战甲的卫队长在手下三个兄弟的掩护下,策马来到段翔身边,跳下战马解下腰间的匕首递给他,急急地道:“公子赶快和梁大帅骑上马,往南逃到山里藏身,我带这些兄弟掩护你们!” 言罢帮着段翔将梁红玉三两下扶上战马,待段翔也跳上马背之后,他在马臀上重重击出一掌,战马吃疼,顿时往南疾奔而去。 随后卫队长带着兄弟们拼命地纠缠阻截急于上马追击少主和梁大帅的朔州军骑队,不顾性命的策马发起一轮又一轮冲击。 朔州军骑队队长无法全力追击逃犯,恼羞成怒之下索性率所部掉转马头,专心对付卫队长等勇士,经过一场血腥厮杀,将卫队长及其手下十余个兄弟一一诛杀殆尽! 然而经过这一阵耽搁,骑队队长转头南望,段翔和梁红玉已骑马跑得无影无踪,他撮唇唿哨一声,忙带着手下骑兵往南奋起直追…… 梁红玉和段翔策马一路往南狂奔,夜色中二人眼前现出一道长长山脊的模糊轮廓,越变越大,再往前疾驰一阵,淌水跨越一条小河,已来到山麓下。 父亲率本部官军投降后,直到怀安之役结束,便率军一直驻扎在广陵,段翔曾听父亲提起过,这座东西蜿蜒的山脉就像一条长龙,横卧于金城、浑源和广陵三郡,长达三百多里,在金城的部份像龙头,因而得名龙首山。 二人已奔逃至龙首山山区之中,山势崎岖陡峭,只能下马步行,由于武功尽失且惨遭童子军无休无止的凌辱,梁红玉变得比常人还不如,虽然经过长途奔逃,她那僵直酸软的娇躯稍稍恢复一些,但依然浑身乏力,尤其双腿仍有些麻木不仁。 段翔当先跳下马背,追兵的马蹄声已由北方隐隐传来,他心急如焚、赶紧扶梁红玉下马。她上身向左前倾、右脚抽离马镫,靠左脚踩镫支撑着全身体重翻身下地时,僵硬麻木的左腿一软,顿时推金山倒玉柱一般重重摔了下来! 在下面接她的段翔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住她如此沉重的娇躯和摔落下来的巨大冲力,被她整个扑倒在地、牢牢压在身下! 梁红玉高大丰满的身子整整比他重一倍,被她摔下来硬生生压住,段翔但觉浑身一阵疼痛,连一些骨节都在咯咯直响,忍不住哎哟痛呼一声!然而大帅胸前怒耸双峰和微隆的小腹却又给他带来一阵极为奇异的柔软触感,清秀小脸复又涨得通红,下面竟有了些反应。 梁红玉低头一瞧,心知压疼了翔儿,正打算道歉,倏地感觉他的下体隆起一团,虽不算硬,却很明显,一怔之下她很快明白那是咋回事,再闻到他身上传来阵阵浓郁的男子气息,不禁脸上一红,娇羞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却不好说什么,赶紧挣扎着支起上身,让他坐起身来,彼此扶持着站起。 她急急说道:“翔儿,咱俩得趁夜色赶紧逃上山,找个隐秘处暂时躲起来!” 段翔点点头,眼下也只好如此了,以他的想法,是先到山里躲过眼前这一劫,但风声稍稍过去之后再往东潜回父亲的大营,他相信父亲绝不会出卖大帅。 于是他和大帅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往山上爬去,慌不择路之下,只知道尽往密林深处钻,这样虽然能够避开追兵的视线,但走起来分外辛苦,一路上梁红玉摔倒好几次,段翔只好半背半扶地揽住她爬山、用小小的肩膀尽量多的承担她的全身重量。 梁红玉的高耸酥胸已整个压在他的肩上,随着走路的晃动,昨晚被小宝等人轮姦后依然发涨的乳房和大奶头重重磨蹭着他的肩背,传来阵阵极其异样之感,她不禁心如鹿撞,粉腮晕红阵阵,乳房更涨,大奶头再次膨大涨硬,下面也痒痒的、竟又湿了! 这次并非是被轮姦时被动产生的纯生理反应,因为她并不想挪开自己的身子,甚至有点渴望这种奇异的感觉,并下意识地跟他贴得更紧了些,本能地想主动捕捉那种感觉!她心中不禁自责不已,自己已是被好几个男人玩过的残花败柳之身,咋还能对翔儿产生这种感觉?简直是不可理喻! 然而,这个小小的孩子在生死关头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大无畏英雄气慨,这个小小的身子所蕴含的某种强大力量、竟比大多数男子汉大丈夫更有担当更值得女人信赖,每每念及、都会令她心折不已,竟隐隐有种想把一切托付于他、自己啥也不用管的冲动!这看起来非常搞笑,却是不争的事实!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620章 跳崖自杀 二人一路挣扎着跋涉上山,虽然尽量设法借凸岩或松林隐蔽身形,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朔州军骑队的追踪,先前在中途分头对付段家卫队长及其部下的朔州军数十骑也已拍马赶到,一起在山麓下马,在骑队队长的指挥下分头包抄、疾奔上山,在后面穷追不舍。 