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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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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艳情路(君临大唐)

第一次发贴,不太熟悉,请多指教
题记

  我是阴暌派的弟子,师父曾对我言到,本不欲将你收为弟子,因为在你的身上见到了太多的前世的纠缠和不舍,你也许一生都不会动情,但你一旦动心便会终生不悔,而这是我们阴暌派的大忌。但见你根骨实在太好不忍弃之,遂将你收于门下。
  我私下觉得在我身上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师父的叮咛以及我的修炼——我的心已经坚如磐石了。外表的阴媚柔美只是我的假象而已,就像蛇的背腹如草只是为了能完成致命一击一样。
  派中的长老告诉我,我也许会遇见让我一生都不能忘却的男子,但是我不信;因为我亲眼见到师父为了她所爱的男子已将女子生命中最美好而灿烂的二十年虚掷了,她的眼中永远镌刻着刻骨的思念和哀伤,我不会做这样的人,我在心底暗暗对自己说。
  是的,我叫婠婠.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魔女,你见过魔女动情吗?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只是宿命手心上的一枚棋子,在我以为自己在向自己预定的方向迈进时其实已经扎进了天意和命运的漩涡中,身不由己
  我终重蹈师父的覆辙。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当时他还不是后来令天下震动的人物,尚是稚气仍存的少年,他和另一少年都被关于牢中,当我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仍有伤痕和血迹。但他的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却是不屈与斗志,这与他儒雅的形态和多情的眉宇是那么的不相和谐。我微微一怔,心竟有一丝无端的慌乱。
  后来,我将他们救了出来;并在天魔音的帮助下知道他是位真正的君子,那一刻我心中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欢喜,好像这样的结果本就是我所希望的一样,而我不过是第一次见到他。我思索了好久也都没有想出来这是什么原因。后来我才知道从那晚开始我就恋上了这个宿命的男子。
  我还是如愿完成了这次的任务,回到了阴暌派。回去后,我的心底却不断的映出他的模样,他多情而忧愁的眉眼,潇洒而儒雅的风姿。而我知道他是我师门的大敌,爱上他就会引火上身,会将自己焚烧直至将心化为灰烬。
  我还是忘不了他,可是下一次见到他却发现他的眼眸中多了几丝淡淡的思念和情感,眼中似乎荡漾着一个影子。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因为在他的心中我只是妖女。而他却是不会喜欢上妖女的,我知道自己的感情从一付出就注定没有结果,而我却如扑火的飞蛾一样陷入了对他的不可自拔之中。
  他为报仇受伤了,我将他救了出来。在树林中,他不经意的回头,吻过了我的双唇,当他碰触我嘴唇的那一瞬我的心中有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应该是欢喜的吧却又有些许的不甘,我知道我越发的喜欢他了。
  嘴唇是女子的一道伤口,只有男子的嘴唇才可抚平。他今天用他的嘴唇吻了我,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但是我的心因为他将彻底的将最柔软的部分封闭,除了吻过我双唇的男子,今生今世谁也无法将它开启。
  下一刻,我的心欢喜得像要爆炸一样,我笑了;他的眼中满是歉意和不安,他还是那么的害羞,我的心中更是欢喜和高兴。我的初吻毕竟献给我这一生唯一深爱的男子,即使他不会喜欢我,可我是高兴,开心的。世间的事岂可事事皆如人意呢?我只要认为是值得的,别人怎样又和我有何关系呢?
  我终于还是发现他喜欢上了白衣暖萧,发丝轻挽的仙子,那是我宿命的敌人。那一刻我心里是难过而伤心的,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自己有什么不如她的吗?
  我可以为了他连性命也不要,可以为了他将师门都抛弃,那本是我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啊。她呢?她会接受他吗?她肯为了他背弃自己的师门吗?她有我爱他吗?我的心里越来越乱,也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我还是将他伤了,他是为了他的爱人受伤的。我怎么会伤了自己最爱的人呢?看着他嘴角逸出的血迹,我发现自己心如刀绞,恨不能自己替他受这痛苦。而我更感心痛的是他居然是为了他连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的女子,他会为了我这样吗?
  如果会,我真的会高兴得立刻死去。可是答案却是早已注定的。他终究不是属于我的男子。看着他飘飞出去的身体,我感到自己的心也飞出了自己的身体,化做了这夜空的清风。我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是啊,心都不在,身体只是空壳,又怎么会有重量呢?
  那一刻,我的眼泪汹涌而出,在月光的清辉下顺着面颊流下,那是我第一次流眼泪,我不知道以后的岁月还会不会为了他倾尽自己的泪水。如果说爱情之花需要泪水的涵养,而我的眼泪真的会浇灌出那朵摇曳的花吗?
  痴情真的是一把对准心窝的刀,伤的只是自己?
  他伤得重了,正如我现在伤痕累累的心一般,随时都可能死去。那晚,我终究来到了他养伤的榻前,握着他的手,我的泪水潸然而下。他是我伤的啊,我为什么要伤他呢?伤他一分我心的痛会是千百倍的啊。而他,又怎么会那么傻,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子呢?我恨他。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恨他的痴情和狠心。
  他终于复原了,也更坚定了他的爱。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我多希望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我啊。他在陪着他爱的人,而我在远处看着自己爱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平和的幸福呢?
  其间我们也见过几次,我也曾淡淡问他,我嫁给你好吗?他一怔,随即转换了话题。我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我的心有着针尖划过般的痛。他还是不会接受我。我唯有垂下眼帘,回味刚才那深切的痛苦。
  我为了让他找到自己失踪的爱人而受伤,他们也因此重逢。看着他们紧紧相拥,我只有转身离去,带着身上的伤和心底的痛。看着天上飘飞的雪花,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像雪花一样般冷冷的,碎碎的。却又飞扬不定,不知归处。
  雪是雨水的灵魂,而我的灵魂呢?是不是已经遗忘在刚才的山顶,抑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我终于还是在山脚等到了他,我受伤了,他理应追来关心的,即使我知道也许是她叫他来的,我还是很开心,早已不复刚才在等待时的又焦灼又甜蜜,既有微妙的希望又存落空的隐痛。
  看着他细心的为我擦拭着伤口,却又小心的回避着我爱恋的目光,我的心时而甜蜜时而忧伤,如雨中的荷塘般波澜不定.而这个夜晚却注定成为我生命中的烙印,用我的一生也挥之不去
  也许多年后我会忘记为这个宿命的男子付出过多少,倾注过几许;而这晚皎洁的月华,跳跃的火苗,升腾的水雾都将永会于我的心湖中呈现,汹涌,照耀、而我也将铭记这段生命中的铭刻。
  我也知道,他这一生也不会忘却今晚。他忘不了今晚的眼眸,今晚的双手,今晚的温柔,今晚的挽留.
  伟大的爱情都是对理性的背叛,我知道.所以我爱上了自己的梦魇,就如夸父恋上太阳一般,终其一生的追寻,目的也许就只是追寻吧?
  爱是虚空,爱如捕风.他的心真的是风织成的吗?世间真的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将它拢于指缝,收于掌心吗?而我离去的背影真的不能让他追随哪怕一记眼风?
  他已经成为了可改变天下势力的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京都做一件可以改变天下气运的事情.所以我留在阴暌派等他.我已经是掌门,师父已经在她最爱的人的身边逝去,临死她也没能握住她用尽一生都想握住的那只手.她们在咫尺,心呢?也许比天涯还远吧.
  这天,那个白衣飘摇的女子忽然找到我说他快以身殉道了.我的心马上被纠结在一起,我从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中看到了她眼中的焦急和心痛.我也知道她已经爱上了他,不比我的爱少一丝一毫.
  我们赶赴了京都,当我踏入那道改变天下,改变历史的城门时,天上忽然飘飞起了大雪.同时我也看见了倒在雪地的他.他真的死了?我满心空洞的来到了他的身边,我只知道呼喊着他的名字.我的泪从脸上滴落,未到地面便已化为冰粒.雪可冻结一切,但是可以冻结住时间吗?如果能,我会代他而死的.
  他真的死了吗?以后天下之大哪里才可容纳我的心呢?他的衣袂,他的笑:他的深情,他的痴.以后又将到那里去寻找呢?那天的雪不仅埋葬了他的身体也同时埋葬了我的心.
  后来,我知道他复活了.可是我没有去找他,我知道他有了她的陪伴是幸福的.可他在春执红袖秋牵手时:在花开叶落时:在月华似水,松涛如鸣时:他会偶而的记起我吗?我有时也淡淡的想着.以后山高水远,重逢如梦了.
  现在的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澎湃的汹涌,可涓涓的细流更能让我幸福和回味.同时我也明白,有些事,有些人,我们注定无法得到,唯一可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情如化雪,你以为它会消融与阳光中时,它已经渗透你的肌肤,流淌于你的血液,穿梭于发稍,指间,如影随形,一生一世.
  十年后,我终于又来到了京都.我知道他也会来的.他来是为了看他的理想.而我却是为了我的爱人.
  我看见他了,他身旁还有那位他用生命去爱的女子.我打消了相见的念头,我让才十岁的弟子给他送去了水果和我的话语.我在上面写着,我虽然得不到你的心,可我得到过你的人.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是啊,女子最好的十年年华,她最爱的人都不在它的身边,这也许就是最大的惩罚了.白云悠悠,枯叶片片.十年的时光能改变的只是面容,而我的心如故.
  我回身走了,我知道我的爱就如我决绝的铃铛声一样会永远回响在他的心里,弥久不去.即使他不爱.而他儒雅的眉眼,深情的眼神,薄雾中的背影,回身时的衣袂也只能在回忆中找寻了.
  天上的烟花终于绽放了,那一刻我的泪也流了出来.我知道我已经把我的绝美在他的面前怒放了,花开之后,再无遗憾.
  记起时正是忘记,
  怀念最浓时,
  没有怀念,只有再见,
  像海最汹涌时,没有了浪
  只有惊天动地的寂寞.