在山间密林中,经过近半个时辰猫捉老鼠一般的追逐游戏,最后,精疲力竭的梁红玉和段翔被大批追兵围堵在一道孤悬半空的悬崖之上。 梁红玉的白色衣袂在劲急山风中猎猎狂舞,一如她此刻心潮澎湃的心灵!她深深地看着段翔,一瞬不瞬、良久良久,至少在她感觉中是如此,最终咬碎玉牙、毅然决然地道:“翔儿,我这一生已没啥好留恋的,或许唯有……我去了,你是段世恒的独生爱子,除非迫不得已,他们绝不会伤害你的,你要好好保重!但愿来生咱俩还能相见!” 她心中早有寻死之念,兼且为了避免再次受辱,她毫不犹豫地跳下了万丈悬崖! 段翔没有一丝犹豫,也随之跳了下去…… 梁红玉但听耳边呼呼风声劲急,瞥眼间但见上方那条小小的熟悉身影竟也紧随而下! 她不禁长长叹息一声,忍不住的热泪夺眶而出!心中默念:傻孩子,小小年纪咋能如此轻贱生命!可是,世上还能找到第二个象他这么忠诚的男子汉么? 迷乱间她的身子急速坠落,倏地瞥见下方出现一块凸岩、在眼前快速变大!人在半空身不由己,危急间她本能地抱头团身,随即但听砰地一声闷响,身子重重撞向凸岩边、猛地往外弹去,她顿时失去了知觉…… 且说段翔被一片冰凉的感觉弄醒,缓缓睁开眼来,发觉自己漂浮在一个冰冷刺骨的水潭中,水潭大约只有三十丈方圆,他低头瞧去,潭水清澈透明、却深不见底,不由得暗叫侥幸,先前幸好是摔落到这个水潭里才捡回一条小命,否则铁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他转头四望,周围是一座深谷,四面全是不知有多高的笔立悬崖、不见出路,抬头仰望、依然是青翠的崖壁,再抬头直到脖子发酸,才看到头顶上遥远的高处现出一片狭长的蓝色天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他虽然捡回一条小命,可这么高的悬崖,又是如此陡峭,怎么爬得上去啊? 既然已深陷绝地,他想那么多也没用,眼下还是赶快找到大帅要紧!段翔在水潭中踩水游动半晌,四处不见人影,但觉右腿开始抽筋且疲惫不堪,再也坚持不住,他忙游到水潭边,想爬上去歇息一下再说。 潭边也是石壁峭立、高出水面大约四尺有余,远远超出他在水中伸直手臂所能触及的高度,水潭边的水也很深,他一时间很难爬上去,沿水潭边游了一圈,结果都是一样。 他只好双脚奋力踩水跃出水面,双手抓向潭边石壁时,锐利的棱角把他的手刮出一道血口,疼痛不堪、没法抓牢,只好赶紧松手。但他不肯放弃,不屈不挠地又跃起试了七八次,总算忍痛攀住石壁,奋力一点点地爬了上去。 这会儿他已累得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然而却无法停下来多休息一会儿,因为他扭动脖子搜寻半晌,也没见到大帅的踪影,他必须尽快找到人才行!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他饶着水潭在附近转了三圈,寻寻觅觅,依然没有一点发现。他只好将目光投向深潭之中,却见不到潭底是何光景,心想大帅多半也是掉进水潭中,结果沉到潭底去了么? 于是他只好找了一根山藤,一头拴在潭边凸岩上、一头悬到水里,这样更方便他游泳,攀住山藤爬上潭边也容易些。然后他脱掉衣裤、仅剩裤头跳进深潭,潭水很深,他奋力划水,也花了好半晌功夫才潜入潭底,幸而他水性好,否则根本无法下潜得这么深。 在潭底四处搜寻一番,尚未找到人他已憋不住气了,只好浮上水面换气。如此上下四次之后,在他即将力竭之时,终于在潭底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大帅。 他托着大帅的身子浮上水面后,发觉她浑身衣衫破烂、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浑身鲜血淋漓,把附近的潭水都染红了,可谓遍体鳞伤! 他紧张地伸手探察大帅的呼吸和心跳,还好,都比较正常,只是稍显微弱。 他不由得暗松一口气,不过感到有些奇怪,同样是摔进水潭中,大帅的伤势咋会比他严重这么多?然而此刻他来不及细想,何况凭他的脑子、再想也想不出个啥名堂,他拉着大帅游到潭边,用垂到水里的山藤拴在她的腰上,自己拉住山藤先爬上去。 梁红玉身高达五尺六寸、体态高大丰满,个头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出一大截。段翔瘦小的身材只及她的胸脯而已,要把这样一位女巨人拉上岸实在费劲!他只好咬牙坚持、竭尽全力,最终好歹把她拉出水面,继而弄到水潭边扶她躺好! 弄完后,他一屁股躺下,呼呼直喘粗气。