雾唤风月悲为谁
  不知道,她在夜空中飞舞的时候有没有抬头看过天空的明月,弯弯的,如她的娥眉,弯弯,似她的名字。可是今晚只有星星,没有弯月。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婠婠的心情,那种痛其实并没有比身上的伤来得疼,好象只是隐隐约约,可是为什么眼泪没有办法控制,是耗尽所有的功力也解不了的毒。
  也许在她说“我是徐子陵的女人”的时候,也许在她缠绵妩媚为徐子陵拔剑的时候,也许在她一声声喊“子陵,子陵”的时候,她都没想过她爱的人眼眉淡淡,修是道,断是缘。
  偏偏她只是一直以为叫“子陵,子陵”总亲密过那连名带姓的拘礼;她只是一直以为只要在他的身边,不要长生决,救他帮他,放弃魔门了,总还是会欠下人情,近而欠下情;
  她只是一直以为她的子陵总不是师傅等的石之轩,会一等二十年。只是婠婠啊婠婠,你也是一辈子,一生一世的爱和恨。
  谁愿是婠婠,我想即使是婠婠,她也宁可不做这可以流芳百世,万古长青的女子。她是一袭红衣,她是魔门妖女,她是人人为之倾倒的女子,她是烈的酒,是让你死的药,她是爱徐子陵的绾绾。
  仅仅是最后一句话就让之前的所有化空为零,就仅仅是个徐子陵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率性,妩媚,妖艳,果断,甚至是毒辣皆在,多了爱,转个身是立地成的佛。
  在雪山上,婠婠的计策是情非得以,是迫于无奈。救了师仙子,救了徐子陵,却救不了自己的心。世间女子到了这个境界,属于自己的情怕是早已千创百孔了。
  《大唐》爱拍背影,若说寇仲的背影是情到深处的英雄,玉致的背影是默默付出的小白兔,那婠婠是什么呢?
  是寂寞,是无奈,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对别人爱修成正果的悲哀,还是最后谢幕时候的点点不舍?我们无法探究婠婠,只能看我们的心,那个时候是寂寞,是无奈,还是成全的伤感。
  谁的文章中这样写着“佛法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憎恶会求不得’”人生镜花水月,到头空欢喜。是不是婠婠太强求,连佛祖都不眷顾于她,让她是曾经的拥有,让她不是他的弯弯月,不是他的朗朗一生。
  所以我们的强求佛祖也是不会眷顾,他让所有人各归各位,上演轮回的戏码。请相信轮回,这样婠婠还能求来世,能求长相厮守;这样我们也能求来世,能求我们爱的人爱我们,求圆圆满满。
  可事事世世算计了,一如婠婠,还是有师妃暄,有先来后到,有爱深爱浅,有心头的朱砂痣和唇边的淡吻痕。
  我们太明了看到徐子陵的心,那是一边倒的,连失衡的天平都算不上。在他的眼中,师妃暄是神女,是仙子,是云端的可欲不可求,是到最后的清修最佳伴侣。而婠婠是在身边可以触及的,是日日纠缠相见,是将爱爱恨恨挂在口边,是魔教的不二代表。
  师妃暄和婠婠,对立着,仙子,妖女,救人,害人。世间给出了所谓的定律,所谓的正义和邪恶,所谓的礼仪廉耻。将绾绾生生得挤出了竞争的圈子。
  其实,根本就是没用的,再努力也没用,在开始的开始就写明了,就讲开了,导演就安排好了。爱上徐子陵,却无法得到,这是婠婠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任务。
  是不是日久生情也是需要第一眼就决定了的,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都是自己对的人,不对的人怎么旋转也到不了那个点,就算是婠婠也逃不出这样的定数。
  我们苦苦追求的其实是一直安排好的,我们的种种经历都是注定的,我们的命,到底要不要相信,谁掌握它操纵它。在这般左右中我们的爱呢,那些真正的刻骨铭心的爱呢?原来我们所有的爱恨别离都逃不过宿命的执着。
  还好到最后有明空,眉目清秀的小女孩,我想她必不是第二个婠婠,第三个祝玉妍,她是明空,是会拥有大唐的女子。希望她是徐子陵的女儿,看着自己爱的人的孩子长大也是种幸福啊,那是那个他的延续,他的血他的脉,总是没白爱一场。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婠婠只是要说这个了,没有后悔没有遗憾,只有爱的恨的你。只是在徐子陵的心里不止师妃暄,婠婠的铃铛也会伴一生一世吧。那个曾经为他赴生冒死的女子,只愿你可以记她一生一世。
  哎~~~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婠婠为徐子陵做完一切而远去时的背影总有一种莫名的悲伤眼泪哗哗的徐子陵真幸福希望黄老多为他们两个多留些笔墨
  如果让我当一回徐子陵我宁愿放弃下辈子做人的机会而且义无返顾的选择婠婠。
 第一章【末日决斗】

 夜凉如水,群星璀璨,一轮绞洁的明月高悬天际,在璀璨星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明亮灿烂。
  天际偶尔飘过几缕乌云,遮住明亮的月光,但在轻风的吹拂下又迅速散去。
  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车辆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虽然已至深夜,但人们依旧兴致冲冲。
  东京。
  一家不起眼的小夜总会包厢。
  两个年轻男子南北对坐。
  北座男子爽朗大方,英俊潇洒。南座男子气宇昂,飘逸风流。
  无论相貌还是气度,两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绝世好男人。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朋友和敌人,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志同道合,两人生来是朋友。
  天无二日,他们注定是敌人。
  “滴,滴,滴。”
  墙上的闹钟敲响。
  时间到了。
  两人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同时睁开,虎目中精光闪闪。
  下一刻,两人霍地一声消失在原地……
  明亮灿烂的圆月不知何时已出现一丝斑驳,渐渐的,缺口在扩大。恍恍中,俨然一条天狗对月厮扯。唰的一下扯出一个大缺口。
  “快看啊,月食啊。”
  “天照大神,是月偏食吗?”
  “哦,NO,上帝,居然是月全食。”
  南腔北调,人声嘈杂。
  城市里的人群纷纷驻足仰望星空,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天文盛况。
  月亮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天空除去几颗星星,一片凄黑。
  就在人们抬头仰天的一瞬间,两道人影闪进了东京大铁塔。
  “对不起。”
  沉默许久,两人同时开口致歉。
  但随即又都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魔帝秦康笑道:“萧策,不管今夜之战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秦康这背子最好的兄弟。”
  “我知道,”
  萧策颔笑道:“秦康,如果我不幸战死,我的家眷就拜托你多为照看了。”
  如果此刻有其他异能者见到两人,定然会大吃一惊。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划分为十二等,自低向高依次为三流,二流,一流,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王级,皇级,帝级,仙神。
  即异能的最高等级为仙神,但有异能至今能达到仙神级别的异能者聊聊无几,近百年来更是无人能及,只是作为传说中的至高境界而存在。
  目前人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境为帝级,现今异能界最厉害的十二个高手皆为帝级,冠之为风云十二帝。
  秦康、萧策便是风云十二帝中年纪最轻、势力最强的魔帝和邪帝。
  为争夺魔门的最高霸权并最终控制整个异能界,两帝横刀相向,大打出手。
  两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在成功或剪除或招降或结盟或结亲其他帝级高手后,终于还是踏出最后一步,展开生死决斗了。
  而将决斗的地点选在东京,是因为两帝都对这个民族没有好感,甚至是厌恶。
  今夜东京,生死对决,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当然还有,东京陪葬。
  “唰”的一声,两帝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们掌掌相对,顺着东京铁塔一路往上打。
  秦康的身上冒出乌黑色的光芒,而萧策身上,也放出诡异的银色光芒。
  两帝的速度都快到极至,寻常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两帝决斗的具体情况。
  只见一黑一银两个奇异的光圈在不断地碰撞,又不停的分开,再纠缠,再分开。
  反反复复,生生不息。
  见招拆招之间,两帝以交手百余招。
  决战,已进入白炽化阶段。
  魔能的霸道与邪能的诡异在两帝的身上得到最好最完美的体现。
  天下异能多种多样,有五行异能,如风云十二帝中焰帝的异能便是火;有自然异能,如风云十二帝中的雷帝便能掌握雷能。
  其他异能,诸如控制时间的异能,控制空间的异能等等,种类繁多,不一而足。
  而诸多异能中,最强大最诡异的两种异能便是魔能和邪能。否则的话,其他帝级高手也不会臣服秦康、萧策二帝了。
  萧策向后一跃,双手向前虚挥,竟然凭空出现一抹刀光,直向秦康劈来。
  秦康见状,大喝道:“来的好,看我的,魔霸九天!”
  左手凝拳往前一砸,一个意识型的拳头无限的扩大,迎向劈来的刀光。
  刀拳相交,整个时空为之一顿。
  “轰”的一声爆响,东京铁塔坚固的塔身奈不住两大高手交手产生的爆炸余波,在黑银两色光芒相撞的气场中轰然倒塌,轮为碎片。
  没有了东京铁塔的束缚,秦康与萧策二人的身影便呈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帝王级异能顶尖高手那足以毁灭世界的强悍气息漫延在东京城头,空气仿佛受到外力的挤压,人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而在这之前,太阳国首都东京的异能高手早已转移到其他城市,以避免卷入两大帝王的纷争中。
  而一些心怀鬼胎、别有用心之人也早早地被两帝下属“请”出东京城。
  可以说,此刻的东京城,除了邪、魔二帝外,再无一位异能者。
  人们顶住窒息的威胁异常难受的观看两大帝级顶尖高手的决斗,但始作俑者的秦康、萧策二人仿佛并未察觉。
  他们不断地转移阵地,从东边打到西边,又从南边打到北边。
  高大挺拔的建筑群体在急剧的撞击产生的气场中不断倒塌,破碎。
  不得不说,东京的居民是比较不幸的,两大绝世高手的颠峰对决所造成的破坏之大远非寻常自然灾害可比,比台风,火山,地震的威力更威猛,后果更严重。
  一栋栋楼房的倒塌和如同固体般坚固的空气猎杀了相当一部分太阳国人。
  萧策冷眼看着脚下为求生而自相残杀的丑陋太阳国人,心理一阵畅快。
  这,就是这个民族应有的下场。
  较之萧策,秦康则更狠。
  他甚至在应对萧策攻击的同时有意识的将战火转移到太阳国人身上,开始有意无意的攻击太阳国人。
  不!确切的说,是屠杀!
  纯粹的单方面的屠杀!
  一切犹如几十年前太阳国人加之于国人身上的一样。
  时间在两帝略带残忍的暴虐屠杀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决斗依然在继续……
  “我必须承认,你确实很强,但是今天你必须死。”
  秦康冷笑道。他的笑容是那么地冰冷,没有一丝人气,不带丝毫感情。
  萧策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接招吧,邪惊天下。”
  一道骇人的光芒自萧策身上产生,呈放射状袭向秦康,带动满天光彩。
  “魔霸天下!”
  秦康大喝道。
  一道道蓝色光芒穿越时空界限,以同样的方式射向萧策。
  一蓝一紫两道绚丽的光芒纠缠在一起,发出炽热耀眼的芒光。
  强光耀眼,热浪汹涌,又不知有多少人魂归九天。
  对于这些,秦康、萧策二人却是满不在乎,他们越打越猛,借着激起的白光发起最后致命的进攻。
  到了这一刻,两帝都不在藏拙,纷纷使出自己拼命的绝招。
  “魔能.吞噬。”
  “邪能.光爆。”
  随着两个震聋发聩的爆喝声,邪、魔两帝的决斗也进入最后的阶段:不死不休!
  秦康身后涌起一条巨大奔腾的黑龙,对天咆哮,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吞噬世间所有的生灵。
  萧策背后升起一个巨大耀眼的光球,照耀天际,比太阳耀眼炽热十倍,要消灭天地所有的妖魔。
  魔龙咆哮,啸声震动九天!
  灵球耀眼,光芒普照大地!
  魔龙张开血盆大口,要将萧策吞进肚里。
  萧策扬手一挥,灵球飞向黑龙,在巨龙合嘴的一瞬间,飞进它的肚子。
  “轰”一声爆响。
  光球爆炸,魔龙碎尸。
  “不!……”
  秦康发出一声惨叫,泪流满面,仰天倒下,身死魂灭!
  “赢了吗?”
  萧策楞楞地看着倒地不起的秦康,毫无感觉的任由白光吞噬自己。
  相当于三个原子弹的能量在东京爆炸,这是个什么概念?
  经此一战,东京,这个太阳国的首都,亚洲的金融中心,彻底消失在世界地图上,消失在世人眼中。
  带走千万残魂和无尽的遗憾,以及,国人的惊愕!欣慰和愁怅!
  秦康、萧策,这两个神话般的传奇帝王也在这一场旷世大战中消失,连同这个神话本身,消失于世!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在另一个世界,萧策继续着自己不败的传奇神话……
  第二章【误入大唐】

      山,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
  可人却已不在。
  物是人非事事休,无语水东流。
  刚醒过来的萧策只觉全身酸痛,脑中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知觉。想起了他与秦康之间那场惊天动地的末日决斗,回忆起他与秦康之间的点点滴滴。
  一世人,两兄弟!
  虽然他与秦康最终免不了横刀相向,但友情仍在,地久天长。
  只是,萧策心中仍有一丝遗憾,一份感伤。
  毕竟,他,杀死了秦康。
  他,亲手杀死了秦康。
  他亲手杀死了他今生唯一一个不是血脉相通但感情更犹甚之的兄弟。
  泪水顺着萧策的眼角溢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情伤处。
  迷迷糊糊中,萧策昏睡过去。
  一阵琴音渺渺传来,惊醒了沉睡的萧策。
  琴音清越,似天山牧歌,又似九天仙乐,似远似近,飘飘渺渺。
  顺着琴声,萧策一路走去。
  浓雾处,亭台楼阁似隐若现,桃红柳绿点缀其中。
  旭日东升,浓雾渐散。
  一阵冷风吹来,带来丝丝寒意。蓦地眼睛一酸,想来有风沙入眼,萧策紧揉几下,待他重新睁开眼时,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亭台楼阁、桃红柳绿之景,更别提绝世佳音和九天仙女了。
  入眼处,是一座幽深的山洞。
  丈高的洞口写着“大唐双龙”四个斗大的楷字。下面有一行小字:有缘者请自入此洞,既入洞者,生死富贵,各凭本事,各安天命。邪帝向雨田于X年X月X日。
  向雨田?
  萧策心中一惊!
  众所周知,天下异能十二等,最高境界为仙神。但能达到仙神境界的,少之又少。有异能至今所载的仙神级高手也不过聊聊十数人,由此,仙神异能者的珍贵可见一般。而向雨田,就是这么一位弥足珍贵的仙神异能者。
  但是,这还不是萧策震惊的最大原因。仙神级高手虽少,但毕竟也有十余位。
  更为重要的是,他,向雨田,是邪宗一脉的开创者,是他萧策的授业师尊。
  萧策身为邪宗邪帝传人,见到授野恩师遗迹,焉能不惊喜交加!
  人类从来不缺乏好奇心,萧策更是如此。
  艺高人胆大。
  萧策并不认为这山洞之中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存在,再加上他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给祖师恭恭敬敬地瞌了十二个响头后,借着初升的几缕晨光,萧策毅然踏进了这个未知的领域。
  黑暗给了我一双的眼睛,但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黑暗中的时间总是显得特别漫长,萧策并不知道自己在山洞中究竟呆了多久,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真的有如萧策自己所感知的,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点点晨光浮现眼帘,一路平安,无惊无险。
  萧策走出洞口,阳光刺眼,破使他闭上眼睛,待他重新适应阳光之后,回首来途,却哪里有什么山洞,只有一座座高大挺拔的山峰耸立其间。
  鸟鸣清悦,山清水秀。
  萧策霍地一拳击向原来的出口处,拳风冷冽,地动山摇。
  但是,却无一块岩石破碎。
  岩性坚硬如斯安可凿洞!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蓦地,萧策想起洞前警语,或许,这就是大唐双龙的世界吧。
  萧策心中似有明悟。
  既来之,则安之。
  随遇而安的萧策根本就不去也不想去寻找回家之路。对他而言,原来的那个世界,除了美女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没有了秦康这个竟争对手的异能界对他而言,已经了然无趣。
  既然上天让他来到大唐双龙的世界逍遥快活,他又岂能辜负上苍的美意!
  也许,在这个世界,他能找到更多更加合适的竞争对手;也许,在这个世界,他能找到更好更加完美的红颜知己。
  就让我来领略一下大唐的风采吧!
  江山,美人,你们命中注定的真龙天子来了!
  随着萧策右脚的大步迈出,开始了他乱世天空下传奇的猎艳征服之旅。
  ######################################   “救命啊,救命。”
  一个女子惊慌失措的求救声传入萧策耳中,听声音,虽惊慌却仍不失婉转动听。
  象萧策这样的花间老手一听便知拥有如此清越之音的定是位绝色佳人。
  萧策寻声飞去,只三五个飞跃,便已至玉人身前。
  只这一看,萧策立马火冒三丈。
  只见一群大汉把一女子围在其中,女子身上衣裳不整,锦秀罗服支离破碎,雪肌玉肤似隐若现,强烈的刺激周围劫匪欲加兴奋的神经。
  为首的大汉,正爬在女子身上,上下其手,急欲施暴。
  旁边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护卫的尸体,刀剑横立,血流满地。
  女子身后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名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全身赤裸,双目怒睁,下体浮肿,毫无反应。
  地上面以及她大腿根部那一滩鲜血昭示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罪行。
  一个花季少女竟然就这样被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活生生的奸淫至死!!!
  一名络腮大汉赤条条地走向已死的少女,伏身上去,作势便欲……他……他……竞然要奸尸!
  先奸后杀,杀死再奸!
  此等罪行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更何况是堂堂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
  见此情景,萧策如何忍受的住,他大喝一声道:“住手!”四周大汉见有人制止,顿时一惊,纷纷拿起手里的武器,紧张地望向萧策,待发现只有萧策一人后,轰堂大笑。
  “小子,你想找死吗?”
  “小子,你没睡醒吧?”
  “哈哈哈……”
  一时间喧嚣声四起。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格尊严,为人上位者更是如此。
  如果说这群宵小方才的暴行激起的只是萧策出于基本的人道主义怒火的话,那么,现在他们的言行已经彻底激活萧策那隐藏许久的心火。
  一个乞丐尚有自己的一丝尊严,又何况是堂堂异能界第一人,贵为风云十二帝之首的邪帝萧策呢?
  萧策最讨厌别人轻视他,但凡藐视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至今尚未有一人能够在藐视他之后能见到第二日初升的太阳。
  这群宵小,自然也不例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哼”萧策冷哼一声,同时将杀气外放,四周的温度迅速下降,空气一下子变得冷嗖嗖的。
  觉察到气氛有异,众大汉惊疑不定,纷纷将目光转向他们的首领。
  为首的男人见状,十分不悦的从女人身上爬起,但尚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觉一阵阴风吹过,接着脖颈一凉,呼吸为之停止。
  男人双目紧睁,难以致信地伸手摸向脖颈,淋漓的鲜血瞬间沾湿他的手掌。”
  你……你……”
  他带血的双手颤巍巍的指向萧策,口中喃喃道。
  却终究没有下文。
  男人不甘不愿地仰天倒下,死不冥目。
  见到自己的首领一招身死,余下的喽喽顿时作鸟兽散,纷纷向四周跑去。
  但,萧策又怎会让他们如愿?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更何况是群侮辱了萧策人格和犯下如此滔天罪行的宵小之徒呢?
  “邪能.寂灭”随着萧策一声大喝,一道道白色的波纹以萧策为中心呈圆形迅速向四周溢去。
  银波过处,人死鸟尽。
  萧策慢慢的走向女子,此刻他才看清女子的真容。
  女子受过惊吓,脸色略显苍白,秀发微微灵乱,虽有一丝憔悴,但仍能看出她是为绝色佳人。
  不单是她姿容绝代,更有她大家闺秀的灵动气质。
  好一个温柔娴淑的古典美人!
  绝色女子呆呆地看着萧策走向自己,吃惊地看着他横腰抱起自己。
  “你……”
  只此一丝呻吟,她便软倒在萧策怀里,昏睡过去……
第三章【温柔玉华】

“不,求你放过她,她年纪还小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手啊.”“救命啊.”看着睡梦中的绝色女子大汗淋漓,口中无意识的叫喊,同时双手在空中拼命的招打,萧策不惊有些心疼。
  如此绝色佳人竟然惨着如此恶运,甚至在睡梦中也要受他的侵扰。
  萧策心疼地握住佳人虚弱的玉手,也不管丽人有何反应,安慰道:“姑娘,不要怕,醒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策的安慰起了作用,“啊”的一声叫喊,丽人从恶梦中惊醒。
  醒来的宋玉华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护胸,但她立刻发现一件尬尬的事。
  她的双手正被萧策紧紧握住,而萧策正用看情人般温情默默地看着自己。
  宋玉华脸一红,使劲地抽回自己的玉手,但无奈萧策握得太紧,她几次努力均未能如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你……你放手啊。”
  宋玉华小声地道。
  “哦”萧策傻傻地放手,突然他觉得自己有点弱智,想他堂堂邪帝,天下风云十二帝之首,久历战场的情场老手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吓住了,想想也蛮可笑的。
  如果魔帝秦康泉下有知,见到昔日老友被宋玉华这么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镇住,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策解释道:“姑娘,刚才你在作恶梦,所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萧策不提也罢,一提恶梦,便勾起宋玉华那悲凉的回忆,霎时间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想起了为保护她而战死的护卫,想起了为保护她而遭**至死的侍女。
  不禁悲从中来。
  她两眼开始发红,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哀泣声响斥这个空间。
  “小青,她,她,为了保护我被那群畜生给……呜呜……”
  宋玉华哀泣道。
  看着宋玉华泪水直流、泪眼婆娑的娇人模样,萧策心中一叹。
  他轻轻搂过宋玉华,安抚佳人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便吧,那群害群之马作恶多端,天理难容,已经被我灭杀,我想小青姑娘如若泉下有知,她的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吧。”
  出乎意料地,宋玉华并没有对萧策的逾礼表示反感,相反还心甘情愿地埋首萧策的胸膛轻轻哭泣。
  女人,永远是软弱的,无论她的外表多么的坚强。
  受伤的女人更是如此。
  她软弱时需要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来依靠。
  宋玉华就这么靠在萧策胸膛哭泣,发泄她所有隐藏的所有委屈和不甘。
  哭泣良久,发泄过后的宋玉华终于安静下来。
  不知不觉间,佳人业已沉睡。
  轻轻地将宋玉华放好,帮她换下一身衣裤,替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门之后,萧策退出了房间。
  日暮苍桑,斗转星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四川。成都。独尊堡。密室。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看着墙壁。一动不动,入目传神。墙壁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铁划银钩,龙飞凤舞。
  中年男子冷冷地道:“事情都办妥了吧?”
  奇怪的,密室里传来一个男子恭敬的声音:“回堡主,都办妥了,属下保证她声名败裂,无颜于世。”
  堡主!原来他就是外号“武林判官”的独尊堡堡主解晖!
  “好,很好。”
  解晖冷冷地道。
  “能为堡主办事,是属下的容幸。”
  男声继续恭敬地道。
  “恩,你退下吧。”
  解晖冷笑道,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寒芒。
  “是,属下告退。”
  男人的声音虽然依旧恭敬,却带着三分惶恐。
  “啊”一声惨叫,密室再度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嘿嘿,大哥,你就安心收下小弟送你的大礼吧。”
  解晖阴狠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久散不去当宋玉华再次醒来时,萧策正推门而入。
  萧策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宋玉华含笑点点头,但她的笑容立刻冰封了。
  因为……她的衣服被换过了。
  身上的这件衣服明显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件。
  而屋内,只有两个人!
  除了她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萧策了。
  而她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给自己换衣服的,该不会是萧策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宋玉华只觉满脸羞愧,全身发烫。
  她怯生生地试探道:“公子,我的衣服是……”
  话虽没有说白,但那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
  萧策玩味的道:“事急从权,如有得罪姑娘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得到萧策亲口承认,宋玉华脸颊发热,但良好的家族教育让她很快调整了状态。
  她起身下床,行礼道:“公子不要一口一个姑娘的叫了,奴家当担不起,贱妾宋玉华,今日得蒙公子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如公子不弃,奴家愿作牛作马,以报公子大恩。”
  萧策匆忙扶住宋玉华,微笑道:“玉华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江湖中人应为之事,不必挂怀,玉华也不要叫我公子,我叫萧策,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萧大哥吧。”
  萧策真不愧是邪帝传人,邪宗自开山祖师以来最杰出的弟子。此刻的他怎么看都是翩翩君子,但又有谁能知道此刻他心中的龌龊想法呢?
  宋玉华听见萧策如此亲密地称呼自己,有些娇羞,有些甜蜜,她微笑道:“萧大哥。”
  萧策见宋玉华已略微摆脱忧伤,高兴的笑道:“玉华,走,咱们吃饭去。”
  晚饭在两人相对轻松的环境中度过。因为要照顾宋玉华的心情,所以萧策刻意讲了几个笑话,把宋玉华逗得前仰后俯。
  最后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这顿愉悦的晚餐……