待得体力稍稍恢复一点,他猛地又坐起身来,大帅伤势很严重,得赶紧替她包扎伤口!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从刚才脱下的那堆湿透的衣衫里翻出大帅的包袱,想找找里面是否有现成的金创药,他知道,统军将领通常都会随身携带这类急救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结果他还真找出几个药瓶,里面既有药丸也有药粉,颜色各异,跟他在童子军中用过的金创药完全不同,心知定是大帅家传秘方制成的,他不知该如何使用,正着急间,但见大帅缓缓睁开双眼,不禁喜道:“大帅醒啦?真是太好了!” 梁红玉但觉浑身筋骨欲裂、疼痛不堪,呲牙裂嘴一阵后,弱弱地道:“翔儿,咱俩竟然都没死么?” 段翔喜滋滋地道:“大帅乃天降女神,有上天保佑,当然会没事,孩儿跟着您沾光,自然也死不了。” 虽然大难不死,梁红玉反倒没有多少劫后余生的喜悦,撇撇嘴说道:“少狗屁,阿姨若真的是女神,这次就不会败得那么惨了!”最近经历那么多磨难,她但觉许多事都已经无所谓,多少变得有些玩世不恭。 随即见他急得抓耳挠腮,遂又问道:“翔儿,你在急个啥?” 段翔皱眉说道:“大帅的伤口流血过多会很危险,得赶紧敷药包扎,可孩儿不知这些金创药怎么用。” 梁红玉甩甩头醒醒神,隐隐记得落入深潭之前曾重重地撞上一块凸岩,尖锐锋利的岩石弄得她浑身都是横七竖八的深深伤口,伤势很重,的确得尽快敷药包扎,便将几种家传金创药的用法告诉了翔儿,让他动手给自己裹伤。 段翔在为她裹伤的过程中,把他醒来后的经过大致说了一下。 梁红玉转头瞧瞧四周,才明白二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何以竟会大难不死,以及目前所处的状况,她不禁责备道:“翔儿,你跟着跳下来干嘛?阿姨是活腻了,死了不过一了百了,可你还那么小,许多人生乐趣都尚未尝试过,如果就此死去多么可惜,你为什么要那么傻?” 段翔手里不停,语气平静地道:“孩儿就想追随大帅,当时也没想过为什么。” 梁红玉长叹一声,没再说啥,翔儿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竟似比最铿锵有力的誓言更显忠诚…… 段翔将她身上的伤口大致处理得差不多之后,手上的动作变得有点迟疑,脸上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梁红玉正想问他为何停下,忙又闭嘴不言,隐隐猜出了其中的奥妙。原来,她的右乳头上方一点和阴户右边这两处伤口都伤得挺重,必须处理,所以一向做事干脆利落的翔儿才会变得如此扭扭捏捏、犹豫不决。 她不禁脸上一红,心中大感为难,这两处伤口都在女人极为隐私的部位上,实在不方便让翔儿瞧见,可她伤势沉重、几乎无力动弹,无法自行料理,该咋办呢?左右为难之际,她转念一想,翔儿反正在中军帐里曾撞见她换月经带,该瞧的也都瞧去了,遂无可奈何地叹道:“翔儿,事急从权,你动手吧,阿姨不会怪你……” 她一边说,一边羞不可抑地掀开破烂的胸襟、露出雪白硕大的涨鼓鼓右乳,让翔儿放手施为,敏感的大奶头不时被他的手指拨动一下,渐渐膨大涨硬…… 随后她又粉腮绯红地主动褪下湿透的裤儿、分开双腿,将毛茸茸的胯间私处展现给这个满脸稚气的孩子。接下来的裹伤过程中,她那更加敏感的阴门嫩肉被这孩子的手指无意中数次触及! 虽然段翔每次都是一触即收,但依然令她娇羞不胜,那种痒痒的感觉令她那越来越敏感的身子颤栗不已,不觉间蛤口溢出一股热流,她更是羞愧无地,当着翔儿的面,她的下面竟湿了! 好容易挨到把所有伤口都料理完毕,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段翔心想大帅一直穿着湿衣,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便从她的包袱里翻出同样湿透的衣裳、一件件抖开来挂在树枝上,打算晾干后供大帅更换。正忙碌间,有什么东西从衣兜里掉了出来,他捡起来一瞧,是两颗不知是啥品种的小红果、差不多已干透,他心想可能是大帅搜集的某种药材,随手打算揣回衣兜里。 梁红玉正躺在深潭边静静地看着他忙碌,见状才猛然想起,她还收藏着这两颗缠思果,便扬声说道:“翔儿,把这两颗缠思果吃了吧,这本是阿姨特意给你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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