  


[ 此貼被赤炎暧昧在2021-03-21 07: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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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暧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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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夜色旖旎】
  
“王伯,宋姑娘休息了没有。”
  在宋玉华昏睡的期间萧策便寻觅住房,恰巧有户富商生意破产,要卖房子,萧策便买下了这栋豪宅,而王震是此宅的老管家,感情深厚舍不得离开而萧策也缺少一位管家,王震便继续留任为萧府的总管。
  从外面闲逛了一圈回来的萧策招来管家王震,淡然问道。
  王伯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两鬓略白,神精气爽。
  他乐呵呵的道:“回少爷,宋小姐正在沐浴,尚未就寝。”
  “洗澡!”
  萧策心中一跳,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轻轻“哦”了一声,“知道了,时间不早了,王伯你也早点休息吧。”
  待王伯退下后,萧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轻手轻脚地来到宋玉华房前。
  本欲偷窥美人沐浴的某头色狼临装上阵却又止步不前了。
  他在门前踱步,逡巡,犹豫不决。
  要不要偷窥,这是个问题!
  要是偷窥,固然能够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但也极有可能失去宋玉华对自己那一丝脆弱的信任,如被发现,以后两人也许会形同陌路。
  不偷窥,以期赢得玉人的好感,放长线,钓大鱼。固然能赢得佳人芳心,可也失去了一次目睹佳人真容的绝好时机。
  这真是一个痛苦的抉择。
  “有事吗?”
  就在萧策左右摇摆,进出无定的当口,门开了……
  已经沐浴完毕的宋玉华穿着一件碧绿色的纱衣,抚一蓬湿淋淋的秀发站在门口,灵动清澈的双眸好奇的望着萧策。
  空气中迷漫着美人沐浴后清幽的处子芳香。
  萧策侧身迈步进房,随处坐下,悠闲的端起茶几泯了一口,一语双关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要看看玉华而已。”
  这句略显暧昧的话立即让宋玉华闹了个大红脸,聪惠如她焉能听不出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深义。
  她娇嗔道:“萧大哥,你瞎说什么啊”萧策乐呵呵的道:“我可是实话实说啊,玉华人比花娇,大哥可是一时未见,如隔三秋啊。”
  宋玉华问言心中暗喜,但脸上却满是娇羞,“萧大哥,你……你……”
  宋玉华如此娇羞诱人的模样让萧策心动不已,原本因为偷窥未成而略微有些郁闷的心情也无形之中因此好了很多。
  但萧策并未因此而得意忘形,他知道轻重缓急。
  “玉华,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象雷鸣般震在宋玉华的心头,另她不知所措……
  宋玉华是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岭南宋阀的四小姐,因为家族政治联姻需要而许配给四川独尊堡少堡主解文龙为妻,两家本为至交,宋阀阀主宋缺与独尊堡堡主解晖是八拜之交,自小宋玉华便与解文龙相识,感情一直很好。
  不过那是朋友间浓浓的友情,兄妹之情,而非男女之情。
  解文龙有自己的爱人并且对她忠贞不二,在家族的压迫下被迫和宋玉华结婚的他内心并不快乐。
  性格羸弱的他同宋玉华一般不敢拒婚,但他又实在不想伤害宋玉华这个自小相交的妹妹,因此自结婚伊始两人便未同房,分居至今。
  他的出发点固然是好,但这种作法却在一定程度上深深伤害了宋玉华。
  早嫁解府的宋玉华面临着倍受冷落的尴尬境地,独忍深闺寂寞。这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忍!
  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又有几度青春!几度芳华!
  “我也不知道。”
  思索良久,宋玉华不知所措的道。
  此次回家乃是她的公公解晖亲自安排的,但路上却发生如此意外之事,其中玄机,又岂可与人明言!
  但对宋玉华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机缘。
  看见宋玉华眉头紧锁的痛苦模样,萧策心疼至及,怜香惜玉之心大起。
  他轻轻走到宋玉华面前,将她搂进怀里。
  “玉华,别想了,你就先在大哥这里住下来,什么时候你想走了,大哥送你离开。”
  萧策柔声道。
  宋玉华蓦地被萧策搂进怀里,心如小鹿乱蹿,慌乱之极。
  对萧策的她也没有明确的表示。
  她不知道该不该如萧策所说的,留下来。
  萧策对她的关怀是她从未享受过,那情人般的疼爱,发自内心的关怀,心与心相交产生的温暖,这些,都是她从未拥有的。
  岭南宋阀作为与宇文阀,独孤阀,太原李渊并称的天下四大门阀之一,有着极其严格的等级制度。
  宋玉华的父亲——宋阀阀主宋缺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夫!
  他痴迷武道,一柄霸刀杀遍天下,杀的整个武林俯首低头,被誉为无上“天刀”几十年来一直沉寂在明月楼磨刀堂中,未曾踏出外界半步,更别提享受天伦之乐了。
  母亲早世,父亲如此,宋玉华自幼便没有享受过父母关爱,远嫁解文龙后又未得宠,夫爱全无,现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早有预谋的意外遭遇让幸运的她遇上萧策,得到她从未有过甚至是乞求得到的关爱。
  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一方面希望萧策对她的这份关爱能够长存永久,另一方面又害怕这会是水中镜月,一碰即碎。
  她,犹豫不决。
  萧策堂堂邪帝,异能邪宗邪帝传人,百年来最杰出的邪帝,对异能自然了如执掌。
  邪能的最高境界道心种魔说穿了就是精神攻击,心理战术,对他人的心理反映是极其敏感的。宋玉华的反映一五一十地呈现在萧策心头。
  萧策搂住宋玉华的双手紧了紧,柔声道:“玉华,留下来吧,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我会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永远快快乐乐的生活,没有悲伤,只有快乐。”
  迟疑良久,宋玉华颤声道:“公子好意,玉华心领了。”
  拒绝!
  深深的拒绝!
  宋玉华生生地放弃了机缘,拒绝了萧策。
  萧策不以为许,柔声问道:“玉华能告诉大哥为什么吗?是大哥做得不够好还是玉华根本就不相信大哥能做到。”
  回答萧策的是一阵沉默。
  寂静无语。
  良久,在萧策快要失去耐心之时,宋玉华开口了,她颤声道:“奈何生不逢君时,玉华如今已嫁作人妻,还望大哥以后勿作此念。”
  “哈哈”原来如此,明白因由的萧策禁不住笑了起来,有夫之妇而已,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他的那群妻妾中不知有多少个人妻少妇,只是大家真心相爱,从未去想过这种问题而已。
  萧策轻松而霸道地道:“玉华且放宽心,安心在此住下,只要你我真心相恋,又何必在意彼此身份?谁要敢说三道四,大哥自去灭了他。”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情意绵绵。把宋玉华迷得神魂颠倒,柔情答应。
  缠绵菲侧的两人尚不知萧策一语中地,一场巨大地舆论阴谋正向他们悄然袭来,而萧策也为这个誓言陷于江湖纷争,并且最终踏上逐鹿之途……


第五章【情浓落红】
  
      时间不知不觉在指间流逝,互相依偎的情侣却并未察觉。
  终是宋玉华脸薄,当她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萧策怀中时,满脸通红,良好的家族教育让羞涩的她轻轻挣脱萧策的怀抱。
  萧策却紧紧搂住宋玉华,不让她挣脱。
  房间突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月儿似乎也感应到屋内即将发生什么,羞的躲进云层里。
  “玉华……”
  萧策在宋玉华耳边低声喃喃道。
  声音轻柔,情意绵绵。
  心有灵犀一点通。
  宋玉华自然知道萧策心中所想,羞的不敢应答。
  萧策见宋玉华并没有明确反对,心中一喜,他轻轻地在宋玉华的耳垂上淡淡一吻,怀中玉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
  萧策并未就此满足,他轻轻地挪开宋玉华,凝视着佳人那娇艳如花的俏脸。默默凝视中,传递着他浓浓的爱意,诉说着他的渴望。
  宋玉华不胜娇羞的垂下头来,闭上了她的美眸,无声地答应。
  萧策默默地靠近,再靠近,终于,他,覆上了佳人晶莹的樱唇。
  凉爽,清甜,如甘泉一般,萧策一时精神大震。
  他的舌尖轻轻窍开宋玉华的牙关,与佳人的丁香纠缠在一起。
  纠缠,吮吸,萧策像个喂不饱的孩子,不断地从佳人的檀口中吸吮那源源不断产生的香甜津液。
  “轰”的一下,有如天崩,宋玉华娇躯一震,在萧策吻上她的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初吻,就这样离她而去了……
  萧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宋玉华圣洁的高峰,隔着衣服轻轻地揉搓,抚摸,感受它的饱满与柔软。
  宋玉华饱满的双乳在萧策的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在情欲缠绵中慢慢的彭胀,挺立。
  萧策的欲火急剧的上升,下体早已坚硬如铁,火辣辣的昂扬顶在宋玉华的小腹上。宋玉华被萧策的火热顶的异常难受,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好受一点,不料这样一来却让萧策的火热找到了一个更加合适的位置。
  “萧大哥,不要在这里……”
  宋玉华凭着最后的理智,喃喃道。
  萧策闻言,心中大喜。霍的抱起宋玉华,得意的向床塌走去。
  将宋玉华放到床上,萧策轻轻解开宋玉华的腰带,嘶的一声,宽松的纱衣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牡丹肚兜。
  轻解罗裳,褪去肚兜,不一会儿,宋玉华那具晶莹剔透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萧策面前。脸庞如花,秀眉微弯,瑶鼻轻吟,饱满的乳房丰韵挺拔,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小腹下,芳草欺凄,羊肠小道泥泞湿润,神秘幽谷依稀可见……
  面对如此一具女神般纯洁无暇的诱人躯体,萧策醉了。
  “呆子,在看什么呢?”
  见萧策久久没有动作,宋玉华娇嗔道。
  被宋玉华的绝代芳华所征服的萧策终于回过神来,他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服,伏身上去。粉红色的樱桃点缀在双峰之上,异常可爱,萧策一口含入口中,慢慢吸吮,仿佛要吸出奶来。
  “嘤咛,”
  宋玉华胸前陡然受此刺激,不胜莲花的娇羞,呻吟了一声。萧策一只手抚上佳人的淑乳,轻轻的抚摸,揉搓,时而两指轻夹樱桃,激起阵阵消魂快感。而萧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下移,滑过依人平坦的小腹,在佳人洁白的大腿内侧徘徊……
  宋玉华渐渐兴奋,全身变软,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粉红,显得更加诱惑。萧策徘徊在佳人玉腿的魔手慢慢上移,渐渐靠近那神秘的桃源洞口……
  幽幽桃源,芬芳扑鼻。
  食指试探伊人的芬芳桃源,流水潺潺,踊道泥泞。
  “嘤咛。”
  全身最重要最神秘的部位受到袭击,宋玉华全身一阵颤抖,檀口中不可抑制的发出阵阵呻吟,扣人心弦,使得萧策的欲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萧策轻轻的伏起身子,在宋玉华耳边低声道:“玉华,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声音低沉,情深意重。
  宋玉华幸福的闭上双眼,口中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恩”“刺”的一下,萧策的火热进入一个温暖的包裹。
  然而,这并不是一气呵成,一层淡淡的薄嫫挡住了萧策势急的昂扬,他挺起腰肢,“刺”的一下刺破那层薄膜,长枪入庐,一气呵成,饮水桃源。
  “啊”宋玉华抓紧被单,眼角流出幸福的泪水,处子破身那仿佛刺穿身体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喊叫出来……
  萧策伏身不动,只是极尽温柔的轻轻吻去宋玉华的泪水,大嘴不停的在伊人的耳垂和檀口中挑逗,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不断地在佳人胸前的饱满上活动,挑起宋玉华的欲火,好转载佳人的注意力,以缓解她破身的疼痛。
  待宋玉华适应后,萧策轻轻挺动,并逐渐加大力度,房间里奏起了诱人的呻吟声……
  一时间,满室皆春。
  云消雨歇之后,萧策轻轻搂着宋玉华谈心,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房事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有些凉意,萧策拉起床单,遮住那无边的春色。
  用手轻轻抚摸佳人的脊背,萧策柔声道:“玉华,舒服吗?”
  听见萧策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宋玉华轻垂萧策的胸膛,娇嗔道:“萧大哥,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萧策调侃道:“还叫萧大哥,叫声夫君来听听。”
  “不叫。”
  萧策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狼笑,“真的不叫?”
  宋玉华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坚定的道:“不叫。”
  “啊,不要啊……好了,萧大哥,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
  萧策嘿嘿笑道:“抢个娘子正好回去做压寨夫人,嘿嘿,小娘子,你就别反抗了。”
  梅开二度,春色无边。
  就在萧策和宋玉华两人缠绵悱恻之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岭南却是一片肃杀……


第六章【风云乍起】
 
 山城,一个质朴无华的城市。同他的名字一样,这个城市低调的离普,论政治地位它不如长安(即西京,亦称大兴城)和洛阳(东都)论繁华程度它不如江都(扬州)和益州(成都)以至于它隐藏在大隋王朝两三百个州郡而不可见。
  然而纵然山城如此低调,可人们依旧不敢忘却它。
  不为别的,因为这里是宋阀的驻地。
  这里居住的,是与太原李渊,洛阳独孤阀,京都宇文阀并称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岭南宋阀。
  这里居住的,是一刀杀遍江湖,另天下闻风丧胆的“天刀”宋缺。
  纵然山城不能与中原繁华城市相毗美,但作为天下四大门阀之一——岭南宋阀的驻地,岭南两广的首府,山城也自有一番繁华盛景。
  岭南少数民族纵多,民族层份复杂,汉俚混居。身为岭南首府的山城更是聚集了大量的少数民族,顺应魏晋南北朝以来民族大融合的趋势,山城在宋氏家族的治理下,兴兴向荣,别是一番风景。
  然而今天的山城却是格外宁静,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热闹,大街上行人虽然依旧接踵往来,但却少了一种生气,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从来去匆匆的人们的闭口禁言中,我们可以窥得一二。
  山城,发生大事了。
  山城,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宋阀主宅的议事大厅中,左右两边各坐着两三人,脸色忧愁,愤怒非常。
  主座的高大太师椅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满脸愤怒,暴燥而又冰冷的声音回荡在这宽广的大厅之中,久久不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的女儿!解晖呢?解文龙呢?老子把宝贝女儿交给他们难道就是让他们侮辱的吗?妈的!”
  看见宋缺爆燥的发泄怒火,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怒气冲天,脏话连篇,大厅之中的宋阀诸人不禁面面相觑,相视无言。
  宋鲁,宋智两兄弟还好点,他们毕竟是宋缺的兄弟,在宋氏家族中也是老一辈了,对宋缺的了解也远胜于其他人,知道宋缺脾气暴燥的一面。
  而宋二公子宋师道和宋三小姐宋玉致的脸色可就精彩啦!
  在他们的记忆中,宋缺一直是个严肃正直的刚厉父亲形象,温文耳雅,风度翩翩,又何曾见过他怒火攻心时气极暴燥的“可爱”模样呢?
  岭南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能让心性早已清淡如水的“天刀”宋缺心境再起波澜,雷霆震怒呢?
  原来,自几日前宋玉华回乡省亲途中失事后,不知道是何人又或着是什么组织在背后散布谣言,推波助澜,总之关于宋玉华那是流言四起,一日三变。
  最原始的说法是称宋玉华回乡省亲,途经青叶镇时突遭马贼抢劫,护送宋玉华回岭南的一干护卫拼命相战,终于打退了这股不长眼的小毛贼。
  不出半天,消息再度更新,说是有一股不明势力袭击了宋玉华一行人,众护卫虽竭力抵抗,但奈何技逊一筹,寡不敌众。
  独尊堡护卫皆尽被杀,而宋玉华则被这群宵小残忍的先奸后杀!
  远在中原的宋阀探子打听到关于自家大小姐如此恶劣严重地消息,丝毫不敢殆慢,来不及证实他的真伪,便火速通过特殊渠道将此消息传回宋阀总部。
  惊闻宋玉华耗讯,宋缺火冒三丈,立马扛刀从明月楼中杀出。
  要知道宋缺封刀明月楼磨刀堂几十年,还从未轻易踏出磨刀堂半步,而今咋闻长女被人如此中伤,竟然硬生生的提刀破楼而出,可见爱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之重,这也从侧面说明宋缺绝非薄情寡义之人,至少在对待亲人方面如此。
  “大兄且先息怒,依我之见,此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银龙宋鲁看着这诡异的环境,缓缓的道。
  有着“地剑”之称的宋阀高层宋智也附和道:“大兄,我同意鲁兄的意见,此事只怕另有玄机。”
  宋缺身为一方霸主,统治岭南几十年,自有其非凡之处,刚才怒火攻心难免有些失态,现在听族弟如此一说,静心仔细一思考,果然透露着几丝诡橘。
  宋缺淡淡的道:“师道,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听见父亲点名让自己回话,宋师道不敢殆慢,连忙起身离座,恭敬的回道:“孩儿同意两位叔叔叔的看法,大姐贤良淑德,天下皆知,嫁入独尊堡后也从未传出夫妻不谐之音,然而此刻却遭此变故,孩儿以为幕后当有只黑手在遥控着这一起,而且孩儿还怀疑,躲在背后的这支暗枪,它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宋阀。”
  宋师道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铿锵有力,隐有一方大帅风姿,听得宋鲁诸人喜上眉梢,心中大叹儒子可教,宋阀当后继有人。就连一向严厉苛刻的宋缺也暗自点头,心甚满意。
  宋缺点头道:“鲁弟,劳烦你去一趟中原,查清楚事情的原委,无论如何都要先把玉华带回来,师道,你也长大了,该出去走走了,这次就和你鲁叔一起去中原吧。”
  听闻父亲让自己去中原,宋师道高兴的合不笼嘴,长这么大他可还没去过中原呢,他仿佛已经看到中原壮美秀丽河山在向他招手,忙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听从鲁叔的安排,此番定把大姐安全带回岭南。”
  宋二公子得到父亲首肯去中原是高兴了,那被晾在一旁的宋三小姐的嘴角可翘起来了,满脸的不高兴。
  只见宋玉致小嘴一张,三两步走到宋缺身边,缠着宋缺撒娇道:“爹,我也要去。”
  宋缺脸色一板,正容道:“胡闹,此去中原危险重重,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凑什么热闹。”
  宋玉致眼一红,泪水莫名的便流下来,哭泣道:“那哥哥为什么能去?”
  宋缺正气凛然道:“师道是男人,宋阀未来的阀主,他也长大了,自然该出去游历磨炼,否则我宋阀偌大基业,教他如何承担的起。”
  宋玉致哭泣道:“娘……你为什么死的那么早,呜……爹疼哥哥不疼致儿……呜……”
  宋缺早年爱上慈航静斋当时的传人梵青慧,后来两人因为意见不合而分道扬镳,但当时宋缺却早已入情至深,难以自拔。虽然他后来在家族压迫下娶了玉致的娘亲并生育有宋玉华、宋师道、宋玉致三姐弟,但宋缺却始终未爱过玉致的娘亲。
  宋玉致的娘亲在生下宋玉致后不久便因郁郁寡欢,心病缠身而亡。因此,宋缺也对玉致她娘报有一丝愧疚。
  见宋玉致哭得如此伤心,宋缺也不忍心。只是话已说出口,他亦不好改口。
  宋缺褓弟“地剑”宋智对宋缺最是了解,他如何不清楚大兄此时心下业已答应,只是面子上过不去,放不下身段而已。
  宋玉致精灵可爱,平日里极讨众人喜欢,小公主这么一哭,大家都不忍心,怜爱之心顿起。
  宋智道:“大兄,玉致既然想去中原,便让她去吧。相信有鲁兄和师道照顾,不会出问题的。”
  宋师道也急忙表态:“父亲放心,孩儿定会照顾好妹妹的。”
  宋鲁和他新纳的小妾柳箐也纷纷为宋玉致求情。
  宋缺见状,怜爱道:“好了,别哭了,让你去中原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爹此行不得胡闹,一切都要听从你鲁叔和师道的安排。”
  宋玉致聪明的见好就收,破泣而笑道:“放心吧,致儿就知道爹最疼女儿了。嘻嘻。”
  宋阀大小姐遭外人欺负,堂堂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岭南宋阀自然不肯罢休。
  由宋氏家族核心人物“银须”宋鲁带队,其宠妾柳箐追随,宋二公子宋师道和宋三小姐宋玉致和联袂加盟的超强黄金组合浩浩荡荡的杀向中原中原霎时,风起云涌……


第七章【血雨腥风】
 
 夜。寂静无声。
  江湖险恶,非三言两语便能道明。
  就在宋阀中人大动干戈,尽起族中精锐北上中原时,江湖却暗流汹涌,流言四起。
  不知从何时传起,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流传,更不知道流言背后是否有某人或某种势力在推波助澜,总之,江湖又开始有了全新的关于宋玉华的消息。
  传说,当日宋玉华一行人遭遇不测时,宋玉华并未罹难,而被一神秘青年所救。
  据说那名青年英俊之极,邪气凛然。他当时恰巧路过,见状毅然出手,杀尽劫匪,硬生生的从强敌手中救下佳人,之后两人便双宿双飞,不知所终。
  于是,不自觉的,江湖谣言的风向开始转变,人们撇开宋玉华,开始议论那个神秘的救美青年。
  有人说他是李渊的二公子李世民,但这种说法立即遭到反对,因为事发当日阀主李渊正召齐三个儿子商讨机密要事,没有时间。
  又有人说他是独孤阀的少爷独孤策,但支持此说聊聊无几,因为独孤策正远在巨沙帮。
  最后,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出那名神秘青年的身份。结合不知是哪名目击者的证词,既英俊潇洒而又邪气凛然的有为青年,那十有八九是魔门中人。
  而魔门年轻一代的传人中,貌似只有花间派的杰出弟子,最近几年刚刚崛起,风头正盛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了。
  花间派的功法先入情后绝情,需以女子为鼎炉,而侯希白以往的行事也让绝大多数人相信宋玉华是他所救。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多情公子在知道这种说法后,居然立马跳出来否认,澄清事实并非他所为,虽然内心他也极度渴望有这么个机会可以一亲芳泽,但光明磊落的他不屑做这等下作之事。
  江湖就是这么奇怪,没有结果它不甘心,它非要找出一个结尾来。
  萧策现在终于感到惊讶了,为这个古代陌生的江湖而慨叹。
  果然印证了一句老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若这种情况是发生在萧策曾经所在的异能界,他不会惊讶,毕竟那个时代信息高度发达,互联网勾通世界,信息瞬息万里。
  然而这是在古代,是在千年前的隋朝,发生这等消息瞬息而至的事情,就比较可怕了,对萧策这个从未来穿越而来的绝世强者来说,绝对是难以致信的。
  “夫君,下一站我们去哪里啊?”
  尾身萧策之后,得到萧策全心宠爱的宋玉华变得愈加光彩照人,成熟丰满。
  自从萧策得到宋玉华后,两人便比翼双飞,一路游山玩水。这蜜月过得倒也有滋有味,羡煞旁人。
  萧策呵呵笑道:“玉华,我初出江湖,对天下还不是很了解,咱们夫妻就慢慢走,一起踏遍这千山万水,赏遍这风花雪月。你说好不好?”
  宋玉华虽说尾身萧策,与萧策情投意合,夫妻比翼双飞,但他们并未举行过正式的婚礼,而且现在名义上宋玉华还是解文龙的妻子。
  闻言,宋玉华娇嗔道:“谁和你是夫妻啊,厚脸皮。”
  美人嗔怒,风情万种。萧策看得呆住了。他也不说话,一把搂过宋玉华,温柔的吻上佳人的朱唇。
  “嘤咛……”
  宋玉华娇羞的呻吟了一声,软倒在萧策宽广的胸膛里。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给我出来。”
  萧策愤怒的吼道。
  现在他很生气,原本他准备更进一步,与宋玉华绻蜷缠绵的,却不想发现了一队十来个黑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逼近阁楼。
  萧策身为异能的顶尖高手,堂堂异能界风云十二帝之首,屹力异能界十数年而不倒,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而其中的秘诀之一,便是他那异常敏感的灵觉。
  无论活人还是死物,只要靠近萧策周边百米,邪能那超乎寻常的灵觉就会自动的提醒萧策。
  纵观整个异能界,能在灵觉上与他一较高下的,貌似只有那个偏好女色,拥有与他的邪能一般同样神秘的灵能的灵帝齐天行了,否则,纵然是与他旗鼓相当,对峙十数载的魔帝秦康,在灵觉的比拼上,也要稍逊一筹。
  十八个身着黑衣,以黑巾蒙面的青年见行踪败露,甘脆不再隐身,杀气腾腾飞快的朝萧策所在的方向赶来,不出三息便至萧策所在的阁楼。
  十八人非常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猛的散开,亮出了钢刀,包围了阁楼,皎洁的月色下,十八把噬血的死神镰刀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宋玉华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十八个杀手,原本已经动情而发红的俏脸霎时变得惨白,晶莹的双目幻然无神,娇躯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看样子那日的遭遇确实给宋玉华造成极大的心理伤害,在她的心底已经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阴影。
  萧策心下暗叹一声,紧紧的抱紧宋玉华,柔声安慰道:“玉华,别怕,夫君就在这里,夫君就在华儿身边,夫君会保护华儿不会让华儿受一丝伤害的。”
  或许是萧策的安慰起了作用,宋玉华渐渐平静下来,担心的看着深爱她的萧策,忧愁的道:“夫君,你要小心啊。”
  萧策潇洒的理了理头发,拍拍佳人光滑的脊背,豪气冲天,牛皮哄哄道:“就这点小毛贼,为夫还不放在眼里,夫人且放宽心,不用三招我定当将其全数解决。”
  豪情壮语,直上九天。
  把宋玉华迷得云里雾里,爱煞死他,迷醉其间而不能自拔。
  “好狂妄的小子,你以为学过几手功夫便能为所欲为吗?你师尊难道没有教过你谦虚礼让吗?”
  十八个杀手中的老大冷冷的道。
  从他出道以来还没被人如此忽视过,他十分讨厌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尤其是被萧策这样一个乳嗅未干的后生晚辈轻视,当下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萧策闻言,皱了皱眉头,寒声道:“找死!报上名号,本帝留你个全尸,否则……哼哼……”
  言下之意,虽未明言,但也表达的很清楚了。
  “否则你待如何?”
  那汉子浑然不觉危险将至,还直楞楞的逞口舌威风。
  “大哥,跟他那么多费话干嘛?别忘了主人的命令,大家上吧。”
  站在那头人身旁的黑衣人出声提醒道。
  那大哥一听提醒,立即醒悟。
  “杀!”
  那大哥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十八人同时默契的环视一眼,不易察觉的点点头,身形骤然飞起,“刷”的一下便向萧策攻去。
  这十八人显然非易与之辈,从他们那默契的配合中可以看出,他们经过极其严格的训练,并且不只一次集体杀人,因为兵器散发出的浓厚的噬血气息不是一次两次沾血便能形成的。
  萧策将宋玉华拉至身后,神情轻松的看着袭来的杀手,嘴角微微翘起,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
  萧策纵横异能界时,少不得要和杀手打交道,对于这种依靠团体配合而杀人的方式自然不会陌生。
  这种性质的杀手,一般而言,他们的单兵作战素质不会太强,但一旦他们结合成一个团体,依靠彼此间恐怖的默契配合,纵然强如邪帝萧策者,亦不得暂避其锋芒。然后以他强横的实力逐个解决。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萧策一脚踢出身前的座椅,沉重的座椅如同灌入活力一般,竟然直挺挺的射向那名大哥,只听“啪”的一声,座椅毫无悬念的打中那带头大哥,椅子瞬间四分五裂,而那带头大哥,居然在椅子强大的冲力下,仰天倒飞回去。
  “嘭”的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椅碎人亡。
  “大哥……”
  十七人见状,身形一顿,齐声惊呼道。
  萧策看准时机,运起邪能,爆喝一声“邪能.血雨猩风”.霎时间,天地变色。
  清朗平静的夜空顿时乌云滚滚,雷声阵阵。
  皎洁灿烂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伴随隆隆雷声,煞是可怕!
  清朗平静的夜空顿时乌云滚滚,雷声阵阵。皎洁灿烂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伴随隆隆雷声,煞是可怕!
  十七个杀手楞楞的傻傻的看着突然异变的天空,目光呆滞,神情呆傻,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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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暧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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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神师鲁妙】
  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叁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牧场后面的阁楼中,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正在细细的把玩着手中刚刚制作完成的木制飞鸟,神情陶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蓦地,他神情一震,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远方,似乎看见了什么难以致信的事,激动的热泪盈眶,消瘦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口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雨田,雨田,是你吗?……”
  旋即,老人迅速打开阁门,飞奔而起,身形轻灵的凌空踏步,向着西北方向赶去。
  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瘦骨淋漓的残年老头竟然有这么高深的武功,轻功轻柔,飞奔三十里而丝毫不见疲惫,他的脚力竟然是如此之好,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
  消瘦老人见到此情此景,顿时惊呆住了。
  只间宽阔的阁楼四周,风飘云散,十七个黑衣人直挺挺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仔细一看,他们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全部气绝身亡。
  远处高耸的阁楼上,一对青年男女正互相拥抱着,那名女子的黔首深深地埋在男子的胸膛中。
  而那白衣男子则用他修长有力的双手将莎衣女子紧紧的搂在怀中,是那么的专注,是那么的深情。
  轻风吹来,吹动两人的衣裳,衣袂飘飘,恰如神仙眷侣一般,是如此的柔美合谐,是如此的引人入胜。
  这情景,这环境,是那么的熟悉,但又是那么的陌生。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哦,对了,当年我和青雅不也是这样花前柳下的吗?
  蓦地,削瘦老人心中一痛,脸上一苦,想起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几乎就在削瘦老人到达的一瞬间,萧策那异常灵敏的灵觉就立即心生感应,灵神如长眼的刀锋一般,紧紧的锁住老人。
  眼下敌我不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尽管他并不怕麻烦。
  当然萧策做的极奇隐秘,而且因为异能的特殊性和隐秘性,除非功力远高于他,否则纵然他怎样仔细用心的感觉,也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小动作。
  削瘦老人静静的痴痴的看着阁楼上相拥依偎眷侣,目光迷离,神情向往。
  泪水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填满他的眼眶,从他长满皱纹的眼角溢出,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流下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忧伤烦恼。
  这一刻,天地只剩出神的三人。
  “偷看别人亲热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老人家看够了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男女绵绵情意中的萧策回过神来,略有些不正经地调侃老人道。
  削瘦老人一楞,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头子偷窥你们亲热了,要看,那我老头子也是光明正大的看啊。”
  宋玉华听到这一老一少风趣幽默的对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削瘦老人大笑道:“小娃儿,你笑什么,难道我老头子说的不对吗?”
  宋玉华萼然无语,这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回答?
  萧策乐呵呵的道:“前辈之言甚是精湛,晚辈不胜佩服,拙荆也是这个意思。呵呵。”
  削瘦老人貌似不信,再次问道:“小娃儿,是这样吗?”
  宋玉华被老人一口一个小娃儿叫得相当郁闷,但偏偏她又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只得苦笑难辩道:“是的。”
  削瘦老人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好啊,我老头子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走,去老头子的沃居坐坐,老头子给你看看我的宝贝。”
  宋玉华将目光望向萧策,妻以夫为天,既然下定决心委身跟随萧策,温柔贤淑的宋玉华自然一切以萧策为准。
  萧策爱怜的疏了疏宋玉华香飘四溢的秀发,柔声道:“我们走吧。”
  萧策之所以能如此放心大胆的协宋玉华去削瘦老人的住所,是因为他看出老人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否则有一个不懂武功,丝毫没有自保能力的宋玉华在身边,萧策是段然不敢轻易涉险的。
  消瘦老人问道:“这些人你不清理一下吗?”
  他说的自然是那些已经死亡多时的十七具杀手的尸体,因为他们的死相实在是很难看,几本上已经面目全非,支离破碎。
  血雨腥风是邪能中一种比较狠毒的大范围杀伤性武功,在血雨腥风的施展下,基本上没有全尸。
  而刚才宋玉华也因为受不了刺激,所以萧策才拼命的安慰,这也才有了先前鲁妙子见到的两人相拥的一幕。
  萧策冷笑道:“邪恶之徒,死有余辜,何必理会。”
  对于死尸的态度如此淡漠,丝毫不以为意。此刻的萧策尽显其枭雄本色,充满霸气。
  这,才是真正的邪帝萧策。
  这,才是充满斗志的邪帝。
  这,才是那个与魔帝秦康争霸十余年的风云邪帝。
  削瘦老人闻言,淡淡的看了萧策一眼,却不在言语,只是前面领路。他好象在躲避什么一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不走正门,而是施展轻功,凌空踏步而回。
  萧策淡淡一笑,貌似看透老人的心理一般,搂着宋玉华,亦紧随其后,踏步空中,衣袂飘飘,潇洒至极。
  翻过一座山峰之后,削瘦老人在一座别院停了下来,乐呵呵的道:“这就是老头子的窝居了,请进请进。”
  萧策定睛一看,只见门扁上写着大大的“安乐窝”三个字,两边各挂着一副对联,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字体苍劲有力,飘逸出尘。给人一种安静宁和的感觉,十分舒服。
  堂是四面厅的建筑,通过四面花木融窗,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悄壁,周围的婆娑亲堂,隐约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深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杨木做得阶梯,通往上层。
  顺着楼梯往上走,萧策和宋玉华终于来到削瘦老人的客厅,而这时老人也载下了面具,萧策终于见到了老人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一张极为奇特的面孔,朴拙出奇,浓浓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
  嘴角和液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有种抑郁,不愿过问世事的神情。
  削瘦老人拿出一副酒杯,乐呵呵的道:“来,尝尝我老头子的佳酿,这可是千金难求的无价之宝啊。”
  萧策和宋玉华分别落座后,在两盏轻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客厅内除去座椅外只有几件必要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高贵典雅。
  宋玉华并不饮酒,哪怕削瘦老人再三解释它不是凡品,不断的夸奖他的佳酿是如何地宇内无双,但她就是不为所动。
  但萧策就不一样了,他可不会和老人客气,拿起酒壶,轻轻的鼻间一闻,香飘四溢。
  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其香味浓郁协调,另人回味绵长。萧策闭上双目,神情陶醉,静静的体味那一份果酿入喉的快感,良久,他色才叹道:“果然不俗。”
  老人傲然道:“那是自然,此乃我老头子采石榴,吉子,葡萄,山楂,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弄核,浸渍,提汁,发酵,调教,过虑,酵化等十二道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而成。”
  萧策听得目瞪口呆,虽说他也好这杯中之物,但对酿酒的程度却并不了解,二十八世纪工业高度发达,酿酒早以经实现产业化,真正人工酿造的名酒少之又少。
  而且他邪帝萧策身为一方霸主,这种小事下人自然会给他办好,是以咋闻如此复杂的酿酒工序,十分吃惊。
  萧策叹道:“想不到酿酒如此复杂,老头你看来很精通嘛。”
  对萧策一口一个老头的叫,削瘦老人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很喜欢他这种称呼,这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
  削瘦老人乐呵呵的道:“那是自然,我老头子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全才啊。”
  萧策一听,乐了,调侃道:“我还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呢?老头,我可比你强多了。”
  萧策到是没说谎,他未来,在隋唐还真是前知后晓。
  宋玉华一直静静的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饮酒,看着他沉醉的样子,看着他和老人调侃,蓦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骇然道:“敢问前辈可是姓鲁。”
  鲁妙子摸了摸他的胡须,笑道:“想到了,没错,我老头子就是鲁妙子了,如果老头子没认错的话,你该是宋家小子的女儿吧。”
  鲁妙子,他就是鲁妙子。
  他就是那个学贯百家,精通易经八卦,园林建筑,天文地理,武学医药,厨菜工匠,军事兵法的神师鲁妙子。
  他就是那个连身为武学三大宗师之一的“散真人”宁道奇见了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句鲁师的奇才鲁妙子。
  纵观天下,或许也只有他,才够资格喊名震天下的“天刀”堂堂天下四姓门阀之一宋阀的阀主宋缺为小子吧……

第九章【邪极秘辛】
  茫茫大海,波涛
汹涌,一望望去,无边无垠。
  一条长达二十丈的大船迎着冰冷的海风,缓缓而坚定的向前行使,海船粗大笔直的桅杆上高高的挂着一个大大的“宋”字。
  宋族乃是大隋王朝南方势力最为强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精通兵事,亦武功高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四姓之中,其他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到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才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闻于江湖,他知道隋朝虽然败坏不堪,单气势仍盛,若是过早举兵,必然成为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其中最赚钱的一项,就是从沿海郡县,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此时朝政败坏,天下大乱,宋阀凭借其在南方的人面势力,轻而易举的便打通所有关节,公然贩运海盐。
  若有官吏敢查缉,便以种种威吓手段应付,至乎秘密刺杀,以遂目的。
  即使各地义军,见到宋家的旗帜,亦不敢冒犯,免致树此强敌。
  所以这几年宋阀势力暗里不住地增长,甚至以财力支持一些有关系的义军,以用来削弱大隋的力量。
  为了调查清楚宋玉华事件的起末和真相,宋阀出动了包括“银龙”宋鲁在内的绝大多数高手,以阪卖私盐为幌子,浩浩荡荡的杀向中原。
  船头宽阔的甲板上,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公子飘然而立。海风吹来,衣袂飘飘。年轻男子做文士打扮,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够靠岸啊?”
  年轻男子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一个绿衣女子,明眸皓齿,俏皮可爱。
  宋师道转过头,怜爱的看了妹妹一眼,道:“快了,此地已是泉州地界。再过一两天我们便能到达江都,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发动我们的力量寻找大姐了。”
  宋玉致闻言,默然无语,哀然道:“真希望快点到陆地上,那样我们就能快点寻找大姐了,唉!也不知道大姐现在怎么样了?”
  宋师道闻言,久久无语。
  看着海面上那一片宽阔碧蓝的天空,他面向海风,握紧了拳头萧策可不知道鲁妙子是谁,对他这样一个未来千年以后的人来说,鲁妙子是谁可是一点概念也没有,很简单,因为史书上没有记载嘛。
  既然史书上没有记载,那萧策自然也不会去了解,他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萧策傻傻的问道:“怎么?老头你很有名么?”
  宋玉华一听,这次她可不管什么三纲五常了,急忙纠正道:“夫君,鲁师可不是普通人,不可对他无理。”
  接着有对鲁妙子道:“鲁师很抱歉,家夫不是有意冒犯的。”
  鲁妙子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我老头子也就一个嘴巴一双手,没什么和人不同的。”
  萧策非常人,宋玉华如此一闹,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奇特的老头也许真的有个骇人的身份。不过,他堂堂邪帝,风云十二帝之首,身份不也是极为尊贵么?
  萧策笑道:“老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喝了你一杯酒,就当你是我的朋友了,有什么问题也就别藏着咽着,说出来吧?”
  鲁妙子收起笑容,道:“如果老头子没猜错的话,你修炼的是道心种魔大法吧?”
  萧策眼中精光一闪,目光炯炯的盯着鲁妙子,面无表情的道:“老头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修炼的功法的?”
  萧策这回真的有点怕了,虽然他表面上镇定异常,但心理实际上早已经翻江倒海了,道心种魔大法,这可是他邪宗一脉最为核心的秘密了,除了他的授业恩师向雨田外,天下再无人了解,所以邪能才神秘异常。
  萧策身为当代的邪帝,实际上也就是第二任邪帝,自然对其了解甚深。而这个老人不过认识短短几个时辰,却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底本,怎能不叫他震惊。
  鲁妙子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萧策,道:“小家伙,别动怒。你叫什么名字?‘;“萧策。”
  萧策言简意赅的道。
  鲁妙子道:“向雨田是你什么人?”
  萧策神情一震,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表情,动容道:“那是我的师尊,我宗的祖师。不知前辈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我宗如此多的秘密。”
  鲁妙子劲乎疯狂的大笑:“哈哈哈……雨田,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早死的。”
  萧策眼角一跳,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要理出头绪时却又少了些什么东西,这让他很是抓狂。
  鲁妙子看着萧策,道:“如此说来,你便是邪极宗新一任的邪帝了?”
  萧策疑惑的道:“邪极宗?请庶晚辈孤陋寡闻,不曾听过此宗门,不过家门邪宗却是名震江湖的。”
  “邪宗?”
  这回轮到鲁妙子不明白了,“小子,你不会欺骗老头子吧?武林黑白两道哪有邪宗这一派?靠边的也就邪极宗了。”
  萧策一楞,忽然回过神来,这里已经不是他所熟悉和掌握的异能界了,自然也无所谓邪宗,魔宗了。更不用谈两帝十余年的纷争了。
  此刻的萧策尚不知道他今生是无法摆脱宗门之争了,异能界之魔门不外乎他和秦康之争,而这个江湖,不但要与魔门内部两派六道争,还要和整个白道争,在他以后的人生中,注定与其纠缠,直到那一天的来到……
  萧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天大的秘密他当然不会轻易说出来,于是他哦了一声,顾作不好意思状,道:“呵呵,前辈见谅,师门有训,本宗为邪极,对外则称邪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谁知鲁妙子听得萧策如此解释,忽然色变,厉声道:“你撒谎!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习得到《道心种魔大法》的?雨田呢?雨田怎么样了?”
  宋玉华呆住了,看着怒火冲天的鲁妙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两人明明有说有笑的,气氛很是融洽,她则因为比较累所以趴在桌上睡着了,想不到却被两人给吵醒了。
  宋玉华劝道:“前辈息怒,有话好说,家夫如果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前辈多多包含。”
  萧策也一脸无辜的看着鲁妙子,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让这个他看的很顺眼的老头大发怒火,自己貌似没有欺骗他啊!
  萧策肃容道:“好了,老头,别闹了,我告诉你实情,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邪宗不在这个世界出名而已。”
  听到不在这个世界这么一句话,鲁妙子和宋玉华都楞了,鲁妙子道:“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策温柔的看了宋玉华一眼,歉声道:“玉华,很报歉,夫君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实情。”
  宋玉华痴情的望着萧策,柔情道:“玉华相信夫君不说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玉华相信总有天夫君会对于华说明一切的。”
  鲁妙子道:“小子,别装神弄鬼了,有什么化不放明说把。”
  萧策神色凛然的道:“非是我娇柔造作,而是此事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让我不得不谨慎,老头你必须先答应我今天我所说之话不得对外泻露,我才告诉你实情。”
  鲁妙子哈哈大笑道:“好,我老头子我发士,如果将今日说言透露给外界,老头子将不得善终。”
  萧策调整了坐姿,轻轻饮了一杯酒,淡淡的道:“我,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我并是这个时代的人。”
  鲁妙子惊住了,宋玉华惊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谈笑自如的萧策。
  鲁妙子皱皱眉头,道:“什么意思。”
  萧策笑道:“我来自千年之后的中国,而这里,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堂堂中华漫长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朝代而已。”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惊讶的么?
  一个大活人竟然在你面前口口声声声称他未来,那他算是什么?
  是神?是人?亦或是,什么都不是。
  萧策却不管他们的感觉,接着自语道:“我们那个时代和现在完全不同,那是一个神奇的年代,那里有你们难以理解的高度发达的科技,而且江湖中,不是盛行武功,而代之以一种全新的势力和实力,异能。而我邪宗便是异能界中实力极其强大的一方。”
  鲁妙子貌似想到了什么,“雨田是你的师尊,也就是说,他到了你们的那个时代,并且开宗立派,成立了所谓的邪宗是么?”萧策想了想,道:“其实师尊哪里我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两百年前横空出世,二十年前收下我为徒,创建了我邪宗,而后师尊便不知所综,据说他已经羽化成仙。”
  鲁妙子忽的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萧策遂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一边,听得两人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还真让他们大吃一惊。
  鲁妙子看着遥远的天际,诡异的一笑:“我有一种感觉,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就将会看到雨田了。”
  萧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邪笑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不久之后,我将会再次见到师尊,而且还会是在一种特殊场合下见到他。”
  窗外,清风忽地吹起,带来丝丝冷意,阁楼中,一老一小两只狐狸莫名诡异的大笑,笑的宋玉华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第十章【魔门渊源】

  “什么?你说什么?全都死了?我的血雨十六剑全都死了?林堂主也死了?没留下一个活口?”
  远方的一个不为人知的阴冷密室中,一个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咆哮道。
  这个地方有些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同样的阴冷,同样的男子,仔细一看,那咆哮的中年男子不正是独尊堡堡主解晖吗?
  解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精心策划的一场杀局居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给破坏了,破坏的彻头彻尾。
  之后他为了弥补,更是派出了自己的精锐血雨十六剑,原以为可以一举解决问题,却不曾想血雨十六剑加上一个堂主都一战败北,不仅如此,而且一群人连性命都没能保全。
  这怎能不叫谢晖诧异?心惊?心痛?
  解晖的心在滴血!
  那可是自己的精锐啊!
  那可是自己未来逐鹿中原的本钱啊!
  如果萧策知道自己随手杀掉的竟然会是解晖隐藏的绝对精锐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了?
  只是此刻的他正和鲁妙子相谈正欢,恐怕是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来和谢晖关注讨论这个关于死人这种深奥的事情了。
  明月高悬,清风微吹,窗外树影斑驳,一阵冷风吹来,吹得窗外柔软的树枝沙沙作响。
  阁楼内,一老一少两只狐狸正在低声商谈着某段不为人知的秘史。
  温柔可亲的宋玉华早已经在两只狐狸进行密谈的时候就已困倦为由进入客房休憩,对宋玉华的贤良淑德萧策除了深深的感动之外,便只有浓浓的爱意了。
  “老头子,魔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策悠闲地喝着这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琼汁佳酿,微笑的问鲁妙子,浑然不顾对方那张个性的老脸已经变成了典型的扑克脸。
  鲁妙子恨恨的,狠狠的盯着萧策,那冰冷的,充满仇恨的目光足以杀死任何生物,但萧策却仿佛毫无感觉一般,依旧我行我素。
  他的心在滴血啊。
  那可是他穷尽一生酿造的佳酿啊!
  但现在却被萧策当做白水一样喝掉,这让他怎能不心痛呢?
  “小子,你别太嚣张了。你要是再这么浪费我老头子的果酿,可就别怪我老头子不讲情面了。”
  鲁妙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眼铮铮的看着自己亲手酿造的六果酿就这样被人轻易的浪费,然而,偏偏,可是,自己还无能为力,不能去阻止它的发生。
  天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就在刚才萧策说出自己的来历之后,鲁妙子这个有点神经质的怪老头就吵着闹着向萧策询问了解那些难以想象和理解的高度发达的科技,什么飞机啊,火车啊,汽车啊,枪炮啊,炸弹啊更别提手机,电脑,互联网,航天飞机之类的高技术含量东东了。
  这些东西闻所未闻,听的这个行将就木的死老头子顿时两眼发亮,双眼闪起另萧策都为之害怕的“贪婪”之色,重新焕发出那寂静已久的勃勃生机,发誓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要造出一架飞机,非上青天不罢休。
  但当他看见萧策一脸的不以为然时,立即翻脸,满脸的不高兴,他觉得萧策的轻视侮辱了他的智慧。
  为让萧策相信他有这个能力,鲁妙子更是当场拿出了自己最新制造的木鸟,让萧策心服口服,看的萧策暗暗称奇,于是某人心中一动,为了自己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某人慷慨大义的道为了让鲁妙子早日圆梦,决定帮他一把,告诉鲁妙子某些不知所谓的理论,让鲁妙子很是高兴了一把。
  但他马上就笑不出来,因为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萧策是有条件的,凭心而论,他的条件其实也不多,简简单单的三个而已。
  萧策来自未来,自然知道历史的大致走向,也深深的明白想要在这个乱世更好的存活下去,没有强大的实力或势力显然是不现实的。
  而他的目标,则放在了那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魔门上,前半生他和秦康为了异能界的统一而在争斗中度过,他们一统异能界的方针都是先易后难,先黑后白。
  先行统一分裂的实力和势力相对弱小的黑道,而后再将屠刀举向白道,只是萧策在和秦康进行末日决斗后发生了意外,秦康身死魂灭,而自己也心灰意冷来到这个陌生的大唐双龙世界。
  现在大致了解这个世界后,萧策的野心再度爆发,乱世才真正适合他这种英雄,不,确切的说,应该称之为奸雄。
  萧策的方针,自然也和从前一样,盯上了他的本家魔门。
  而在这之前,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别的,就是尽可能多的了解魔门的一切信息。
  “魔门源于千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
  那时候百花争放,百家争鸣,天下还没有魔门之说。
  待到秦始皇一统天下,焚书坑儒,百家之说遂开始遭到破坏,魔门隐隐开始出现苗头。
  后来秦末乱世,刘邦一统天下建立大汉,黄老之说在西汉初年占据统治地位,但这也还不伤根本。
  天下开始有魔门之分在于大汉武帝时期。
  汉武帝听从儒生董仲舒之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百家遭到严重打击,一贬再贬,直到被贬的一文不值。
  后来佛教从西土传入,汉帝筑白马寺以为传教之用,在朝廷支持下,佛教迅速在中原站稳脚跟,并在两晋南北朝期间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以至于南朝了梁武帝迷恋佛教,几度消冠出家。
  汉末两晋南北道教时期道教开始成长,并于晋末重新步入高阁。
  由此,儒,道,佛三家鼎立,朝堂乡野几乎皆尽为儒生道士和尚。
  而于此同时,墨家、法家,阴阳家、杂家、名家、纵横家、兵家、小说家等战国百家在经过一系列斗争之后,成为失败者离开朝堂,隐身江湖,沉积实力,并且有了一个全新的称呼:魔门。”
  萧策奇怪的问道:“既然魔门脱身于百家,那该也为正门之说,却为何会被称为魔门,魔门可不是什么好的名谓啊。”
  鲁妙子叹道:“若仅仅是如此,当然没什么,但魔门几百年来在朝廷没有容身之所,平身所学而无用武之地,行事渐渐开始变得偏激,以至犯下很多不可原谅的错误,而且又处在朝廷的打击下,江湖中遂谈魔色变,口碑极差。”
  萧策叹道:“世事东流水,乾坤一棋局。老头,都已经过去了,你就看开点吧。”
  鲁妙子惨然一笑:“我老头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几十年都过去了,自己也都行将就木,这点微末小事又怎会放在心上。”
  话虽说的潇洒,但他的笑容却是如此凄惨,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不甘。
  萧策笑道:“老头你别太伤心了,最多我答应你在我得到天下后替魔门平反,让魔门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光明正大的行走在江湖之上。”
  鲁妙子眼睛发亮,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萧策,道:“小子,你没开玩笑吧,你知道这有多困难么?如果你选择魔门的话那就等于是在和整个天下作对了。”
  萧策当然知道这不过是鲁妙子的试探之举,他站起身来,面向远方,大义凛然的低沉道:“虽千万人,吾往奕。”
  “好,好。”
  鲁妙子闻言大喜,哈哈大笑道:“你是雨田的弟子,邪极宗邪帝,自然也是魔门天命所归的圣帝,如果你志在天下,我相信不出十年,天下一定会是你的。”
  萧策道:“老头,多谢吉言,不知道现在魔门的状况的怎么样?”
  鲁妙子摇摇头道:“很不好,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萧策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鲁妙子叹道:“千百年来,魔门是合少分多,最近的一次统一是在你的师尊向雨田时期。雨田天纵奇才,年纪轻轻便神功大成,一统魔门。
  可是自从二十年前魔门圣帝向雨田修炼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大法》失败后,神秘失踪,魔门大乱,再度分裂。
  当今魔门分裂为两派六道,两派为阴葵派和花间派,六道则为邪极宗,灭情道,真传道,补天阁,天莲宗,魔相宗。其中真传道又在近年因为师门不合而分裂为道祖真传和老君观两派。”
  萧策仔细的想了想,道:“那魔门实力如何?”
  鲁妙子哈哈大笑;“这你可以绝对放心,魔门虽然自私自利,但若是论起实力,那绝对是天下之冠,你知道魔门八大高手吗?”
  萧策佯怒道:“废话,我当然不知道了,要是知道还用问你你吗?快说。”
  鲁妙子一点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所谓八大高手,指的是阴后祝玉颜,邪王石之轩,魔帅赵德言,天君席应,妖道辟尘,胖贾安隆,子午剑左游仙,穷凶恶急尤鸟倦。其中阴后祝玉颜最负盛名,实力也最强,已经隐隐追赶三大宗师,而邪王石之轩身负花间派和补天阁两家之长,更层习得佛门功法,自创不世功法《生死印》绝对不容轻视。”
  萧策邪笑道:“八大高手!恩,不错,很不错,嘿嘿,嘿嘿”寂静的夜空里,传来了某人不堪的奸笑声,而于此同时,在世界的某些个地方,八大顶尖高手忽然觉得背上冷嗖嗖的,惊得他们不明所以,纷纷大叫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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